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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灌精愺鼓/野战后顶痉挛騒汁新婚洞房/乡土糙汉完结章2(1 / 2)

【三】

嫩茓初次开苞溢流騒水/粗长大肉棍捅肿美人小逼/喊疼你也不停

“干你。”

何路掐着赵允清的腰胯,越身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坨白腻腻的雪花膏,往自己身下狰狞粗硕的鸡巴上撸开,多出的掉到眼前的深粉穴褶上,浸得湿润。

他扶着阴茎怼着那一滩软膏往穴口肏进一个龟头,哪怕刚才细细扩张过,这甬道也太紧太窄了,咬得人鸡巴疼,却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插进去捅。

赵允清疼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哭着求饶:“疼!疼死我了……我要被你捅死了!何路……不要,不要拿大棍子捅我呜……”

何路往肉穴里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外边还露着半个小臂长的粗大一大截,这白嫩屁股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拉着赵允清的胳膊滑到手掌心,引到身后往穴口按:“你摸摸看,允清,你路哥这是在拿大棍子捅你吗?”

赵允清被手心里的巨物烫了一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何路拉着细细丈量那物,细白的手指摸着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根本握不住。

他大着胆子捏了捏,被手里突然又涨大几分的鸡巴吓了一跳,哭得结结巴巴:“这……这么大……比我手臂还粗,何路,你这鸡巴怎么长的?好、好吓人……”

何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爽得头皮发麻。

赵允清那细腻白嫩的手指头在粗长的鸡巴上胡乱点火,不知死活地摸着捏着,真想让他按着人就不管不顾地肏开,但又舍不得真吓着对方。

何路只双手掐拢赵允清的屁股,抽出胯下巨物在娇嫩的腿根间抽插,鸡巴磨蹭臀缝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从穴口顶到会阴,黏腻乳白的膏沫子滴得赵允清满腿都是,柔软脆弱的穴口红肿充血,腿心湿淋淋一片。

“啊!啊……”赵允清双手撑在床上,指头揪紧绣着青绿碎叶的床单,用力抓出一片布褶,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前耸,感觉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哭也没有用了,“何路,你轻点……呜……”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起他的腰腹,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上按,低喘声夹杂着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宽大厚重的木床遭受不住似的发出摩擦声,床单凌乱不堪。

“乖,不哭。”何路哄。

赵允清被禁锢住,手臂无处可抓,只好两手伸到身后攥住何路掐在他臀上的两条手臂,男人顶得他膝盖发软。

何路反扣住赵允清的手掌,拉到他单薄的肩膀处一并用力摁住,逼得人挺直腰,才扳过他的脸去亲嘴,舌头粗鲁地顶开唇齿,肆意搅弄津液。

身下勃发的欲望像是要浸透两个人的身体,舌头搅出的淫靡涎丝沿着唇角流下,他的目光像是撕扯猎物的凶暴猛兽,粗喘着,哑声问:“赵允清,给哥操么?”

“呜呜……疼……我疼……”

赵允清忍不住夹拢腿,身后那根粗长的鸡巴几乎是从臀缝顶到他的精囊,他怕极了,这要是插进他的屁股里头一定会把肠子都撑破捅烂,嘶声哭喊着:“不给……不……”

真是要把人折磨死。

何路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赵允清整个翻身抱进怀里哄,嘴唇细细吻去他脸上咸涩的泪,又含着舌头亲,亲得渍渍响,宽大的手掌揉着那白面馒头似的臀肉,揉得又红又烫,散开淡淡红晕,活像遭受什么非人蹂躏似的,而实际上他手上根本没用力,全因赵允清皮嫩。

“唔……”赵允清抓着何路的肩膀,被男人亲得晕晕乎乎喘不过气,嘴里还不忘控诉,“何路,你下边真的好硬,顶着我的屁股,我难受。”

“光是难受么?”何路轻轻拍着赵允清的背顺气,又恶劣地往上顶了顶,他也觉得自己的鸡巴快硬爆了,涨得慌,“赵允清,有你这样折腾人的吗?”

赵允清咬了口他的下巴,问:“我怎么折腾人了?”

“嘶。”何路五脏六腑都在烧,他用指腹沾了点赵允清刚才射在床单上的精液,让人仔细看,看清楚,这难道是因为难受才射出来的东西么?他可不信,“允清,哥以前教过你,这东西怎么来的吧?”

赵允清被问得脸红,想起刚才那又疼又爽的感觉,整个人都发麻:“嗯……”他往后挪了挪屁股,仰着脸看何路,“男人操男人那档子事儿跟男人操女人一样么?”

他身上飘着一股清幽的玉兰香,全都悠悠地钻进何路的鼻腔,香香软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像块大棉团。何路想了想,亲着他的下巴回应:“一样的。”

赵允清好奇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王江哥跟云姐儿做那档子事儿,不跟你做呢?”

何路心道,让你多读三两书,偏要上山跟李阿公放牛,他都不知道赵允清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又想到王江那张黝黑方正的脸,和跟自己没两样的魁梧身材,更是没话说,心比磐石硬,背比房梁还直。

他无奈道:“允清,这种事情只能跟喜欢的人做。”

“你说打啵儿?”赵允清喋喋不休,“还是困觉?你喜欢我所以才想跟我困觉……可是我们都一起睡了好多年,那你……”

顶着这幅天真的模样问这些,可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了!

何路抓着赵允清的手翻身将人摁在床上亲,舌头从他的嘴唇舔到喉结,一手从腰腹把衣摆一路往上撩开,露出挺立的乳尖,又低头用舌头绕着圈含进嘴里,另一手抠刮着另一边的乳头,整个人都压在赵允清身上。

“啊……”赵允清挺着胸口,双手推着何路的肩膀,他被舔得胸口很痒,却躲不开,直哼哼,“啊……何路,你别咬……”

何路决心不再听他撒娇,一路从乳头舔到肚脐眼,在那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狠狠亲一口,钢铁一样的膝盖到赵允清两腿中间,粗壮有力的手臂捞起他的腿弯向身体两侧彻底掰开,粗长硬热的性器顶着那个翕张收缩的小洞戳弄。

他沙哑着嗓子开口:“疼的话,你就抓哥,咬哥,但不许推开哥,听见没?”

赵允清脚背绷紧,小腿卡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在半空中悠悠晃荡,后脑勺离开枕头又忽然压下一个小凹陷。

感受到男人勃发雄起的情欲,他反手抓紧了枕头边,手指头紧紧曲起:“你这人真霸道!你……啊!!!”

深深卡进肉穴里的粗硕龟头撑开肉壁,借着刚才的扩张和膏沫往里狠狠推进,瞬间强肏进去大半截阴茎,粗大的鸡巴几乎要把单薄瘦小的赵允清狠狠挑起来猛干,操得赵允清猛然睁大眼睛弹起腰,悬在空中的粉嫩脚趾死死蜷缩!

何路的手掌从赵允清的小腿摸到腰胯,胡乱地搓揉着,把着绷紧的大腿根将人往身下按,狰狞可怖的肉刃刹那贯穿穴道直顶深处,碾平肉褶将肠穴完完全全撑得密不透风,穴壁几乎变得透明,又胀又满,连小腹都凸出了明显形状!

赵允清整个人都差点坐了起来,手肘撑在床上,身体颤得像莲池的叶,被激雨砸得晃荡。他跟何路肩膀擦着肩膀,垂着额头抵在何路的颈侧,浑身冷汗直冒,哆嗦颤栗。

何路将他搂进怀里,性器进得更深,那肉穴紧紧含着大鸡巴,又热又湿又软,叫他浑身舒服极了。他用宽阔的手掌抚摸赵允清的后背,指尖摸到凸起的肩胛骨,像触碰到两片清晰漂亮的蝶翅,让人一手握住挣飞不得,只柔弱地颤,又随着疯狂的颠肏如逢暴雨浇透,不住地荡。

“啊……何、何路。”

赵允清连忙抱住男人坚实的臂膀,腰腹与那山岩般块块分明的腹肌紧紧贴在一块,拿冷汗涔涔的脸颊蹭何路的颈侧,可怜巴巴地开口:“疼,好胀……你插得好深……”

“肏开就不疼了,乖。”

何路抱着赵允清的屁股用力颠肏,快速凶猛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淫液,又被强硬地堵回去,粗大的鸡巴将那窄小柔软的肉穴捅得根本合不拢,缩着小口将肉棒缠得更紧,爽得男人只想往里面拼命开拓冲刺,肉体撞击速度越来越快,直肏得赵允清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浪,白得晃眼。

“呃啊……肚子要被你捅穿了!……慢一点、慢一点……”

赵允清双腿分跪在男人腰身两侧,隐隐发麻,他整个人的重心都坐在那根在后穴里肆意鞭挞进出的巨物上,几乎每一下挺进都插到最深处,脆弱敏感的肉壁紧紧绞住阴茎,磨得通红充血,又痒又疼,逼得他不住扭腰。

何路发狠地操着赵允清,用鼻尖蹭起他通红的脸颊,嘴唇寻着炙热的呼吸吻去,湿滑的舌头撩拨着藏在唇瓣里的粉嫩舌尖,牙齿轻微磕碰的声音被吞没在动情的呜咽里,被汹涌的欲望搅弄得一塌糊涂,融进愈演愈烈的抽插水声里。

漫长细密的湿吻结束,何路轻轻啄吻着赵允清红润水光的嘴唇,蹭着他的脸,笑:“允清好甜。”

“你刚才让我吃了好大一块麦芽糖。”

赵允清眼神湿润,轻轻皱起眉,他回味着嘴里甜腻腻的糖味儿,舔了舔唇,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他早就被何路操得脸颊泛起红潮,整个人都有些怔忡,刚要回神,就被一阵过电似的奇异感觉逼得挺着腰夹紧了腿,短促又急切地叫了声。

“屁股里面……好……好奇怪,路哥。”赵允清大口喘气,眼角缀着泪珠子,“痒……”

他的身体颤个不停,后穴里被鸡巴肏过的那处软肉绝不仅仅只是疼,而是带着巨大的快感冲到小腹。赵允清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被何路肏开了,磨得他眼前一片白光。

何路开始不停地变着法肏那处软肉,握住赵允清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又狠力按下去,整根粗长鸡巴抽出来,圆硕的龟头沾满黏腻的液体,茎身湿哒哒地滴着淫液,不待赵允清歇息片刻,又挺腰狠狠插进去,操弄开来!

又快又密的抽插要将赵允清肏疯,他清晰地感受到浓厚奔腾的快感汇集在小腹,身下秀气的鸡巴挺翘充血,再度濒临射精,可精力旺盛身强体壮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要射的趋势,捅插小穴的肉刃依旧硬得像一根热棍。

何路忽然用手包住赵允清的鸡巴撸动,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要将人覆灭了,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撸得鸡巴冒火,身下挺动的速度依旧不减,肏得赵允清神志不清。

“啊啊啊……”

赵允清哭叫着射出几股精,猛地弹起细腰又被摁下,乳白精液尽数射在何路的小腹处,十分色情的淋溅在浓密黑色阴毛上,爽得大腿痉挛不住抖动,他失神地一声声叫着何路。

何路把人拉着翻身摁在身下,提起那饱满圆润的臀,不待赵允清缓神,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赵允清将脑袋埋进臂弯,刚经过释放的性器颤巍巍地垂在身前,后穴酸软涩疼,痛意化成无尽情欲,他抑制不住地哭喘着:“何路……不、不要……不要!”

“你要。”何路钳制住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亲眼瞧着又骚又荡的小穴紧紧吞吐着他的大家伙,一股火气就直冲天灵盖,哪还容得人拒绝,强硬霸道地顶撞着,“不许说不要。”

“呜呜……不说了不说了,啊——”赵允清用力抓着床单,眼泪吧嗒吧嗒淋湿枕头,他被顶得肩膀一耸一耸,连臀尖都撞红一大片,抽抽噎噎地求饶,“路、路哥……我错了……呜……”

何路粗喘着,伸出滚烫的掌心,从赵允清的尾骨一寸寸往上抚摸,深陷的腰窝,凸起的蝴蝶骨,脆弱的后颈,光滑细腻的皮肤经粗糙的指腹爱抚而微微泛红。

男人大力扣住赵允清的肩膀,身下几十下粗鲁快速的顶撞冲刺,浓浓的精液全部灌进温热敏感的肠穴里,满得溢出,从腿根缓缓流下,湿透床单!

“啊啊!!!”赵允清失力地趴伏在床上,双目失神。

“允清。”何路扳过赵允清的脸,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一下一下亲着脸,才将人翻了个身仰放在床上,暗哑道:“……允清,看着哥怎么操你,好不好?”

赵允清张着嘴舌尖微微露出,深深喘着气,看着何路的眼神透着浓浓情欲,手指头都没力气再抓床单了。

何路挺着精悍的腰身再次肏进温暖的甬道,他抓着赵允清的双腿往身前完全压开,让密不可分紧紧相连的性爱交合处彻底暴露在两人的眼前,粗长的性器几乎把人挑起来干。

赵允清被何路攥着手拉到身下去摸,摸到一片湿滑,和茎身虬结的脉络,鸡巴塞进肉穴里大刀阔斧的动作叫他看清露在外边的一截,那是正好同赵允清的手腕一般粗,都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赵允清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操开花了。

“停下……呜……”赵允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

强烈的声视冲击彻底激发出男人的兽欲,不知疲倦地抽插顶弄,激情四射的性爱声盖过屋外的雨声,发炮似的射精将狭窄的小穴灌满乳白精液,连身上都撒满了精液,像是猛兽宣示主权。

两人气息交融错杂,何路眼角绯红,那张俊朗的脸上浸满情欲,胸膛剧烈起伏着,爽得他把赵允清捞过来摁在腿上狠狠扇了几下屁股,印着通红巴掌印的臀肉甩出肉浪,小洞被肏得合不上微微张着口,流出淫液。

眼前色情的一幕看得何路欲火焚身:“允清,你这里怎么这么会吸人啊?哥都操不够。”

“啊!啊!”赵允清哭着捂住屁股,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吸人就要挨打屁股,他很委屈,“那里、那里要被你捅烂了……我都叫你停下不要操我了,你根本不听……呜……”

那档子能说停就停还算男人么?

何路把赵允清的一条腿折到他胸口前,就着侧入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穴口忽然被挤得溢出大股乳白精液,剩下的全被捅进最深处。

男人扬了扬形状好看的唇:“烂不了,哥收着劲儿呢,一会儿哥再把精液射满小穴,我们允清就夹紧屁眼一滴也不许漏,好不好?”

这话又淫又色,听得人面红耳赤,恨不能耳聋才是。

“何路!你……你真的太坏了!”赵允清含着眼泪骂人,“我讨厌死你了!我讨厌死你了!”

何路任他骂,今天怕是吓着这小家伙了,下午挨了赵家表兄弟的欺负,又淋了一场雨,神经绷成一张弓,这脆弱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就不自觉慢了下来,却无意间变得更折磨,让人迟迟得不到满足似的。

赵允清脸红得像是挨扇了几巴掌的屁股蛋。

他翻来覆去地扭着腰,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痒,怎么着都不得劲儿,总疑心这人就是故意憋着坏勾他,最后终于跟自己做出斗争,亮着湿漉漉的眼,哑声央求何路:“哥……你快……快一点,呜……”

屋外急雨如注,忽然响起闷雷,又哗啦啦劈头盖脸砸下雨丝,天色彻底昏沉,像是入了夜,何家内院里似乎传出猫儿叫春,听那声响又被雨声覆盖,朦朦胧胧,山间浇出一片潮气。

【四】

深喉口茭爆焯揉肿奶子/指奸野战抱操橘子林求婚/灌满一肚精液

赵允清病了。

小孩扛着从柴火垛里挑出来的粗壮树棍,扬着嗓子狠骂赵家那两表兄弟不是好东西,要去邻村找他们算账,看看他允清哥这白嫩嫩的胳膊上青青紫紫一片,连白净的脸颊侧边都有一小个青紫印,细看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痕,还不知道被衣服遮住的那些地方惨成什么样呢!

这是多丧心病狂的狗东西才能干出来的事儿?这欺负他石岗村的人又他娘的算怎么个事儿?

小孩拳头都硬了。

“哎哎哎!铁哥儿!”何路连忙捞起小孩,抢过粗壮的树棍往身后随手一抛,又往他裤兜里塞了两把什锦糖,连声道了几句,“使不得,铁哥儿!真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允清哥都被他们揍得下不了床了!”

小孩面无表情地抖了抖裤兜,又空出一半多位置,示意何路可以继续往里塞糖,他不嫌多,但他就是觉着受不了这口恶气:“路哥,你说是不是?这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是是是,忍无可忍,忍无可忍!”何路干脆把一袋子糖都挂在小孩胳膊上叫人带回去吃,作势绷着脸补充,“怎么能这么对我们允清呢?真过分!”

“是吧?”小孩挎着一袋子糖跳下地,回头就去捡起那根棍子,递到何路手里,对他寄予厚望,“路哥,你也觉得应该狠狠抽那俩傻逼一顿吧?”

何路忙接过棍子,表示他懂:“对对对。”

赵允清就抱着胳膊靠在床边看他俩,笑得屁股一阵痛,龇牙咧嘴抽着气,心里也骂了句何路真不是人。

千哄万哄把小孩哄得心满意足走了,何路才抱着那根光滑趁手的棍子,走到床边,弯下腰,啵地在赵允清左脸上亲了一口,也忍不住笑:“哥知道错了,亲亲你,能不挨抽么?”

“你脸皮可真厚!”赵允清瞪着眼,凶巴巴的,“以后还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拿扫帚抽烂你的屁股!”

“哎呦,允清这么说,哥真的好害怕。”

“你少贫了!”

何路笑弯了眼,俯身在赵允清脸上亲了好几口,又往他怀里塞了零嘴儿,恨不能把外边儿的黑白电视机也搬进来,才被推着赶去伙房里熬绿豆汤。

几碗绿豆汤下肚,几日粥食养身,又下了几场暴雨,炎夏翻了篇,稻田里只剩下枯黄的稻杆,层层搭高的干燥草垛。

深秋一入,石岗村的橘子红了。

听说邻村赵家兄弟俩作恶多端,大的夜间酗酒失足掉进一人高的臭水塘里淹死了,小的上前山捡柴火摔断了腿,说是在山里瞧见什么不干净的阴物,给吓成失心疯,又痴又哑。

小孩换了新牙,绘声绘色讲起这事儿,披着个大红花床单吐着舌头装鬼,逗得抽烟打牌的男人们阵阵发笑。

赵允清使唤何路使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他深黑的眼珠子一转,何路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是饿了,渴了,要拿这个,买那个,还是喜欢,不喜欢,甚至是晚上小穴痒痒想要男人用大鸡巴捅捅——这个就算是赵允清哭着喊不要,何路也责无旁贷地给,每每到夜里都把人家屁股撞得通红,灌满一肚子精液。

连王江这样心思粗糙直脑筋的人,都觉得这何家大哥宠小弟,就像……就像男人宠自家小媳妇儿似的,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宝贝得不行。

村里的老人只觉得何路也是个苦命娃,十七八刚考上大学就丧了爹妈,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后来挣了钱回乡,还肯带着村子里别家的年轻人折腾后山那片橘子林,挣钱的法子又稳又多,叫家家户户都修了房屋,不愁吃不愁穿,连孩儿读书的问题都能解决了,不知道何路有多大能耐。

现如今有个捡回来的弟弟作伴好是好,可这一转眼,赵允清都十八九了,这何路二十八的年纪,甭说讨媳妇儿,跟年轻姑娘讲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他天天混在阿公阿婆堆里问吃得怎么样,儿女子孙对他们好不好,要不就是跟一群大老爷们儿打牌、上城里找商户、下田里捣腾新入手的收割机,赶着麦子熟了用,除此之外,他常日里光围着赵允清转了,哪有半点想要结婚讨媳妇儿的样?

何路接受过良好教育,各方面条件那也都是村里村外的人都有目共睹,事迹传出去那也是叫人佩服的主,虽很少跟年轻姑娘接触,可这男人从骨子里讲礼数、讲尊重、讲平等,待人处事就是让人感觉不一样,实在叫人仰慕。

姑娘们倒也没有非要同他谈婚嫁,就是聊聊城外边是个什么光景,说起女人同样能撑起一片天儿,就叫人心生向往了。

她们是由衷生出几分母性光辉,爱屋及乌地疼爱关心着赵允清,可何路看不明白,见一圈花骨朵儿一样水嫩天真的女孩子围着中间模样也水灵干净的赵允清,眼圈都要红了。

他很难过地想,是啊,我是老男人了。

快三十岁的老男人怎么能跟二十出头年轻貌美、朝气蓬勃的姑娘们比,赵允清马上就会意识到,她们多么纯粹美好,而他又是个多坏多霸道的人,然后就不愿意再理他了。

一想到赵允清会不理他,何路脚步都虚浮了。

赵允清嘴里含着糖,从石墩子上跳下来,朝姑娘们挥了挥手,跑到何路跟前说:“姐姐们刚才说后山的橘子很甜。”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叫姑娘们听见,她们瞧见何路走过来都有些脸红,互相推搡着眨了眨眼,里头一个胆大的笑着接了句话:“允清,后山那片橘子林是你路哥他们种的,那大橘子甜不甜,你还能不知道么?这哪儿是我们刚才说的话呢!”

赵允清说:“可不是,我是刚才瞧见玉姐儿,才想起来后山的橘子很甜呢!”

姑娘们笑成一堆,那玉姐儿耳根子麻得简直受不了:“哎呦,允清嘴真甜!”

赵允清的脸颊终于被养得圆润了些,笑起来左颊有个很浅的酒窝:“嗐!家里饭菜烧好了,我先跟何路回去啦!”

姐姐们,何路,姐姐们,何路……姐姐们。

何路站在一边,心里酸得直冒泡。

他特想揪着赵允清的脸说:“嘴这么甜,怎么不叫哥,不喊哥也不喊老公,天天何路何路没大没小地叫,欠收拾。”

可走在赵允清身后,看见日光照得人发梢熠光,那滋味比井水还甘冽,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赵允清忽然回头,含含糊糊地说:“何路,咱……咱去后山摘几个橘子呗。”

“晌午天儿热——”刚想说你回家吃饭哥去摘就行,何路就在赵允清沉默的注视下硬生生把话兜了个弯,“……行。”

后山也不尽是橘子树,还有柿树,枣树,石榴……整片山都弥漫着馥郁果香,脚下的草地平坦松软,踩一脚沙沙响。

赵允清靠在柿树下乘凉。

何路把剥去白丝的橘瓣递到赵允清嘴边,见人张嘴叼走,才继续剥下一瓣,再大的橘子在他手心里也显得袖珍,赵允清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男人,咕咚一下咽下橘肉,开口叫了声:“哥。”

“哎。”何路熟门熟路地低头亲了他一口,“嘴甜。”

“橘子甜。”赵允清说,“而且刚才我吃了糖。”

“那哥再尝尝。”

何路低下头就要去仔细地亲亲赵允清,却被人躲开,亲了个空,他顿时一愣,心里万分忐忑地想,赵允清为什么要躲开我?

——果然是开始嫌我了,不要我亲了。

赵允清就趁何路愣神这空档一手抽了他的皮带,扒下他的裤头,细白的手指扶在即使蛰伏着也粗长狰狞的性器上,张嘴轻轻用舌尖一舔,那玩意儿突地涨大变硬,根本含不住。

他亲了亲圆硕的龟头,抬眸看着何路:“何路,你尝出什么来了?”

“……很热……软,你、你起来……”

何路额角突突直跳,这时候后山里没人,可橘子红了的季节里从来不缺拍拖的男男女女过来谈情说爱,赵允清这是真胆大包天,男人伸手想拉他起来,赵允清眨了眨眼,一不做二不休把青筋勃发的性器含进嘴里,舌尖慢慢地舔舐。

那只要去拉赵允清的手顿在半空,曲了曲手指,最终妥协地摸在他的头顶,缓慢抓住发丝。

赵允清眼角微微发红,嘴里抽插进出的巨物太大了,压得他舌根发麻,唇角都溢出透明涎水,腮帮子被戳得疼极了。

何路粗喘着,垂眸看着赵允清卖力吸吮吞吐的红唇,从他这个角度目光流转过那凹陷的锁骨,单薄的肩膀,微微挺直的脊背,能看见尾骨处凸起的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紧绷着像熟透了的大水蜜桃。

赵允清是让他没日没夜给操熟的大宝贝。

这个认知,令何路忍不住抚摸着赵允清的后颈,往胯下巨物上摁,逼他吞得更深,将他的嘴巴彻底堵满。

赵允清快窒息了,双手轻轻拍着何路的大腿,他鼻尖萦绕着清爽的甘菊味,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男人过于强悍的攻势让赵允清有些后怕,他难耐地动了动脚尖,不小心碾碎了身旁果粒多汁的橘瓣,空气里淫靡的情欲与果子熟透的气息交融,细细化为一滩柔水。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直捅得赵允清脑袋后仰,又被何路宽大的手掌摁着后颈不准躲,唇舌都被磨得殷红充血,喉结拼命上下滑动,眼眶湿润,直冒着水汽。

粗大性器插得他喉咙生疼,那过多过满的浓白精液喷射在嘴里,又溅在透红的脸颊上,滴答滴答流下,嘴里含不住的乳白淫液慢慢溢出唇角,好不狼狈。

赵允清眨着眼低头咳喘,脸红得像熟透的枣儿,他有些气恼:“你干脆用这个填满我的肚子,还吃什么饭!”

何路用指腹轻轻抹去他眼皮上被溅到的精液,那真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圆润而显得乖巧,生气的人微微拧着眉,那深黑眸子里充满嗔怪意味,这是赵允清的眼睛,何路想,他弯下腰含着那两瓣水润的唇粗鲁地亲,深刻地吻。

亲得人喘不过气了,他才蹲下身与赵允清对视,眼里满含笑意:“只要允清乖乖趴下,哥马上就喂饱你。”

赵允清看他一眼,想开口骂人,却依旧乖乖转身趴下了。

这家伙一反常态的听话,何路抬起胳膊脱下宽大干净的工装外套垫在赵允清膝下,把人摁在身下,两条手臂反扣在后腰尾骨处,以免草尖扎了他掌心细嫩的皮肉,另一手并拢两指翻搅那殷红的唇舌,沾取精液和湿润的津液往后穴处扩张润滑。

“啊……啊……何路!疼!”

“是允清太紧了,别夹着,放松点。”

两根手指插入扩张,赵允清抖了下腰,干涩窄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手指,他曲起着手指头勾住何路的手指,温暖的掌心烫得他心尖颤,又忍不住想,这样一双能遮风挡雨的手掌,过了今天,过了明天,后天还会属于他吗?

何路是个多么优秀的人,似乎没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村里那么多人都喜欢他,说起他眼里都冒着光……可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好,脾气坏,爱使性子,仗着何路爱他就总是忍不住欺负人家……哪天真把人欺负跑了,他能上哪儿说理去?

可他这段时间已经乖了很多,也听话,何路能不能别跟其他人成家?

何路能不能只跟他好?

赵允清不知道,好像已经问出口了又好像没有。

他口中呢喃的话语听得何路一怔,随即身下发狠将性器全部顶进穴口,将肉壁撑得胀满,手掌揽着赵允清的前胸把人紧抱在怀里,不住吻他的肩膀,轻声问:“允清,告诉哥,你刚才在想什么?”

“啊!轻、轻点……”赵允清仰着脖颈,削薄的腹肌赤裸在空气中,平坦柔软的小腹被阴茎顶得微微凸起,他抬眸望着碧空上悬挂的日头,眼前一片眩晕,稀里糊涂地问:“为什么……你好香,又洗过澡了?”

“嗯,小狗鼻子。”

何路嗅着赵允清淡淡的发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红透的耳垂,手指揉捏着挺立的乳头,身下又深又重抽插起来,心想谁能有赵允清香。

赵允清香得让人干完活、烧好饭菜,顶着那一身油呲呼啦的柴火味,都不好意思亲他抱他。

“啊!啊、何路……慢点。”赵允清腰上宽松的裤子挂在膝弯处,臀肉被狠狠顶得变形,穴褶几乎被撑成一个圆口,性器摩擦抽插进去又带出深粉的嫩肉,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颤了颤,嗓子都哑得变了调,“何路!别……”

何路捞起他的腰腹,让他靠进自己怀里,寻着记忆点往敏感处肏磨,前端顶过软肉带起一片颤栗。

空荡橘子林里时不时传出几声鸟鸣,风一吹,耳边除却喘息,只剩树叶簌簌声。

赵允清失了神:“啊……何路,路哥……”

“允清,叫老公。”何路亲了亲他的颈侧,“好不好?”

“呜……”赵允清被疯狂的颠肏逼得几乎说不出话,大腿根抖着,皱眉流泪,磕磕巴巴地叫着,“老公、啊……老公……疼!”

何路感觉心被填满了,他扳过赵允清的脸,吻去他眼角温热的泪水,目光闪烁着炙热光芒。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回答:“赵允清,哥真的爱你,想把一切都给你,你跟哥好一辈子,行不?”

“哥根本没法儿接受你跟别人好,可又不敢逼你太紧,这段时间又煎熬又甜蜜,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哥在城里买的那栋小洋楼很漂亮,前院有一片地,可以给你养花草种白菜,再从李叔家抱只小狗崽养来作伴……”

“那里就当做咱俩的婚房,婚戒……哥早就买了,就放在柜子里头,怕你觉得不喜欢才没敢拿出来……允清,这世道不许男人和男人明面张罗成婚,可能得委屈你一下,先用乔迁宴替做咱俩的婚宴,算哥这辈子娶了你当媳妇儿,以后能扯证儿了咱再补一次,两次,很多次,好不好?好不好?”

“赵允清,你告诉哥,好不好?”

碧云,青草,黄橙橙的橘子林,既艳情又俗色的野合交媾地,这根本不算一个正经适合求婚的地方,可男人滚烫的泪珠子掉在他的锁骨上,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然是被急哭了。

赵允清又好笑又想哭,抬手抹掉何路眼角的泪,啵唧一下亲在他脑门儿上,轻声答应:“……行呢,好呢。”

何路将人揉进自己怀里,喉咙哽咽:“媳妇儿,你怎么这么让人喜欢啊!”

这声媳妇儿喊得赵允清脸热不已:“啊……啊?”

在无人知晓的林子深处,两枚橙红的橘子滚在一块,浸了满身草香,山下,何家,桌上的饭菜正冒着腾腾热气,旁边半篮子红彤彤的山楂果,还沾着晶莹透彻的水珠,透着浓香。

【五】

新婚入洞房狠肏猛干骚穴/后入痉挛抽插淫汁乱溅/肚子都鼓起来

漫山遍野的红枫叶婆娑生影,布谷鸟挣翅掠过杉树枝,立在摇摇欲坠的芦苇枝上。

两道人影一高一低下了山,身后开出的一条小山道平整开阔,尽头立着一座修缮过的夫妻坟,墓碑前三杯白酒倒满,两道红烛微微闪烁,一对新人拜了高堂。

何家的乔迁宴热闹非凡,定在石岗村大会堂。

赵允清抱着村长家嘬着手指头咿咿呀呀的小娃娃站在一边看,村长提起毛笔沾浸墨汁写红贴,那字很眼熟,但他横平竖直绕着圈瞅了半天也没看懂,只感觉脖子湿湿的。

一转头,小娃娃哇哇哇张着嘴,扬起圆溜溜的眼,口水蹭了他一肩膀。

赵允清眨了眨眼。

小娃娃:“嘻。”

……

何路站在梯子上给会堂大门前换新的大红灯笼,男人的肱二头肌饱满臂力强劲,衣袖挽至手肘,青筋微凸的小臂向上高举,宽厚掌心托起灯笼底,包裹在那白衬衫里健硕流畅的背肌线条隐约凸显。

宽大的衣摆干净利落地扎进黑裤里,宽肩窄臀,身高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连那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的头发丝都俊得让人挪不动脚,都泥里来田里去的,怎么他今天格外不一样?

王江站在一边扶着梯子,看着一波又一波跟着长辈赴宴的姑娘们想仔细看看何路又不好意思看,只匆匆瞥一眼就红着脸低头进了门,整个人都站得麻木了。

他心说兄弟们明明都是一块儿风吹日晒,怎么他们一个个黑得像炭,这何路却越成熟越耐看,越看越有男人味,还不论怎么晒都晒不黑呢?

“哟,您看什么呢?”云姐儿手里剥着蒜,靠在门口,见王江目光停顿在前边,掐着声打趣,“那边有金子?”

那边不知啥时候三三两两站着几个姑娘,王江悻悻收回视线,他哪儿有胆子敢眼睛乱瞟:“没,我帮你剥蒜吧。”

何路从梯子上跳下来,问云姐儿:“嫂子,允清呢?”

“允清?允清的衣服让三仔用口水弄湿了,刚从侧门那边回家换衣服呢。”云姐儿把蒜全塞进王江手里,上下看了看何路,笑着说,“这种白衬衫还得是你穿出来最好看。”

王江剥着蒜,听得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小声争论:“哎哎哎?我跟你结婚时穿的那身白衬衫不好看么??你当时还说喜欢得很呢!怎么现在就他穿白衬衫最好看了???”

云姐儿说:“那会儿你长得白净,现在再穿上走一圈,夜里我得给你吓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件白衣服在房里飘呢。”

“哇……心痛,真的好心痛。”王江苦哈哈地抹眼泪,抹了一手熏眼的蒜味,熏了自己一跟头。

云姐儿憋着笑揶揄地拿眼睛瞅他。

何路将梯子搬到一边,抬头看了眼俩大红灯笼,目光落在下边两人身上,闪了闪,就听见会堂里头的村长叫他进去看看红贴写得成不成,不小心写多了,红纸都垒成了一沓。

村里办大事儿都在会堂,赵允清换了身干净衣服过来,里边早就挨桌坐满了人,东侧长辈席空着一桌,何路就站在门口等人,腰杆如松挺拔,丰神俊朗,脸上带着压不下的笑容。

他上下欣赏了自家媳妇儿好一番,忍不住夸:“允清今天穿得真好看。”

“少贫,刚才就想问你呢。”赵允清眨着眼睛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何路,写了囍字的那几张红贴你要往哪儿贴?”

他趁着回去换衣服的空档,从抽屉里拿出旧字典仔细地翻了翻,才认出来这字,心道难怪看着那么眼熟,当初王江跟云姐儿结婚时,他们家窗户上就贴了这个字。

“你想贴哪儿?”何路问。

赵允清说:“……窗户上,行么?”

“当然行呢。”

何路伸手把赵允清揽过来,忍住想要往他脸上亲一口的冲动,两人在众人注视下一块走进会堂。

即使在别人看来,这当真是亮眼的兄弟俩,何路心里却记得清楚,记得深刻,这是他跟赵允清成婚的大喜日子。

赵允清心里有点紧张,倒觉得他跟何路这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办过婚宴了,真像是在做梦。

可男人掌心里的温度是如此真实,何路按着赵允清的肩膀让人坐在小孩席上,从一旁拿了杯甜水放在桌上,俯身在他耳侧说:“你跟着铁哥儿能少喝点,今晚可能需要允清带哥回家了呢。”

赵允清看着他,弯了弯唇:“能扯着胳膊拖你走么?我可抱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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