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肉棒好胀,要射了,好厉害,大鸡巴把淫妇操射吧!小逼吸得好紧,要被粗鸡巴顶死了……啊……啊,嗯……里面好酸,要喷水了,呜——呜!”
在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后,厉长盛好像脱力一般地松了手。
他的穴内水乎乎的,滑腻非常,粗壮的玉势不费什么力气就从穴内滑了出来,被厉长盛随手放到一边。
因反复的抽插而被捣弄得发黏的稠液缓缓地从他的肉洞口流下,男人甚至能看到那被操开的屄道中浅处的艳红骚肉,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断蠕动着,好像正在迎接着下一个客人的来临。
男人又有些蠢蠢欲动了,看着厉长盛静静地在水中泡了一会,简单清洗了身子,将被打湿的长发搭在肩侧,湿着身从桶里出来。
他身上的皮肤光滑,尤其是胸前的嫩肉,几乎留不住任何水珠,细小的水流绕过那两片绵软的奶子向下汇集,一路到了厉长盛的肚脐和小腹处,又被他一片片擦拭干了,最后光脚走到屏风前,开始准备穿上崭新的干净衣物。
厉长盛以前就不爱让婢女伺候自己更衣,现在他成了这样,更要避开,只是他刚拿起一件新的内里的亵衣,眉头就有些不自主地皱了起来。
他的胸有些太大了。
若是内里什么都不穿,一是走路时不太方便,胸前那软肉老是要乱颤,沉沉地把他往下来,行动总有诸多不便,也很容易让旁人看出不对来。
但穿什么呢?
厉长盛也不想再用布带束胸了,太紧绷,太费力,让他浑身不自在,只要一天,也勒得他乳肉胀痛得不行,奶尖也肿了该怎么办?
厉长盛正在原地呆站着,身后忽然传来了其他人的气息,他心中一惊,几乎立刻转回身,看着对方,下意识地朝侧旁退了两步,反而撞上了屏风的边缘。
他身上不稳,眼见马上就要往后倒了,又被面前穿着黑衣,带着黑面罩的男人拦腰抱住,直往对方的怀里带,柔软的奶子顿时撞上男人宽广又带着热气儿的胸膛,乳尖和男人面对面一蹭,让厉长盛马上就软了身子。
他现在的身体没有完全发泄完,只是自己玩过一次,根本不够,况且对方人高马大,光是身上那股男人味儿就够厉长盛受的了,下身立即涌出新的水来,胸前的肉粒又被蹭得酥酥麻麻,男人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腰间不住地摩挲,把那块肌肤磨得发痒。
厉长盛心中想的是要将男人推开,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人抓住,或者赶走,身体却已经自主地做出了选择,轻轻躲在男人的怀里蹭动起来。
对方看他淫荡的身子如此主动,更伸手出来逗弄厉长盛,手指夺去他手中还未穿上的亵衣丢到一边,又捏着那可怜的肉豆往外捏扯,将他的乳头玩得更硬,整片乳肉都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里,稍微左右拨弄几下,奶子也跟着来回摇晃起来,荡出层层的乳波。
厉长盛胸前的淫肉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把玩揉弄,很快便又被调起了情欲,身子越想往后躲,就被男人的手臂搂得越紧。
厉长盛的身上软了,几乎任人摆弄。
他身为将军,主帅,虽然先前才生过病,刚刚泄过身,也没太多力气,但出个手却还没有问题。
要是放在往常,厉长盛定要和这贸然闯入将军府的人大打出手了。
可是他现在被人摸遍全身,饥渴得只想挨肏了,两腿之间的肉缝激动得厉害,几乎要自己缠上去追男人的鸡巴。
“唔……哪来的贼子,竟然闯入我府中!”
厉长盛又开始挣扎起来,声调却有些软绵绵的:“放开你的手!啊……谁允许你摸那里的!”
他还说着话,那蒙面的贼人的手就向下探去,从厉长盛肉感十足的臀部往下抓捏,一直流连到他腿间那还没完全被满足的淫穴上。
粗粗的手指在阴户外调戏般地搓弄,在穴口处轻轻刺探,没几下便顺着湿滑发热的骚肉插进了怀中人的穴内。
那手指几乎可以说是被吸进去的,才发泄过的骚逼仍然发了疯似地一味收紧,心口不一地绞着男人插入的手指。
蒙面男子哼笑一声,顺势在双性人发情的逼内又抽插了好几下,厉长盛口中哼声不断,穴里被捅得汁水盈盈,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又听男人道:
“不错,我这个专门采花的贼子,要不是今日来你府上,还真看不到这么有意思的场景。”
“谁能想到堂堂厉将军有朵这么漂亮的花呢?奶子还这么又大又软,摸几下奶头就硬了,穴里还直流水!我今天不仅进来了,摸了,还要用大鸡巴操进你的这个骚逼里。”
厉长盛被他说得淫欲更甚,心中已经开始隐隐羞耻地期待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这采花贼如此身材高大,想必那个东西也一定不小,刚好可以把他的淫穴操爽。
时间但凡倒退回去一个月,厉长盛都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下贱到想要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采花贼操逼的地步。
可现在的他已经激动得满脸潮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故意装作嫌恶道:“滚开!我才不要被脏鸡巴操,离我远点!啊,不要……顶到小逼了,好烫……”
说话间的功夫,本来就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厉长盛更被这采花贼一路挤着推到了屏风边上。
他这房内的屏风并不厚实稳重,后背稍一压上去些就要往后倒,厉长盛别无他法,眼看着自己要倒下去,再也顾不上纠结什么,不得不搂上男人的脖子,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男人已经掏出了裤裆内身经百战的家伙,将那紫黑的肉棒狠狠地顶在厉长盛阴户的肉缝上反复摩擦。
粗壮又带着明显青筋纹路的柱身不断拍打着他娇嫩又多汁的花穴,叫厉长盛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对方粗鲁地掰开两条腿往上抬,让厉长盛不自主紧紧勾着男人的腰,湿乎乎的淫穴在对方的阳具上倾泻下丝丝缕缕牵连着的透明丝液,圆涨又狰狞的硕大龟头更是已经半顶入了厉长盛的穴口。
“还说你不想要,明明骚逼把我的鸡巴吸得这么紧,都被淫妇的骚水打湿了!”
那采花贼的鸡巴裸露出来,比厉长盛之前用的玉势还要粗大上不少,整根沉甸甸的阳根挺着往厉长盛的身下撞去,男人低沉又粗重的喘息打在厉长盛的耳边,两只粗糙的手掌急切地揉着厉长盛屁股上的嫩肉,往两边扒开,更露出下边粉嫩的肉阜。
“唔!才没有,不是……淫妇……啊!”
“刚才是不是你这骚货自己说的?拿那么粗一根假鸡巴往浪逼里捅的时候,还想着让男人来操你淫妇的骚穴。真饥渴啊,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满足你,是不是?骚货的女逼含得我鸡巴硬死了!”
厉长盛听他说着话,脸红得要滴血,肉逼却已经主动收缩着,不断缠住男人操进一半的冠头往里拉扯,涌流出来的淫液再次把厉长盛的身下和腿间打湿,弄脏,他挺着胸,难以启齿地用奶肉蹭着男人的身上,身体不断下沉,饥渴的浪肉将男人的肉屌吃得越来越多。
“哦~别捏了,骚屁股被揉得好痒,啊……啊……粗鸡巴插得更深了,好硬,浪逼被顶得好难受……”
采花贼按捏着他的屁股,让厉长盛无法动作,只能清晰感受着那又硬又热的性器慢慢插入浅处最紧致的那段层层叠叠的肉褶,最后一鼓作气,猛地操进了整根。
蒙面的男人嗤笑道:“刚才我看你可是直接想选那根最大的假鸡巴呢,是因为怕淫妇的骚逼被插烂了,以后没男人操,才选的小的吧?怎么还觉得大?”
采花贼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挺胯,在厉长盛的淫穴里十分熟练地,几浅一深地抽动起来,又引来双性人无助的喘息和惊叫:
“啊!太大了,你的鸡巴更大!呜……真的会被插烂的,轻点……嗯……好舒服,被粗屌操出好多水,美死了!”
隔了多么多天,他淫荡的身体再一次吃到了男人的鸡巴,厉长盛只觉得身心上都舒爽极了,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几乎忘了自己之前做出来的那副样子。
也不追究对方是怎么进入到自己府中和房间的,反而将手脚收得更紧,渐渐放开来,也不再掩饰,自己扭起腰,抬着屁股,上上下下地主动吞吃那根让他十分满足的肉根。
“给我……嗯,啊……奶头也好痒,玩玩骚奶子,奶子想被掐了。”
他忘情地呢喃与呓语,屁股上被采花贼狠狠掐了几下。
“这就忍不住,装不下去了?淫妇在军中是不是天天求不同的男人玩你的奶子,操你的骚逼?厉将军的女逼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一天换一个,一辈子也吃不完呢,怎么还没被肏松?这逼可真紧”
“嗯!太用力了,不松……没有天天勾引男人,呜——”
厉长盛想,他前几日还刚刚连着吃过好几个手下将领的鸡巴呢。
这想法让他知羞了,单说是现在,他这样任由一个采花贼按着操逼,还恬不知耻地呻吟浪叫,就够十足淫荡,因此穴中的水意更甚,不断被男人的抽插捣出体外,沾得两人身下都是湿漉漉的。
又因为采花贼带着的隐隐怒气,厉长盛整个人被对方捏着屁股顶撞得一颠一颠,发丝凌乱。
那肉棒每次都要快速地顶到最深,让淫穴一下吃到根部,再猛地拔出来,实施下一次撞击,房间内啪啪的冲撞声和水声充斥着厉长盛的耳膜。
“哦,唔!舒服,好厉害,再操操里面,啊……好酸,逼口被撑大了,里面太满了……”
厉长盛屁股上的那只手掌离开了他丰满的臀肉,继而游离在他胸前的挺翘乳肉上。
他身上未着存缕,刚出浴就被陌生男人按住,拿粗屌操进花穴,十足淫靡,对方倒还好好的模样,除了露着鸡巴,半褪了裤子,其他衣物都还好好地穿着。
采花贼抓着厉长盛饱胀的奶子,引得他不断无力地喘息,乳肉从对方抓揉的指缝中满溢出来,奶头被掌心磨得骚爽,采花贼快速搓弄那两颗红肿乳粒,叫厉长盛像发情的猫一样左扭右扭,身下的肉穴吸吮得更欢畅了。
“乳头被玩硬了……下面也要到了,唔——唔!别停下来,继续揉骚货的奶……”
这采花贼臂力和腰胯的力量都很惊人,竟然就这么一直抱着厉长盛操到了现在,他闻着周身比之前还要浓烈的淫水味,露出了一个得意极了的笑,一边狠干着身上被插到失神的浪货,一边问厉长盛。
“厉将军真是越被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操越容易高潮啊,水多得像尿了一样。将军看不起的脏鸡巴干得淫妇爽不爽?玉势有我干你来得爽吗?”
厉长盛几近呜咽,身下已经被采花贼快速的冲撞操出数股飞溅的淫液,甬道内,他的骚肉层层叠叠地绞紧,抽搐,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颤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破碎哼叫,最终降下一股凶猛无比的花潮,惊喘着瞬间冲刷出了穴口。
“大鸡巴干得我爽死了,比假鸡巴爽多了,哦……淫妇,淫妇喜欢脏几把……操我的浪逼!”
厉长盛红着脸,更收紧了淫穴,吸着男人的鸡巴。
“把脏东西都射进来……唔!要吃精液……”
在最后几百下的抽插后,采花贼的肉棒甚至又胀大了一两分。
厉长盛的甬道被撑得厉害,内壁上敏感的淫肉被一阵阵暖热的浓厚黏液冲射满了,还不想让对方将东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