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只觉得口中的薄壁被磨得痛得厉害,一边在心里觉得宫人们说的都是对的,看来赵立彻果真不怎么热衷性事,据说他很少在妃子的寝宫里过夜,想必是因为憋得太久,才会这么不容易释放出来
他这么想着,又努力地对着那火热的鸡巴嘬舔了好一会儿,嘴唇紧紧包着柱身,最后将那肉棒从嘴中拔出来时,嘴角还有一缕淫丝和龟头前端黏连着。
厉长盛脸红着,又凑上去吸了吸赵立彻那始终不肯松懈的马眼,舌尖在上面轻轻舔扫,吸出好几滴清液来,不知道自己这伸着软舌舔阳具的样子有多淫浪,居然让那鸡巴在掌中又跳动了两下。
厉长盛怕自己没给这脾气不小的皇帝舔出来,让他不高兴了,连忙道:
“唔……皇上的鸡巴太粗了,长盛怎么都舔不出精液,嘴也被操得好酸……臣用下边的淫逼伺候皇上好不好?皇上,皇上要把精液都射到长盛的肚子里。”
赵立彻没说话,厉长盛吞咽着,自己将身上碍事的长袍全都解开,只虚虚地挂在肩膀,撩到腰线往上,好不容易软着身子站起来,小腹抵在赵立彻用来看奏折的桌子边沿,屁股往后翘,便听赵立彻又道:
“朕还从没仔细看过双性荡妇的身子,爱卿,不如你为我讲讲,如何?”
厉长盛抖了一下,此时心中思及的尽是要赶快吃到男人的粗屌,空虚得想不到别的,乍被对方这般刁难调戏,只磕磕绊绊道:
“好。这里,这个地方就是荡妇的逼,唔……现在这里好痒好热,一直在往外面冒逼水……”
他的整个手掌从身后盖在自己的肉阜上,上下狠狠搓弄几下,整个下半身都跟着一起震颤,屁股也撅得更高了,前边的两团乳肉也在越来越松垮的衣裳中完全裸露出来,乳头顶着桌面,软软地摊开。
厉长盛从下往上逐一摸索,先是用中指按住阴户上明显胀得凸起的肉粒,打着圈地揉按了好一会儿,一想到皇帝正在身后看着自己畸形的淫穴,腿间就又淌出许多带着骚味的湿液。
“这是臣的骚核,一直玩它,就会流出好多骚水唔……唔!好爽,鸡巴也好硬……”
他喘着气,身前那柱身的龟头不住对着桌边乱蹭,被赵立彻呵斥住了,叫他不许动那可怜的肉棒。
厉长盛发出呜呜的呻吟,只好继续,快速拨弄着自己两片因为发情而不断微微开合的肥厚肉瓣。
“这是阴唇,嗯……被舔的时候也会有感觉,很舒服,然后便是刚才陛下的手指插进来过的肉洞,待会儿陛下的大鸡巴就会从这个洞操进臣的骚穴里。”
厉长盛半转过身去,原本玩着自己肉穴的手抓住了赵立彻胯下挺立的鸡巴,自己离开了桌边,握着粗热性器,让那龟头在自己的肉缝上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穴口轻轻吮吸男人暴胀的鸡巴,让赵立彻原本已被他的口水舔湿的肉棒更覆上一层淫水。
他轻轻地,连绵不断地呻吟,扭动着腰胯,一点又一点地将皇帝的性器吞吃进骚穴里,让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埋得越来越深,只剩那么一小节还留在体外。
厉长盛的小逼都要被撑坏了,又觉得满足极了,甬道内源源不断地泄着淫水,给自己做足了润滑,最终一鼓作气,沉沉往下一坐,将整根巨屌吃进逼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陛下……陛下的鸡巴太大了,淫穴都被操满了,哦……骚点好麻,大肉棒干死骚妇了……”
厉长盛爽到小腿也跟着一起发颤,前后挺着腰,让男人的鸡巴在甬道内四处戳操。
那肉棒又粗又胀,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骚点磨得快感不停,周围一圈的软嫩骚肉爽到不住抽搐。
然后又将身子抬起来,让年轻皇帝的粗屌稍微退出来几寸,再用力坐上去,一下吃到最底,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插出不少飞溅的花汁,把厉长盛磨得欲仙欲死,骚浪地夹着男人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好几十下。
厉长盛口中嗯嗯啊啊地淫叫,最终还是累了,只能向后瘫倒在赵立彻的怀里,腰部一上一下地轻微耸动,吞吃着狰狞的阳具,却听赵立彻在身后阴晴不定道:
“你究竟被多少男人操过,又被多少人的舌头舔过逼?”
“嗯,啊……”
厉长盛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刻,忍不住向后抓着赵立彻的手腕。
“没有,没有被操过很多次的,也只被一个人舔过逼,唔……皇上,臣的小逼被插得好爽,皇上用力操一操长盛的骚穴……”
他说完,又顿了顿。
“因为真的被大舌头奸得好爽,所以一直记住了啊……啊!皇上,怎么忽然……哦……轻一点……”
厉长盛还在说着,身下的人就忽然动作了起来。
赵立彻带着怒气,两手攥住厉长盛的腰两侧,把他稍微托举起来,又按着他使劲坐到鸡巴上,伴随着一声“噗嗤”的水声,厉长盛那不停淌着水的浪逼被男人的肉棍狠狠嵌入,让他禁不住失声惊叫,随之而来的,是赵立彻连绵不断的大力抽插搅弄。
厉长盛之前听说这赵立彻不爱床事,还以为赵立彻是那方面不太行,今天亲自一感受,却又并不是这般。
赵立彻不但胯下一根粗屌又硬又长,腰胯也十分有力,完全不似他那文弱外表般的,一下又一下地用那根凶器在厉长盛的穴内狠捣着,将他操干得浑身颠颤,要不是年轻皇帝的手一直扶着他,指不定东倒西歪到什么地方去。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对丰满的乳肉也被顶得跟着一起飞晃起来。
厉长盛睁眼就看见自己两团白皙的奶子被男人大力的操干弄得甩来甩去,身上披着的衣袍也早就滑落到手臂的臂弯上,露出大片光裸的肩膀来。
厉长盛的阴茎也憋得厉害,涨成了发紫的熟红色,赵立彻每每挺动他那粗硬的,青筋盘布的鸡巴在怀中浪货的体内抽插上几十下,厉长盛就要被迫地操出好几滴显示着他将到极限的透明性液,可怜兮兮地挂在柱身的龟头上,阴毛从阴茎下方开始一直延伸到阴户上端,稀稀疏疏的几缕,此刻全都湿黏又贴服地附在胯间。
“哦……唔……”
厉长盛渐渐得了趣,被赵立彻凶狠的冲撞操得淫水不断,又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太长了,几乎越操越深,好几次都顶到了深处的肉口。
厉长盛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中又害怕,又有些期待,一旦理智被情欲占了上风,就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干得自己越舒服越好。
他正被捣着花穴,欲仙欲死,御书房的门外却隐隐传来一阵短暂的交谈声,厉长盛愣了好一会儿,觉得那声音居然有些熟悉,倒是赵立彻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轻轻在他耳边说道:
“是陈秋登,你还记得他吗?这么一想,你们也有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的样子。”
“唔——”
厉长盛忽然慌乱起来,听着门外好一会儿不再有说话声,总觉得人已经进了庭院,身子有些不安地扭着。
“陛下,不要让他进来好不好?臣随便陛下操,啊——”
陈秋登今年已经十六了,一般少年到了这个年纪,也是该娶妻,成家的时候了,但厉长盛和自己这个徒弟太久不见,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景象,十一二岁的小孩儿能懂什么?
更何况他身份转变了,却还是陈秋登的师父,就算他一直未能完整地尽到一个师父的身份,对待对方还是小心翼翼的。
要是要是自己几年未见的徒弟第一眼就见到自己被男人操完的模样,厉长盛怕是没法在对方面前抬起头了。
赵立彻却不愿意放过他。
“可是我已经跟在外面守着的太监说好了,陈秋登一来,根本不用拦,直接让他进来,本来想着让你们师徒两个早些见面,说点体己话,没想到厉害爱卿不但成了个女人,还变成了淫妇,主动勾引我,让我操你的逼,你说,朕是不是该让陈秋登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嗯……啊——啊!”
厉长盛被赵立彻说得又是一阵穴口紧缩,心中那点隐秘的,羞耻的快感被赵立彻一一道破,想说不行,冒出口的却是一声接一声愈发激烈的娇喘。
“……唔……臣不是女人,也没有勾引皇……上别顶那里,那里从来没被干开过,会被操坏的——”
他越是这么说,赵立彻就越是想那样做,知道厉长盛只是嘴上说说,断不敢忤逆于他,那骚浪的身子也根本不想阻拦他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厉长盛的体内狠狠操弄,龟头已经顶在宫口的细小肉缝上反复碾磨起来。
“是吗?那朕更想试试了,厉爱卿不仅长了骚逼,里面还多出来个女人的子宫,不知道会不会也像平常女人一般怀孕?”
厉长盛被操得爽得不行,脚趾也激动得蜷起来,肉穴已经被插操得红通通的,只会一个劲地重复。
“不是女人……啊……要被操开了……”
赵立彻一个劲顶着厉长盛的宫口,直到把那从来没人到访过的肉缝操软,磨酸了,厉长盛也突然抑制不住地开始呻吟。
赵立彻看时机到了,一个大力地挺身,猛地将柱身的前端干进去,冠头顶进子宫,被紧致的肉口吸得差点立刻便射出来,口中仍然诱导道:
“爱卿还说没勾引朕?明明穴里每块骚肉都把我夹得这么紧,难道是我逼着厉将军吸我的鸡巴吗?既然如此,我便退出去好了。”
“别——别退出去,皇上。”
正爽着的厉长盛怎么舍得骚逼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离开,满心淫欲的双性将军开口挽留赵立彻。
“……皇上,臣的骚逼好痒……子宫也想要皇上的大肉棒捅一捅解解痒,皇上可怜可怜臣,喂臣的荡妇贱穴龙根吃吧……”
赵立彻被厉长盛一番恳求说的龙心大悦,胯下一挺,肉屌狠狠插进子宫深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那厉爱卿就不怕被你的徒弟看见你的骚样,听到你的淫话?”
“……嗯哦……好爽,好深,插到了!没关系,让他听,让他知道自己的师傅是个浪货,只想要吃皇上的大鸡巴……”
赵立彻被身下人的淫浪作态取悦,鸡巴加速,几十个来回后深深射进子宫内部。
滚烫的精液一浇,厉长盛也绞紧了穴肉,喷出大股淫水。
“皇上的龙精好多……臣的肚子都要被射大了,好爽!”
憋久了的精量充足,厉长盛的子宫被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他是夹着一屁股龙精出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