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里的阴茎再次开始抽插,胀满了整条花径,爱液沾上了一切能挨得到的地方,可来回进出间分泌得太多,聚在一起哪怕原本再轻也有了分量,就是滴落在床单上,落得也不够果决,非扯出根细闪的银线,蹭得谭有嚣大腿上都是。
交合的动作因为蜜水的增多而愈演愈烈,男人的胸肌把宁竹安的乳尖蹭得硬起,从那两点扩散开的细微快感是锦上添花,伴随着同样被摩擦的阴蒂,一下一下,像有数不清的小虫子咬着她,她要咬回去,于是在混乱的思绪里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锁骨,汩汩淫液顿时喷洒出来,高潮得远比以往要激烈,弄得二人下半身皆是一塌糊涂不说,指甲还像画笔似的在谭有嚣身上记录下了每一条情欲的轨迹。
他留情了,但并不留情,连几秒顺气的时间都不愿给她——随她怎么哭叫吧,明天就得走了,为他开诚布公出来的那份感情多讨些好来当做念想是完全没问题的。
宁竹安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可以放松的地方,原先清脆的水声逐渐变沉闷了,透明的液体被捣得发白,带点沫子,深插入底时便黏在男人的耻骨上,粘稠得拉丝,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虽然戴了套,但谭有嚣还是习惯插进最深处射精。
分开时,女孩儿的腿根仿若抽筋般抖动起来,带得臀上的肉跟着一哆嗦,漂亮的双眸失了神韵,雾蒙蒙一片,微微翻了白,眼尾和脸颊的红,红成了一片,生理性泪水滑落不断,被谭有嚣悄悄抿进了嘴里。
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宁竹安直接骑在了男人胯部,后仰着靠在他支起的大腿上,一副被采摘过度后精疲力竭的模样,再经不起任何过度的刺激,连眼睛都快阖上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腰,交合处水光盈盈,小穴稍微收缩下就能听见声响。
可只要一停下,倚在床头看她的谭有嚣便开始尽职尽责地发挥起自身力量,配合得往上一顶,以至于她无论怎么做都不合适。“这就不行了?好没用的小骗子。”男人张开手臂,宁竹安立马如蒙大赦般欠身钻进他怀里,再不愿动了。真不知道他属什么的,精力这样旺盛,也不嫌累得慌。
“要我动还不亲亲我?”
宁竹安不情不愿地抬头在他脸颊上和嘴上各亲了一下,完事便把脑袋埋回其胸口,谭有嚣哼笑着,掐捏住女孩儿的髋骨,前两下后两下地来回推动,中间空出几秒,往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拍,被她有气无力地捶了一把才收回手,转而摸了摸她的头。
平时没怎么注意,用手一路从发顶摸下来才发现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已经快要垂到腰际。时间果真是最稳妥的,不受控的是游走于时间里的人,当初第一次见面,有谁能想得到后面是他要动起感情呢?哪怕这里面有陷阱,如今也是他自己上赶着往里跳。
喜欢的确能把人变成个蠢货,谭有嚣忍不住自嘲地想,亏他还有脸去挖苦潘龙和薛兰呢。
但眼下再去纠结那些也来不及了,怀里的人温暖、柔软,他拥住后便再不想放开,往后的事如果以现在的角度分析,不管怎样,总也有说不准的时候。
反正——他随性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