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不会为此得意,不论他是否成年,是否是一个成熟的男性。
正在迎来十七岁生日的齐逸钧突然明白了,男人最直接的快意来源——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他喉结滚了滚,将满腔的兴奋歉意压下去,说:“那我先送你回家。”末了,承诺般的加上一句,“以后你有任何需要,告诉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帮你。”
梁小甜坐上齐家的车,拒绝了齐逸钧想要亲自送她回家的要求,虚弱又乖巧的说道:“生日派对的主人不见了算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会平安到家。”
齐逸钧内心一阵熨帖,愧疚反而更加泛滥起来,只好更加仔细地嘱咐司机平稳开车,注意安全。
他返回到派对主场,远远望见大成几人醉生梦死的身影,怒气一下涌了上来。
他走上前去,一把拎起大成的衣领,恶狠狠地低声怒吼:“你疯了么,敢在酒里下药?!”
“我操……”大成迷迷糊糊地被人拎起来,睁大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后慰问对方祖宗十八代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逸钧?你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我倒想问问你,你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料?!”
再多的酒劲儿都被齐逸钧一副吃人的样子吓跑了,大成委屈的像个狗子,“我他妈加啥了?我就加了点白兰地和伏特加,怎么,呛着你了?发什么疯?!”越说越生气,大成一把推开齐逸钧的手,气呼呼地走了。
齐逸钧揉揉发疼的眉心,派对上那么多人,还会是谁?!
给他下药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是他喝错了酒?
生日派对让他们闹了这么一出,到底是不欢而散,周围的同学都借口太晚了,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齐逸钧看着空旷狼藉的大厅,一阵郁闷,他第一次生日派对就这?而后猛然间想起:不对,诺诺呢,去了书房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