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对孟临殊有企图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裘桓哪怕再小气,也不会容不下这个。可吃饭时候,孟临殊居然主动对着盛少钦笑,吃完饭出去喂鱼,又故意等在那里和盛少钦说话。
裘桓一想起来,就气得发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脱离掌控的感觉,急需要一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所属权。
他掐着孟临殊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吻得太用力,孟临殊只来得及向着一边侧过脸去,可鼻梁还是和裘桓的鼻梁碰在了一起。
这一下两人都觉得疼,孟临殊更是鼻腔一酸,眼角滚下生理性的眼泪,裘桓却满不在乎,掐着孟临殊的脖子,将他的高领针织拉下去,手劲太大,撕拉一声,将布料自颈中撕出长长一道口子,露出肌肤上尚未褪色的青红痕迹。
孟临殊本来就白,白玉无瑕似的剔透,这些颜色在他身上,并不显得狰狞,反倒格外有种美人含情楚楚动人的妩媚,此刻更是因为双手被束无法挣扎,唇也被裘桓噙住,只能无助地仰起头来,企图躲避裘桓的汹涌攻势。
可裘桓却不肯放过他,掐着孟临殊的两腮,逼着他张开口来,肆无忌惮地攫取着他口腔中的空气。
直到孟临殊因为缺氧而双目失神,浑身绵软地躺在沙发上时,裘桓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咬着他的耳垂逼问他:“你对我天天避之不及,倒是看上盛老三了。你觉得我不是好人,他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孟临殊被吻得头晕脑胀,闻言沉默了许久,直到裘桓不耐烦地又在他耳根处咬了一口,他这才皱着眉冷冷说:“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裘桓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对了。他看你的时候,肯定在心里想着怎么把你脱干净按着操了。可惜他不知道,我已经这么干了。”
孟临殊厌恶道:“你真恶心。他是我的兄长。”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裘家人了?不过是个小骗子,要不是老爷子身体不好经不起刺激,你以为我能容许你装这么久?”裘桓拍了拍孟临殊的脸,带着点赏玩的亲昵,“况且我再恶心,你不也答应了,今晚随便我。”
孟临殊将头转开,想要避开裘桓,可裘桓却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了他。
只是裘桓也发现了,哪怕是刚刚那样激烈的亲吻,孟临殊却仍旧是平静的,自肉丨体至灵魂,都冷而遥远,要裘桓觉得,似乎这段关系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沉溺其中,而孟临殊却只有深深的鄙薄同憎恶。
哪怕已经渴望孟临殊渴望到发狂,裘桓却反倒不着急了,只是慢慢地亲吻着孟临殊的耳垂脖颈,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想要在孟临殊身上点燃同样的火焰。
耳后是裘桓细密的温热呼吸,孟临殊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连带着自己的唇角,也因为沾染了他唇上的尼古丁而微微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