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老子什么时候答应过要跟你结婚的?又什么时候伤害你的感情?”何兮要被他笑了,“你莫不脑子抽筋发癔症了?”
黄天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瞪着他眼球都快爆出来,厉声道:“怎么没有?你妈亲口答应的!你父母收了我那么多贵重的东西,结果说变卦就变卦,真当我是好欺负啊!”
何兮一听,脑瓜子都开始嗡嗡乱叫。
收他东西?什么时候的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依他对那对夫妻的了解,有没有亲口允诺他结婚有待商榷,但是收贵重东西的确是他们能干得出来的。
艹,真是坑儿一把好手。
而黄天赐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何兮差点吐血。
“还有你!之前给我买生日蛋糕,对我说生日快乐还对我笑!这不是对我有意思是什么?!”
这一字一句的听得何兮气血都开始疯狂翻涌,他要被这个没有丝毫杂质的纯种神经病给震撼到了。
本来在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再激他,可他实在忍不住!
“我那是给你撞坏了赔你的,赔!你个傻逼懂不懂!”何兮亏就亏在这时候受伤,气息也虚,不仅不能给他一拳头让照泡尿清醒清醒,就连骂人都骂得气势不足,“对你说生日快乐是因为我讲文明懂礼貌顺嘴说的,我笑那是因为我爱笑,我对一只狗都笑,笑一下就是有意思的话,那我现在就是在跟一条狗做夫妻,而不是听你在这儿放一些不知所谓的屁!”
黄天赐听了半天,只听出了自己不如一条狗的意思,愈发暴怒。
何兮是侧躺在地面,黄天赐抓他衣服的手改为抓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
“你少在这里狡辩!”
何兮的脑袋本来就被用棍棒敲了,此时被他粗暴的上手,疼得倒抽一口气。
黄天赐露出已然看透的眼神,冷笑道:“你就是故意勾引我吊着我,方便你家从我这里得各种好处,还有这些年给你们家房租都减了不知道多少,你以为是白减的吗?现在攀上更有钱的人了就想甩了我,我告诉你,没门!”
减房租是你自己要减的,又关我屁事!现在是什么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只是何兮还有些没缓过来那股疼劲儿,紧皱着眉,没能再像刚才那样骂出声。
“何兮,我以前就怎么没发现呢?”黄天赐却以为他是被说的心虚了,愈发来劲儿,另一手用力拍拍他的脸,又摸上去,讥讽道,“你还挺浪荡的,勾引有钱的公子哥,开车豪车去你学校给你求婚,回头还不忘勾搭周以澄,跟他抱着一起亲亲热热,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他的手触碰在脸上的感觉就像是有条阴毒的蛇在爬,何兮感到极为不适,竭力地撇开脸,想躲开他的手。
不仅知道裴轻淮去学校向他求婚,还知道他跟周以澄在一起了,这狗东西究竟暗中尾随窥视了他了多久?
难怪之前有几次感觉隐约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原来是他。
何兮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恶寒和反胃。
他嫌弃躲避的样子全被黄天赐看在了眼里,双眼冒着猩红的火焰,脸逼近恶狠狠道:“都被几个男人睡过了还装什么贞洁?我在你身上损失了那么多精力和金钱,摸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