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男神祝你俩玩得开心~”
“谢谢~”
等卿菏出去后就被一只浑身冒黑气的殷旭斯给抱住了。
“讲什么呢,这么开心?”殷旭斯忍不住磨牙说。
“没什么。”卿菏笑盈盈的,他装作没看见某个人吃醋,对他笑得明媚,“走吧,今天去玩。”
清晨的阳光明亮澄澈,洒落在卿菏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浓如蝶翼的睫毛泛着金光,恬静温柔的笑容动人心魄,连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也化成了水,仿佛就要溺亡在其中。
殷旭斯不禁呆了。
这样的卿菏化去了浑身带刺的冷漠,令他心动不已。
“真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殷旭斯叹了口气,牵住卿菏的手,不由分说地十指相扣。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卿菏笑道。他现在比谁都清楚殷旭斯对他的容忍度是无限的,所以他可以不断靠近殷旭斯的底线,而另一个人也是甘之如殆地后退。
“小混蛋。”殷旭斯粗糙的指腹摸了摸卿菏的脸,“赶紧走吧。”
他们跟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看电影,再一起去吃饭。明明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但因为有个特别的人在身边,寡淡无味的生活也变得精彩纷呈。
至少卿菏是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如果某个醋精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
“又怎么了?”卿菏头都大了,殷旭斯不爽地凑过来:“刚刚那个女人给你的纸条你扔掉好不好?”
“扔掉了。”
“小菏我去买东西的时候你不要理那些人好不好?”
“……为什么?”卿菏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有急事她不求助工作人员,偏偏找上你干嘛?而且……”
而且一个个春心萌动的样子这叫有急事?
今天虽然是情人节的第二天,但出来游玩的人还是蛮多的,卿菏一路上被各种搭讪,她们害怕旁边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殷旭斯,就等殷旭斯去跑腿排队买东西时来勾搭一个人等着的卿菏。
可恶!要不是因为卿菏要吃这些,他一定要把卿菏拴在身边,让这些人都不能跟他讲话!
“好了好了,别吃醋了。”卿菏不想他不开心,摸了摸他的侧脸,“我现在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把你的杀意收一收,这里不是监狱。”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殷旭斯道,“太他妈会勾人了。”
卿菏闻言挑眉,道:“三思而后言,不然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有种你现在就让我吃苦头。”殷旭斯挑衅道。
他还犹嫌不够似的伸手摸上卿菏的胸部,轻轻地捏了一下卿菏的乳头,势必要将火燃得更旺。
卿菏的眼神暗了暗,他抓住殷旭斯的手腕,沉声道:“想死是不是?”
虽然殷旭斯很喜欢温柔的卿菏,但是这种强势的卿菏他也喜欢。
“嗯……想……”殷旭斯凑到卿菏耳边,吹了口气,“想被你操死……”
刚把家门关上,殷旭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卿菏,像一头即将渴死的狼狗,又是咬又是舔的,手也一路摸到胯下,手指极力地挑逗沉睡的巨物。
小卿菏在他的招呼下抬起了头,被殷旭斯一把握住根部,道:“这是我的……”
“这根鸡巴是属于我的……”
“哦?那它的主人怎么办?”
“鸡巴的主人也是属于我的……”
“哈。”卿菏对殷旭斯宣示主权的话嗤笑,他的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捏住殷旭斯的下巴道:“我看是属于你后面那个骚穴的吧。”
殷旭斯喘着气,他的眼神锋利,此刻却充满着情欲,卿菏摸上他的屁股,先是握住两块面团揉了揉,又拍打了好几下。
“肯定流水了。”他说,把手伸进去一摸,“果然,都湿了。”
“嗯……”殷旭斯的后穴忍不住收缩,他说:“想你想的慌,快插进来吧……”
“半年没捅你屁股了,你不怕被我操裂?”
殷旭斯才不会跟他说自己来见他的时候早就做好准备了,而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卿菏彻底开发完了,只要一回想起那种滋味,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栗。
“操裂也没关系,我只要你……”
卿菏故意说:“如果操裂了我以后就不操你了。”
“那你想操谁?!不许你操别人!”殷旭斯双手撑在卿菏身后的墙壁上,强势地把卿菏罩在怀中,“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操我一个!”
醋精还是个煤气罐。
卿菏心里想着面上不显,他丝毫不怕地与殷旭斯凶狠的眼神对视:“去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他拉住要去床上的殷旭斯,道:“就在这里。”他要在地上就操他。
殷旭斯虽然生气,但还是听话地照着卿菏的话趴在地上撅好屁股,艳红的后穴一张一合,流出一丝清液。
卿菏把三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柔润,卿菏便放心地在里面抽插,然后再塞一根手指进去。
“啊……嗯…不要手指,要你的肉棒……”殷旭斯侧着脸看卿菏,满眼的渴望。
卿菏抽出手指,指尖凝聚水珠落下,他扶着肉棒,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猛地操了进去,一瞬间,殷旭斯感觉有一种撑开的撕裂感。
他赶紧摸到后面,一手滑腻,都是他分泌的淫水,没有血。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殷旭斯又忍不住脸红……他真的好骚。
卿菏才不管他心里的弯路历程,肉棒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深处,被火热滑嫩的肠肉包裹着,不停收缩吮吸,爽得他尾椎都在发麻。
他半蹲在殷旭斯后面,挺腰进进出出,肉棒在撑到极致的穴里来回摩擦,不多一会儿就让殷旭斯浑身都回忆起曾经磨人的滋味,特别是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时候,他的鸡巴在空中一晃一晃地滴水。
“啊……啊…好爽……嗯!爽死了……”
时隔半年的快感汹涌而至,殷旭斯激动得都想要流眼泪。他的屁股里夹着卿菏的肉棒,肌肤相贴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这种认知让他浑身都烧起来,鸡巴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射这么快?”卿菏在身后笑道。
“嗯……小菏操得太舒服了……啊…射进来…”
“小菏的精液是我的……哈…全部射到我肚子里……”
卿菏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所以他今天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醋精。
于是他在殷旭斯的不应期间对着他的前列腺不停地顶撞,逼人的快感排山倒海,殷旭斯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想根漏水的水管,滴滴答答地不停地流着清液,他口水也流了出来,浑身都在颤抖。
“慢一点!啊……慢一点啊……”
卿菏熟视无睹,他伸手啪啪啪地抽在殷旭斯肥厚的屁股上,火热的疼痛让这个男人发出沙哑的悲鸣。
“呜——!”
“别打,啊!好痛!呜……别打了……”
“爬。”卿菏的声音除了有点喘以外听不出任何异样,他好似很冷静,冷酷地下达命令:“爬到床那里。”
殷旭斯闻言瞪大眼睛,卿菏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这一掌用了七成力,殷旭斯痛得屁股夹紧,腰都塌下去了。
“快点!”
殷旭斯不敢违逆卿菏,他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倒真像一条狗在前进,只不过主人遛狗的绳子不在脖子上,而在屁股里。
殷旭斯一边爬,卿菏一边操他,他恶劣地只操前列腺,把那一块地方都顶肿了还不放过,殷旭斯大腿发颤,四肢都要撑不住了,他忍不住停下来喘着气,却被卿菏抽打屁股。
“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
爬了那么久,结果离床还有好大一截距离,殷旭斯腿都软了。
“啊!呜呜……小菏…放过我,啊啊……”
卿菏笑了笑:“行啊,放过你的骚点,换个地方也不是不行。”
说完他掐着他的腰,腰部用力一挺,直挺挺地撞上深处的肉环,殷旭斯瞪大眼睛,呼吸都要停住了。
“快爬!”
卿菏用力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攻击着半年没有被撬开的结肠口,那处柔软多汁,不一会儿就颤巍巍地打开了,只听一声肉体破开的噗嗤水声,龟头猛地挤了进去,殷旭斯的腹肌上突出了一块明显的凸起。
他艹进结肠口,感受着里面比肠道更加紧致的包裹感,手也不闲着,抽着殷旭斯已经充血肿大的臀肉,上面通红全是手掌印,他像个挥鞭子的主人,鞭策着骑物前进。
屁股的疼痛感让殷旭斯冷汗都下来了,但后穴的快感同时也冲击着他,又痛又爽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他崩溃地求饶。
“小菏啊啊啊啊,放过我吧……呜呜呜,真的不行了,求你放过我……”
卿菏说:“以后还要不要吃醋?”
“不吃了……呜,真的不吃了……”
“还要不要胡思乱想?”
“不要了……”
“嗯,乖一点。”卿菏摸了摸他的奶头,不敢太用力动他的胸。
“伤口还行吗?”
卿菏看了看,没有出血,不愧是主角,太强了。
听到卿菏关心,殷旭斯带着泪的眼睛看过来,闪着水光,他甚至还露出傻笑:“没事的……不用管我……”
卿菏烦躁地啧了一声,固定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艹着他的结肠,妈的就不应该对他好一点,艹死算了。
于是之后他就根本不管殷旭斯的求饶,看到他要趴下去了,便把他翻个身,正面上他,殷旭斯满脸狼藉的脸一览无余,眼神中还带着迷茫,然后又陷入情欲。
他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淫水和精液混杂,粘腻得阴毛都湿透了。现在他的肉棒又直挺挺地立着,被卿菏握住摩擦。
“嗯哈…好舒服……啊……”
沙哑低沉的呻吟在房间回荡,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都被掩盖下去。
“小菏……好喜欢你……嗯……真的好喜欢你……”
高大健壮的男人在卿菏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怎么摆弄都接受,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嘴里还说一些惹人心动的话。
“真是……真是受不了你。”卿菏俯身下去跟他亲吻在一起,火热的身躯交缠,浓烈的情感缠绵,一夜春宵。
第二天。
“早上好。”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看到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他微笑地打招呼。
“早上好,小菏!”小妹笑眯眯地抬起头,“昨天玩得开心吧?说好给我带的好吃的呢?”
“在这里啦,少不了你的。”
“好耶!”小妹赶紧放下工具跑过来,“刚好,我还没吃早饭,就等着你呢!”
卿菏淡笑,把东西拿过来,手臂牵扯到衣服,露出白皙光洁的脖颈。
“诶,小菏,你脖子上有东西。”
“什么?”卿菏伸手摸了摸,啥东西也没摸到。
小妹凑近一看,脸色微红,她掩饰地咳了咳,把收银台上的一面镜子拿过来:“你看一下。”
卿菏疑惑地拿过来,一枚深红的吻痕醒目地落在那里,像是某个人在宣示主权。
卿菏:“……”
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某个人明明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哼哼唧唧地咬着他的脖子,原来是在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看着小妹捂着嘴偷笑,卿菏无奈地放下镜子,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这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这段时间殷旭斯特别忙,每天昼出晚归,只有深夜温柔的触摸和吻。要不是卿菏起床时看到厨房里还温着他买回来的早餐,都要以为他没回来。
他隐约知道殷旭斯在做什么,但卿菏什么也没问,既然殷旭斯不说,他也不会去主动管。
直到有天晚上卿菏难得没睡那么快,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门被打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随着熟悉的味道袭来的是额头上的一个吻。
“回来了?”卿菏睁开眼睛。
“嗯?你没睡?”殷旭斯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像是被抓包的心虚,回来晚而已,为什么要心虚呢?
“没呢,想要看看某个人有没有出去偷吃呢。”卿菏难得打趣道。
殷旭斯却打开床头的灯,大手握住卿菏的手,热度传来,“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出去……”
昏黄的灯老旧微弱,并不能照亮殷旭斯的脸,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卿菏笑了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
白皙光洁的脸被温热的手掌捧起,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殷旭斯摩擦着那柔软湿润的嘴唇,道:“别开这种玩笑,小混蛋。”
醇厚磁性的男声低低地说着,在这寂静的夜晚莫名缱绻,好像好久没有跟殷旭斯这样亲密过了,卿菏也回吻着,啾啾的亲吻声和唇齿相依的水声混杂,是最好的催情剂。
两个人明显都动情了,但当卿菏伸手去摸殷旭斯的胸口时,却被殷旭斯突然拉开了距离。
“……怎么了?”卿菏不解地看着喘着粗气的殷旭斯,眼睛里除了迷茫还有还没散去的情欲。
“……没事…就是今天太晚了,有点不想做……”殷旭斯眼睛都不敢和卿菏对视,卿菏微微皱起眉。
“到底怎么了?”他不喜欢这样,虽然他不过问殷旭斯关于他的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他瞒着他。
“真没事……”殷旭斯还在嘴硬,卿菏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冷意吓了殷旭斯一跳,还没等殷旭斯说话,卿菏便躺下背对着他,沉默地表达了他的态度。
“……小菏……我……”殷旭斯伸手想要触碰卿菏,被他一把打开。
“滚出去。”卿菏冷冷地说。
殷旭斯闻言心中刺痛,他握紧拳头:“我不要……”他从后背抱上卿菏,不顾他的挣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后颈。
“得寸进尺是不是?”卿菏用力肘击了一下殷旭斯的腹部,听见他痛呼了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快刀斩乱麻地把他的衣服拉开了。
虽然灯光很暗,但卿菏还是能看见大大小小的纱布缠在殷旭斯身上,有些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那番动作而渗出了血红。
“……小菏……”殷旭斯躺着不敢动,身体僵硬着,自暴自弃地让卿菏掀开他的衣服,在外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连眼神都不敢看过去。
卿菏沉默地从他身上下来,殷旭斯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急得从床上起来,大喊道:“小菏,别走!”
卿菏站定背对着他道:“给我乖乖待着,不然真的让你滚出去。”
殷旭斯双手紧攥床单,跪在床上,头低垂着,活像一只被抛弃的狗,可怜兮兮的。
卿菏拿着医药箱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但他没那个心情去安慰他,只是沉默地给他换上干净的纱布,在看到血肉翻飞的伤口时,指尖略微颤抖。
“……小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殷旭斯明明痛得冷汗都下来了,他还是握住卿菏准备抽离的手腕,讨好地蹭了蹭。
“我为什么要生气?”卿菏收拾着医药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照你这个速度,迟早死外边。”
“死了更好,我刚好找下一任。”卿菏收拾了箱子又走出去,留下殷旭斯阴沉着脸,生气地紧握拳头。
他知道卿菏在说气话,每次惹卿菏生气,他的嘴就会非常歹毒,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出来,让人心里难受。
可是这件事是他理亏,而且,他哪里能让卿菏找下家?!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卿菏也是他的,不准他找下一任!
半天卿菏都没进来,殷旭斯从床上下来走出去一看,他坐在沙发上隐没在黑暗里。
“小菏……”殷旭斯走过去,他坐在卿菏旁边,慢慢抱住卿菏,已经准备好了被卿菏推开,结果预想之中的动作并没有出现。
“嗯。”卿菏回应他。
“你不生气了?”殷旭斯高兴地睁大眼睛。
“生气有用吗?”卿菏道,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殷旭斯的心莫名刺痛。
“……对不起,我错了……”他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卿菏贴贴,脑袋窝在卿菏的颈窝又是亲又是蹭的,“小菏,不要不理我。”
换作以前,要是有人告诉殷旭斯他会像个女人一样在一个男人面前竭尽全力地撒娇讨好,就是为了让他不要生气,不要不理自己,那么他一定会把那人的牙齿全打掉,把他舌头都割了让他永远说不出这么荒谬的话。
可是现在他就是沦陷了,无法自拔地做着以前不可能做的事。
“……你愿意对我说吗?”卿菏叹了口气,他觉得跟这个大傻子讲话必须明说,因为他根本猜不出来,只会让他心软。
殷旭斯愣了一下才知道卿菏说的是什么,现在就是卿菏让他把心脏掏出来他都是愿意的,紧紧地抱着卿菏一股脑地说出来,只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他心平静下来。
一出狱他就召集全部力量按照计划将徐冈的势力一点点分崩离析,几乎将徐冈逼到了绝境。可是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徐冈的势力又东山再起,出现了一些境外的势力,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境外的势力都是一些亡命徒,跟他们硬碰硬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但殷旭斯是谁?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要让对方有任何喘息机会。
步步紧逼下,徐冈的所有据点都被他一一攻破,他座下的所有手下都被他抓住了,只剩他逃了出去,现在仍在追查。
“……小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点,除了花店和家哪里都别去了,等我抓到徐冈后危机才会解除……”
卿菏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无声地叹了口气。
“殷旭斯。”
“嗯?”
“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殷旭斯看着他,不解道:“收拾完徐冈咱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啊。”
“不。”卿菏摇头,“你不明白。”
“现在解决了徐冈,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徐冈,第三个徐冈吗?”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我只是个普通人。”
殷旭斯眼睛死死盯着卿菏,声音晦涩:“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其实,我们并不合适……”
“谁说的!”殷旭斯眼睛狠戾,“你想表达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要分……”
他的话在卿菏的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下生生地止住。
“你别这样……”殷旭斯有点崩溃,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人在肚子捅了几刀都没有现在疼。
“唉。”卿菏揉了揉眉心,伸手把殷旭斯抱住,“怎么会这么笨,我真是受够了。”
殷旭斯面对面抱紧他,头埋在卿菏的颈窝里,明明是高大健壮的男人,却像个小媳妇一样缩进卿菏怀里,声音也呜咽似的:“就算受够了也得继续受着……”
“我只是想过平淡的生活,可是……”卿菏眼神看向远方,黑暗的客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可是谁让我找了个麻烦的男朋友,烦死了。”
虽然他嘴巴上这么说,但抱着殷旭斯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小混蛋……”殷旭斯被他整得差点情绪崩溃,咬牙切齿地咬住他脖子上的肉,又不舍得真的咬下去,只敢轻轻地舔着,嘴里放着狠话:“你跑不掉的,你永远都得待在我身边,永远!”
“真是个不讲理的大叔。”卿菏笑道。
两个人这样紧紧相拥着,温情在黑暗中蔓延,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但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松开手。
“你知道下下下个星期三是什么日子吗?”殷旭斯突然开口道。
“不知道。”卿菏说。
“你!”殷旭斯抬起身,怒目圆睁,“别装。”
“真不知道。”卿菏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如果忽视他眼里的笑意。
“小骗子。”殷旭斯重新压上去,吻住那张让他生气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这次舍得了。
“嘶,狗是吧?”
“咬的就是你!”
“……”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再明说,但都心知肚明这是他们心中的疙瘩,如果不去解决,之后迟早还要被搬出来吵。
殷旭斯把卿菏的话放在了心上,他慢慢地开始转接业务,不再接手一些黑吃黑的项目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这是想要金盆洗手。
卿菏也听话地每天两点一线,除了花店和家哪里也不去,菜都是阿虎送来的,或者点的外卖。
虽然卿菏觉得殷旭斯把自己当个易碎品一样好生供着属实是没必要,但如果不听大叔的话,会被他烦死的。
“我跟你养的金丝雀一样。”卿菏仰躺着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殷旭斯,闲着的手指勾住他右胸的乳环扯着玩。
“呃嗯……乱说什么呢,小混蛋。”殷旭斯摇摆着劲瘦有力的腰肢,腹肌上汗淋淋的都是水光,他一下一下用后穴吞吃着卿菏巨大的肉棒,“哪个金丝雀像你一样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卿菏无辜地说:“明明是大叔你馋我的肉棒自己坐上来的,怎么还怪我?”
殷旭斯不想理这个戏精,卿菏坚硬的肉棒不断摩擦摁压他的敏感点,爽得他前面的肉棒吐出清水,肠肉忍不住夹紧体内的硬棍。
“你这根鸡巴挺可惜的。”卿菏摆弄着殷旭斯紫红的肉棒,指甲掐上冠状沟,殷旭斯闷哼一声,听见他说:“不能艹别人,只能当我的玩具了。”
殷旭斯哈哈地喘着气,他一手撑在卿菏的腹肌上,一手握住卿菏白玉的手腕:“嗯……不要掐……”
卿菏装作听不见,又用指甲抠他的马眼,剐蹭着里面的嫩肉。
殷旭斯摸不清他是在翻旧账生气还是单纯地想玩,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它是你的玩具,但你别把它玩坏了……”
卿菏闻言嗤笑,一巴掌抽在殷旭斯日益肥大的屁股上,道:“别磨蹭,赶紧艹进去。”
殷旭斯抿住嘴,他实在是有点害怕那种崩溃的快感,但卿菏就是喜欢,他只能尽量满足他。
他掰开两瓣臀肉,更加深入地将肉棒吞了进去,龟头顶在结肠口,那一瞬间的酸软让他啊地叫了出来,卿菏的手放在他腰间,不由分说地往下摁着。
“嗯!等一下……哈,等等,别那么急……”
殷旭斯瞪大眼睛,被卿菏突然抬腰撞击了几下,已经习惯打开的结肠口闻着味儿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吐着水在等待着常客的到来,卿菏自然不会客气,腰部和手同时用力,一上一下猛地突刺进结肠口。
“唔!”
殷旭斯趴倒在卿菏身上,浑身颤抖,不仅前面射了,后面也噗噗地喷些水。
“还没习惯啊?”卿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殷旭斯咬牙,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吸了几个吻痕,这怎么习惯,要不是他身强力壮,早就被卿菏玩死了。
虽然但是,他也很爽。
所以除了因为太激烈而死,他也是被爽死的。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周,卿菏觉得应该是殷旭斯太杞人忧天了,他不再麻烦阿虎跑腿买菜,打算自己去菜市场。
除了不会出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殷旭斯的生日来了。
之前在狱里有过他的生日,所以他记得。再说,某个人一直变相地在提醒他,想不知道都难。
这大叔都要奔四了,还这么幼稚。
卿菏下班后一边去菜市场一边想,自己干脆给他做一碗长寿面和几道他爱吃的菜就行了吧,他也不爱蛋糕之类的。
买好菜卿菏准备回家,这时一个电话打来。
“喂?”
“回家了吗?”
“嗯,在路上。”
“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好不好?”
“为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放假。”卿菏故意说着。
“你……你真不记得吗?”他已经能想象到某个人落魄地垂着头的样子了,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大寿星,赶紧回家吧,我给你做饭吃。”
殷旭斯闻言心脏砰砰跳,这种生活,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温暖而又令人着迷,他曾经很不屑,现在却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卿菏挂了电话后还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逗弄殷旭斯真的很有意思,他每次都忍不住。
今天就做一个芹菜炒虾仁,红烧土豆还有殷旭斯最喜欢的茭白炒肉。嗯,还要买点酒来喝,卿菏喜滋滋地想着,也就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个人。
黄昏的火烧云染红了天际,黑夜紧跟随后悄悄靠近。
卿菏被敲晕前还在想象晚上美好的场景,殊不知已经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