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就点头,让开了路在外头等着。
没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白玉安透过纱帘看过去,这位素姑的面容虽说普通,瞧着却难得温婉。
又听她轻柔的声音:“这位姑娘,请到这间屋子来。”
白玉安礼貌应着,跟着去了另一件室内。
室内并不是很大,素姑坐在桌前,白玉安坐在对面,素姑先为白玉安把了脉才问道:“姑娘何症?”
白玉安便将身上的不适说了一遍。
素姑就又问了白玉安一些其他症状,还拿手去探了探,半晌后才笑着对白玉安道:“姑娘这年纪,那处还长着,倒是没有多大问题。”
“姑娘不必担心。”
白玉安一呆:“可我已经十七了,还在长么。”
素姑笑了笑:“有的女子早些,有的女子晚些,几乎所有女子都要经历些疼痛,姑娘不过稍晚些罢了。”
“且听姑娘说葵水也是十五了才来,是有些晚了,现在生长也正常。”
白玉安听了眉头一皱,问:“那怎样才能不让它长?”
素姑不由笑出声:“这我可阻止不了,姑娘还是顺其自然吧。”
看了一场竟是这结果,白玉安告了辞,心头还有些不能接受。
惊慌
出来坐在马车上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阿桃替白玉安将头发散开,想着待会就回去了,就都拢在脑后低束着。
白玉安坐在马车上静静想着事情。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给她喝的药,那种药可以让她不与其他女子那样来葵水。
只是她后面赶考,就没有再喝药了,难不成是这个原因。
若是真如素姑说的正在生长的话,那往后估计会更麻烦了,白玉安就想着回去写封信回去,让母亲将方子寄过来。
正在沉思想着,旁边阿桃又道:“公子,衣裳该脱了。”
白玉安这才想起身上还穿着女子衣衫,刚准备去解腰带将衣衫脱下时,马车却忽然一阵颠婆,接着马车一歪,白玉安撑着车壁没撑住,人就被甩到了车厢外面。
阿桃见状吓着了,赶忙跑出去将摔在地上的白玉安扶起来。
前面的车夫也慌慌张张的跑到白玉安面前:“大人,这段路太暗,车轮子撞到路边石阶上去了。”
好在夜色太暗,那车夫也没有注意到白玉安的衣裳。
白玉安松了一口气,撑着站了起来,问道:“马车还能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