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很喜欢被覃霆摸头的感觉。
每次,她都会许愿这个过程会长一些,可每次,那感觉都是一瞬就逝了。
他很“吝啬”,给她永远不会太多。
就像是他所表现出的情绪,他所表达的态度。今天似乎已经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靠近他真情实感的话了。
覃珂的脑子里胡乱的想着。
至今,她已经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就在刚刚那场似“和谐”的对话之后,覃霆只对她下了一个命令:“脱光衣服。”
此刻,她身上寸缕不着。
覃霆将她绑在了那个铁架上,两手两脚分开,分开的四肢分别被架子两边的环扣束紧。
她眼前蒙着片黑色的眼罩,行动被限制,视线被剥夺,这是覃霆给她上的第一课。
一开始,覃珂还可以接受,甚至能从中感觉到一些“趣味”。
就像是覃霆说的那般,她可以把这当成一种的尝试,一次实践。
可她似乎太过高估了自己忍耐性。
渐渐的,随着她手脚的麻木,她脑子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冒出许多个念头。
还要多久才会结束?
会这样持续一整晚吗?
他在哪里?
他还在看着她吗?
沉默的时间越长,她越没办法做到平复心情。
这房间本就安静,视线被剥离,要人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因此,房门被打开,又被合上的声音就过于的明显了。
覃霆出去了。
没有一声吩咐,就将她留在了这儿,独自一人的。
陌生的环境,空荡的房间。
模糊的时间概念,被束缚的四肢
所有不可控的因素都在默默的影响着覃珂,她在今晚本就经受了太多,现在,又被如此大的压力折磨。
崩溃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等覃霆回来时,那眼罩已经被她打湿了。
她默默的流泪,在听到密码锁打开的声音后,她根本顾不得规矩,朝着他忍不住的叫着:“爸爸”
男人没有回应。
但覃珂能听到,他靠近过来的声音。
她开始觉得紧张,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她拼命挣扎,身体的晃动带着手脚上的链子发出一阵一阵的响。
她着急的向来人反复确认,向他大喊大叫:“不要!爸爸、爸爸是你吗?”
覃霆走到她面前停下。
他静静的看着她。
她身体的动作带着胸前的乳儿一起的摆动。
那两边的奶头都硬起来了,是因为冷了?还是在她潜意识里已经在这放置中尝到了甜头?
艳红的颜色像是成熟的果实,等着人去品尝。
确实,他还没亲自尝过那里的滋味。
挣扎得狠,即便是两边的手铐有着软垫的保护,她手上的腕子还是被过激的动作给蹭红。
她的身体像是块画布,恰到好处的红,反而会让这纯白的画布增色。
“哭什么?”他在她的崩溃中开口。
在他开口的瞬间,她所有的不安都被击退。
一同被摧垮的,还有从他离开后便一直绷紧的神经。
“爸爸”
她颤抖着叫他,还是在哭,可是已经停止了挣扎。
“覃珂。”他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