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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话,继续平静地说道:“等你站在顶峰,体验过了这大千世界。如果还愿意回来的话,我会拴住你的。”

我不会听不出来,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这个决定,是顾风早就决定好了的。宠物没有反驳的权利。

眼泪唰地流了出来,我转身抱住他挺拔瘦削的身体,哽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回应:“是,主人。小猫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小猫一定会回来的。”

下山时天色已经几乎全黑了。伴着路灯,我们一路无话。我深知他是个多么温柔的人。他强迫我离开是为了我能有更好的未来。他不会不知道信仰对我的重要性,只是在神明身边待久了,信徒会不愿意回到人间。

与其去烦恼不久后的分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更愉快地度过接下来的时光。想明白这点,我也就没啥可纠结的了。眼看风吹落树上的枯叶,飞了漫天,又呢喃着把它们送回出生的土地上。落叶归根,人也会一样。我看见顾风回头看我,暖黄的灯光下,他的浅笑格外温暖。

回到店里,顾风带我洗完澡,把我丢上了床。不在调教室,他会干出什么事呢?我侧卧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他在一旁忙活。

直到看到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双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了背后。我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心跳和体温同时上升,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一般来讲,下一步他会把双腿分开,然后就可以上道具了。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整个人欺了上来。

“主人……唔……”我有些迷惑,但是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了上来,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让我无法躲避。和平日里的浅尝辄止不一样,甚至比鬼屋那晚的更激烈。这是个完全掠夺性的吻,大有不让我窒息不罢休的意味。他灵巧的舌撬开我的牙关在口中肆虐,吮吸着分泌出的津液,掠夺着肺中的氧气。我的意识因缺氧逐渐模糊,但舌头还是配合地伴他起舞。

等氧气终于再次进入肺叶,我大口喘息着,身体温度高的不像话,却还是半吐着舌尖索取。

“小馋猫。”他附下身,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能感觉到耳尖热乎乎地发烫,干脆闭了眼好好感受。柔软的舌划过耳廓,轻咬着让它变得更红。再顺着脖颈向下,温热的呼吸停在大动脉上。

肩头突然一痛,是他用牙留下了印记。我低喘着,努力把身体抬高送到他嘴边。锁骨和脖颈被吮咬出一颗颗草莓,我轻微颤抖着,满鼻腔都是他的身体上的清香。

而他一边啃咬着我的肩颈,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指尖颇有技巧地逗弄着胸前的红点,而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下方湿漉漉的穴口。

身体很快失了力,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呻吟声溢出嘴边。他把腿卡在我两腿中间,往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低笑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忍住。”

“是……主人。”我咬牙忍着呻吟,借由他微凉的体温来缓解体内的灼热。

顾风很少用这么长的世界来做前戏,至今空虚的内部蠕动着叫嚣不满。更何况养病这么久没开过荤,空虚的内部仿佛在咆哮着渴望填充:什么东西都好,快填上这份空虚!

“主人……”我软着嗓子撒娇。

他没有回应,只是狠掐了一把大腿根,顺手把蜜液涂了满身。

撒娇无效,我只能继续忍着,感受着一点点升高的体温和欲望。

过了一会,我的腿上感觉到未曾感受过的热意,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硬、挺直。

他掰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在他腰上,探进小穴的手指缓慢地抽插,扩张着许久不食荤腥的甬道。

软肉吮吸着手指,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用更大的空虚感给大脑发送着警告。于是下一秒,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手指抽出,他挪动了一下我的身体,用下体的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主人?!”我又惊又喜,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主人可以随意用宠物排解自己的欲望,甚至不用考虑宠物的感受。我,真正是顾风的宠物了。

“嗳。”他浅笑着回应我,慢慢地把我的身体往下放,让甬道渐渐被填满。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加了几分力道。

“这是你的都不好意思念,这种类型的文我就算晕厥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口一句话的!

冷静。我回忆着记叙着不久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忽略身下的感受。实在忍不了了就直接放弃思考度过一轮高潮再继续写,零零散散也码了过半的字数。

没办法,和他一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丰富,每一天都能拎出来写一篇文。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无限的折腾人的玩法,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脉冲的频率时缓时急,虽说找不到规律,但按着写一会歇一会的方法,我好歹是堪堪凑到了一千字。

此时我已经被汗液浸湿,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水,顺着身下的鞍具,在地上积出两个小水潭。我趴在桌上,不加掩饰地大口喘息着,整个人近乎虚脱。

“爽了吗?”顾风没等我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电脑转向自己,微凉的手指撩起一缕我湿透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滚烫的额角。

木马和马鞍应声停下,但我早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哪里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看来不够啊。没事,生日活动还没开始呢。”他眯眼轻笑着,敲击了两下键盘。我听到书房的打印机嗡地启动的声音。

于是他便不再去管那台电脑,走到我身后,娴熟地解开束缚,轻柔地把我抱起,从磨人的“刑具”上解脱出来。

失去了堵塞的道具,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把之前积攒的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股吐了出来。

顾风见状立马换了个姿势,把手臂卡在我的膝弯让我靠在他身上,单臂抱住我。天知道那么精瘦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啪啪”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我的屁股瓣上,把我昏沉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又从小穴抹了液体涂抹在我的皮肤上,路过痒痒肉和红豆也都不忘拧上一把。

本来因为虚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三两下又起了性。

我无声叹息,不知道是该骂这副身子太过淫荡,还是该折服于顾风致命的手法和对我的手拿把掐。

他把我逗起性后便停了手,只是把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过程中不时刺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主人~”我蠕动着往他怀里钻,高潮后还未冷却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水涨船高。

“别急。”他轻笑着把我挂在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不一会他拿着一个硅胶的盒子回来,笑意盈盈地把它贴到我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凉感刺激地我猛的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仿佛有一根针直直的刺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那个硅胶的盒子原来是冰格,透明的冰块整齐地排列着。

“手。”他说。我顺从地举起双手,他便把冰格放到我的手中,调整到方便取用的位置。

“真乖。”他轻笑着,把手贴在我的脖子上。我急不可耐地蹭着他的手,试图缓解这接近灼烧的体温。

然而他并不打算让我得逞,手上微微施力,让我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加困难,身体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进一步攀升。

“这么热?”顾风的语气充满担忧,让人怀疑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但是他脸上恶劣的笑意无疑说明他正是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说完叼起一个冰块,吻上我的额头。

我虽然渴望着降温,却也没想着这么极端的热传递。即使是有了心理准备,冰块划过皮肤的感觉也刺激得我忍不住口中难耐的呻吟。

冰块细细地描摹着我的脸的轮廓,他的几缕碎发垂下,有意无意地挠着我的皮肤,覆在咽喉处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时轻时重地施加着压力。

我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然而却大气也不敢喘,只得仰着脸抬着手任他摆布。

游走了一圈的冰块覆上双唇。隔着冰块,他只留下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然而他并没起身,沿着我下颌的弧线一路舔舐着流下的水滴,带着还没恢复的低温。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抬手拿了个冰块,极其精准地跳跃在我的硬挺的乳尖。

我本能地闪避,却被脖子上的忽然加大的力量牢牢锁住,他更是在我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哈…唔……”我低喘着,尽力控制着自己。

冰块擦过两侧乳首,沿着胸口正中慢慢地往下探寻。顺着马甲线,顺着腹股沟,一直滑到张合着求索的花瓣中央。

身体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被冰块触碰,即使我早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狠狠地抖了一抖。

“呜……主人……”我讨好地娇声唤他,却换到他一声轻笑和极端暴力的一个吻。

他啃咬着我的嘴唇和舌头,灼烧般的痛感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溢出。而下体的冰块却是被他狠狠碾压过敏感点后用手指抵着去堵那欲求不满的小嘴。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我忍不住阵阵发颤,手上的冰格便抖落了下来。

顾风眼疾手快地拾起冰格放在一旁,却仍旧散落了几块在浴缸里,滑落在我的身边。

“掉了几块就吃掉几块。”他把冰块悉数拾起,放在我还没得到放下命令的手心上。

“呃……”虽然已经猜到他的“吃”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张开嘴:“啊——?”

“这么馋?”他调侃我,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深喉的口塞,直接堵上了我的嘴。

“唔呃……”口塞强行撑开咽喉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几欲干呕,却在被他揉捏了几下后停了反应。只是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滴落在赤裸的身体上。

顾风把先前我“吃”进入的那块冰又拖出来,它肉眼可见的小了不少,却也还没融完全。

“一个嘴吃这么多效率有点低啊。”他似乎是喃喃自语,却用的我可以清晰听见的音量。

好吧我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慢慢来让我手上的冰随着时间化完。我看着他,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

于是他抬起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锁在了天花板上不知道啥时候垂下来的链子上。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我的屁股几乎离开浴缸底,只能靠脑袋和脖子艰难的支撑着。

眼见吞进的冰块化完,他立刻又拿上一颗抵在了后穴上,却是不推进,只在外圈绕着圈圈按压着,时不时挤进半块再拖出来。他显然对哪里的感觉最敏锐了如指掌。

前面则被一个温热震动着的按摩棒填满,也不知是“冰火两重天”的恶趣味还是为了不让我冻伤的贴心之举。

待到这块冰块融化,我的手也冻的开始生疼。他不会让我冻伤。我这么相信着,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有些颤抖的手,继续任他摆布。

他抽出按摩棒,一股脑塞了三个冰块进去。两种完全不同的充盈感瞬间转换,小穴挣扎着吐出滑腻的液体,连带着整个身体一起绷紧轻颤。

一个同样温热的肛塞抵住被冻的收缩的后穴,不由分说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屁股瓣上,趁着身体一晃神的功夫塞进了冰凉的后穴。

肛塞带着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伴随着液体的良好导电性在下身扩散,刺激得腺体分泌更多粘液。

“唔~呃…”瞬间袭来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眼前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忽明忽暗的宛若冲击着理智的浪潮。

顾风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滞,熟练地带着冰块碾过体内体外的敏感点,直到硕大的冰块融化成水滴,混合着体液流下。

于是他又拔出肛塞,重复着前后交替的“进食”。只是温热的按摩棒也接上了细微的电流,比之后穴的刺激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指望着被冻麻痹的神经可以充当快感的堤坝,却没曾想他冰火两重天的巧思更进一步刺激了神经的敏感。

我本就没看清掉了多少个冰块,只是咬牙忍耐着。被冻的生疼的手掌和一波波的快感洪流围攻着早已混沌了的脑神经,感知渐渐迟钝,视线亦逐渐变得模糊。

于是在我不曾察觉的时候,他把我手中的冰块悉数拿走,又各自塞了一个暖乎乎的卵石。他似乎轻叹着说了句什么,我却听不真切了。

但他还没有尽兴吧?我残存的意识还在挣扎。明明是他的生日,怎能让他不尽兴而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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