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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葵水(2 / 2)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谢清韫从净房里走出来,发冠已被取下,墨发半披在脑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住。边走向床边边看着萧爱灵,刚刚沐浴的池子里满是她的味道,他把身子沉浸在其中时已是心猿意马,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韫哥哥。”萧爱灵轻轻唤他。对方看她,她也看向对方,一眼便望进那双饱含情愫的狭长桃花眼中。

走到床边坐在萧爱灵的身旁,谢清韫轻轻握住她的手,嘴角噙着浅笑:“灵灵,终于娶到你了,真好。”低柔的话语中带着庆幸和满足。

“我爱你,灵灵。”

话音一落,紧跟着冰凉的唇瓣也覆上了萧爱灵饱满水润的两片朱唇,先用牙齿轻轻啃咬、吸吮着她的上下唇瓣,探索完了外面;再伸出舌尖顶开她的贝齿,悄悄地溜进去与她的小舌嬉戏打闹,许是因为刚刚他和她都饮过酒的关系,两人的口腔中都飘着一股醇香的酒香,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美酒醉人,还是美人醉人。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伸进纱衣里,大掌罩住胸前圆鼓鼓的柔软,轻拢慢捻,指尖在乳珠上不停地打转。

“嗯呀、痒…嗯…”萧爱灵本能地轻哼出声,不安地扭了扭身躯。

“哪里痒…”继续手上轻捻乳尖的动作,谢清韫哑着嗓子装作不明白的模样问她,“这里吗?”两指夹住一粒樱红的奶尖扯了扯。

“嗯唔、不,不行…嗯…”如此逗弄爱抚下,萧爱灵很快变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道闪电快速闪过,一阵阵白光炸开。不知自己何时被男人转了个面,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屁股底下垫着肌肉紧绷的大腿。胸前的水红色纱衣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胸前两颗朱蕊被揉捻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十分惹人怜爱。

修长的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探进去,摸到丰腴紧闭的穴口,分开两片花唇轻轻来回抚摸一把。再用灵活的手指在洞穴外描绘一圈小穴,接着才将手指浅浅往里探入,才刚插入小半截,甬道就猛地缩了一下。

萧爱灵身子一紧,顿时面色酡红、媚眼如丝。“韫哥哥…”无助地轻喃一声,尽管她已经看过避火图,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害怕紧张。

“乖,先给你摸摸,不然会伤到你的,相信我…别怕…”谢清韫沙哑着声音安抚她。

“嗯…”萧爱灵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有这一番话她心下安定不少,她信韫哥哥。

谢清韫缓缓低下头凑近那对高耸雪乳,张嘴含住露在衣裳外的那一颗奶尖,口中湿润的舌尖打转轻轻挑弄;另一边大手动作不停,继续抚摸着小穴四周,时而重时而轻,还不忘逗弄一下小穴上方的那颗粉嫩小豆豆。

“呃、嗯…韫哥哥,难…受…”萧爱灵微微喘息。她觉得身子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奇怪的空虚感让她无法保持冷静理智,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颤栗,双腿之间瘙痒到急需一根粗长物什插入填满才能缓解。

“等会儿就不难受了…”摸着她的小穴已经渗出温热黏腻的水渍,穴道微翕,伴着晶亮黏糊的淫水流出。谢清韫抱起她平放在床上,褪下刚刚还没完全脱掉的底裤,大掌分开她的两腿,跪坐在中间,掏出滚烫昂扬的粗长肉棒一弹一弹地戳弄在小穴上,穴口处有淫水潺潺流出。硕大圆润的龟头沾着淫水缓缓进入,只入了一小半便前进不了半分了,他自然知晓是那张薄膜挡住了去路。

稍作停顿,谢清韫重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腰身用力一个挺进,穿过了阻碍往更深的方向推进。

“嗯…唔!”萧爱灵小嘴被封住,无法叫出声,刚刚一闪而过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疼痛过后是一种舒爽、甬道被填满的满足感。

“没事了…”谢清韫爱惜地吻了吻那双带泪的眸子,缓缓把肉棒推送到最深处,慢慢三浅一深地动起来。

“唔嗯…嗯、啊…韫,韫哥哥,好,深…”

听着身下人儿娇媚、享受的呻吟声,谢清韫更加情动不已,贴着她的耳廓哑声问:“灵灵,喜欢么。”

萧爱灵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轻轻点了点头,柔声回应:“喜…欢,喜欢韫哥哥。”

“嗯!我,我也…喜欢灵灵…”谢清韫一边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和甬道的摩擦越来越快,淫水还在不断地渗出,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啊,慢,呜呜…好胀…啊、嗯…”萧爱灵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能随着他起伏的动作发出令人羞耻的淫叫声。

妻子被他猛烈插干,听着销魂浪荡的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谢清韫越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将她两条修长的白皙长腿捞起挂在自己腰上,“灵灵,夹紧。”话落,腰腹的肌肉绷紧,缓缓地退出来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劲腰往下沉。甬道里褶皱层层叠叠,全部被撑得平整,龟头上的挺翘磨得内里异常瘙痒,夹裹着电流一样戳进来。忽想起什么,动作微顿,抬手把她身上的衣裳全数剥尽,湿濡的吻急切中又带着一丝温柔密密匝匝地落在脖颈胸前。一边吻,身下的动作力道也逐渐凶狠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温和地进出。

“嗯、呃…韫,哥哥…痒,再快些,好难受…”

“乖,会让灵灵舒服的…”

长腿还紧紧圈在腰上,又用一双大掌微微抬起她的两边丰满臀瓣,微微调整一下姿势,使二人之间更加亲密贴合对方。她的小穴仅仅只是这样夹住自己的大棒,也让谢清韫舒爽不已,一个控制不住恐怕就能立马泄出来。暗暗压下射意,缓缓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重更深,连续十几次抽插之后开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的递送。穴里的绵软,又热又湿,每一次肉棒离去时的挽留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全部吸出,挺身进去时的推拒又叫人热血沸腾。

越来越凶狠地狂抽猛插,且次次整根都塞进去被甬道严丝合缝包裹住。

可…这硕大的肉棒怎么也要不够,索求无度,愈插愈快,愈干愈猛,滚烫大棒像烙红的烙铁一般次次都要捅入最深处。

谢清韫自小便习武,自有一套练武的功法,插干了那么久,呼吸都没乱过,绵长均匀,后劲十足。

反观萧爱灵,可怜兮兮地微仰着脖子细细嘤嘤啼哭,随着每一次大力顶撞又收住哭声,发出极娇极媚的淫叫。幽穴里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她此刻就是海上的那一叶小船,随时会被欲望的浪潮吞没。

“嗬啊…”

“嗯!”

来回持续百来下,身上的男人挺腰低吼一声,把一股火热射进了小穴最深处。

萧爱灵也被男人的猛烈插干带上高潮的巅峰,一阵阵磅礴的热流从小腹喷薄而出,一股脑地浇灌在龟头之上。颤栗从头顶传到脚尖,舒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发颤。

谢清韫微扬起头,热汗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性感的喉结滑动一下,手肘支在身下的床榻上,脸上是激情过后的餍足。他看了一眼此时脸上潮红未退,累得闭起眼睛睡着的妻子,轻轻抬手将汗黏的发丝理开,温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唤一声:“灵灵?”见她还是闭着眼睛,估计是累坏了睡了过去。

热水早已准备妥当,谢清韫拉了拉床边的铃铛,命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整理一下中衣,小心翼翼抱起萧爱灵走入净房,亲自为她清洗身子。

……

天光从窗外透进来,只是蒙蒙的淡青颜色,时辰还早,不过是卯初。

萧爱灵悠悠转醒,看一眼喜庆的陌生房间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这里不是她的摘星阁。

侧头看向旁边,侧躺着一个俊美男人,眼睛紧闭着,不知男人做了什么好梦,薄唇上还挂着浅浅的笑。他一只手臂轻轻搂住她的腰,整个人好似被他怀抱在怀中一样,既温暖又安全。

萧爱灵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把食指轻轻放在男人眼尾的红色泪痣上,心头浮现昨夜男人隐忍、温柔、魅惑的神态。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昨夜又发现了韫哥哥不同的一面,而她并不讨厌那样露骨饱含情欲的韫哥哥,只觉得韫哥哥说得没错‘有情话,便要大胆述说,有情事,便要缠绵尽兴,人生在世应当珍惜当下,及时行乐。’

“为夫有这么好看吗?”人还没睁眼,低低的笑声已经从薄唇中逸出。

“韫哥哥,你早就醒了?”萧爱灵听到声音连忙把手缩回去。

谢清韫一把握住缩回去的食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带着笑意打趣道:“娘子的心跳声这么大声,为夫想不醒都难。娘子还想摸哪里?为夫都给你摸…”他从来都不觉得这张脸有什么好的,反倒平白无故的惹了不少麻烦,现在他第一次为自己生有一张灵灵喜欢的容貌而暗自得意。

“韫哥哥!别取笑灵灵了,还不是…”萧爱灵意识到什么,立马止住话头,脸颊发烫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深意的男人。

“灵灵,时辰尚早,我们…”谢清韫拉着她的手慢慢从腰腹一路向下,覆在那个已经顶起的粗长硬物。

“韫…”萧爱灵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凑近放大的脸,唇上是熟悉的触感,以及腰间慢慢游移的大掌,“韫哥哥…”伸手阻挡探进她两腿之间的大掌,可怜巴巴地望着身侧的男人。

“乖,我轻轻的,嗯?”谢清韫拉开小手,在手背上轻啄一口。

“嗯。那,韫哥哥你要轻点…灵灵怕疼。”昨夜一闪而过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一想到会像昨夜那样,她就有些害怕。

“灵灵,该唤我什么?”谢清韫的长指一下就探进了穴内,小穴经过昨夜一番捣入,似乎更加敏感了些。坚硬的指节破开孪动的软肉,一根长指插得极深,在紧缩的花心里搅拌逗弄还不够,还要扶住她的臀部抖动,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抠抠挖挖。修长的手指塞在宫腔内被软肉狠狠咬住,连抽出都有些困难,指尖微曲勾到花蕊里面的媚肉,声音沙哑低沉:“灵灵,你夹得好紧,放松些…”

“嗯、啊…无,无辞哥哥…”萧爱灵一双小手轻抓着被褥,有些紧张。

谢清韫一个翻身将萧爱灵压在身下,低下头惩罚性地咬住她胸前的一颗粉色朱蕊,带着轻轻的力气吸吮啃咬,这一番逗弄之下朱蕊硬得挺立起来,他满意地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人儿,“说错了,该罚。灵灵,该唤我什么?”

“夫君…”萧爱灵抬眼看向男人轻声唤道。

“答对了,娘子…”谢清韫听着那一声夫君感觉甜到了心里。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被束缚住的粗长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微动身躯让巨物抵在宫口,身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便挺进了甬道内,坚硬塞满了整个湿热的甬道。

“嗯、呃,夫、君…你那个太大了…”萧爱灵在谢清韫进来的时候抓紧了被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空虚、瘙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呵呵呵,灵灵真是诚实的孩子…”谢清韫低低笑出声来。

“……”萧爱灵此时真想捂住自己的脸,方才说的是什么浑话。

“大一点才能把灵灵喂饱。”谢清韫缓缓低头在她耳旁吹出热气。

此时天色还未完全大亮,朦朦胧胧的浅色床幔中两具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还传出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女人娇媚啼哭的呻吟声。

房门口不远处守着全嬷嬷和顾嬷嬷。

这两位嬷嬷一位是镇国公府谢老夫人身边的全嬷嬷,一位是安敏长公主身边的顾嬷嬷。

全嬷嬷听着房里的动静笑弯了眼睛,谢老夫人现下可以放心了,小两口恩爱得很。飞翩郡主也并非太过娇气架子大,老夫人还担忧这洞房花烛夜郡主太过娇气。其实也不怪老夫人太过于紧张,现下镇国公府孙字辈里可就世子一个嫡系的儿郎了,老夫人一是怕断了香火无法跟老祖宗们交代,二是老夫人一向对庶出的大房喜欢不起来,且大房的那群人可不安什么好心,时时刻刻盯着爵位呢。

另一旁的顾嬷嬷心思可就没那么复杂了,她当作陪嫁嬷嬷跟着郡主过来是长公主的意思,郡主与十公子是她看着出生的,就跟她自己的孩子一样,能守在郡主身边她很乐意。长公主吩咐若是听到屋内动静过大便立即阻止或是提醒姑爷,切勿任由着胡来。其实就算长公主不说她也会这般行事,郡主可是卫国公府里众人捧着哄着的人物,嫁人又不是来受罪的。好在屋里头的动静倒没有那么大,看来,房事上长公主可以放心了,姑爷是个有分寸、会疼媳妇的男人。

萧爱灵掀开床幔的一角,看了看窗外差不多已经大亮的天色,伸手小心推了推身旁还未醒的男人,轻轻唤道:“夫君,该起了。”

谢清韫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女子,含笑道:“看来灵灵还不累,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只留下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

“夫君别说了…我们该起了,还要敬茶呢。”萧爱灵的脸庞又开始发烫起来,想起刚刚顾嬷嬷给她沐浴时一脸饱含深意的笑,她就觉得很羞耻,都怪这男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好好好,不说了,别恼,去迟些也无事的,说不定祖母还会更开心呢。”谢清韫挑了挑眉对她一笑。他可没瞎说,祖母早就盼着抱重孙了,造人重要还是请安重要一目了然。

“为什么?”萧爱灵一头雾水。虽然她是郡主,可以仗着身份肆无忌惮些,但是她向来不做用自己身份压人的事。

“我们刚刚不是在努力造小宝宝吗…”谢清韫凑到萧爱灵的耳边轻轻呵气。

萧爱灵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怀疑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四哥,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哈哈哈!”谢清韫愉悦大笑,伸出手捏捏对面红透的小脸,打趣着:“是灵灵要听为什么的,可不能恼我。”

一下子就被哽住了,反驳也不是,气恼也不是,只好轻推一下男人,转移话题催促他:“夫君快起了,快起了。”

“好好好,起了起了。你先起来洗漱穿戴好,我要去院中练一下剑,等会儿与你一同去祖母那儿。”谢清韫起身挂起床幔,摇了摇床边的小铃。他每日都有晨练的习惯,从小到大一直坚持不曾断过,边境战场刀剑无眼,他必须强大到能保全自己,保护他人。

“叩叩叩——”

“进。”

“给世子请安,给郡主请安。”抱眠、篱菊、顾嬷嬷等人从门外进来给屋内的两位主子请安。

“免礼,你们去伺候郡主即可。”谢清韫说完准备拿起架子上挂着的衣服自行穿戴。

“世子,奴婢伺候您穿戴。”篱菊轻移脚步恭恭敬敬地走过去。

“退下,不必。”语气冰冰冷冷,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篱菊吓了一跳,姑爷真吓人!她只是瞧见姑爷没人伺候,想着尽自己的职责罢了。

“篱菊,过来吧。”萧爱灵坐在床边看一眼不远处突然严肃起来的男人,嗔道:“夫君,别吓唬小丫鬟,她胆儿可小了。”

谢清韫在另一边两下就自己穿好了衣服,走向萧爱灵,“并未是吓唬她,只是习惯了小厮近身伺候,不想离她们太近。”走到床边站定,弯下腰抬手轻轻戳一下她的酒窝,嘴角微勾:“我只想同灵灵亲近,别的女人靠得太近我都不喜。”

“你不是要去晨练吗,快去快去。”萧爱灵伸手轻推他的精瘦腰身催促着。当着下人的面还胡说八道不正经,不过,听到他说那句‘别的女人靠得太近我都不喜。’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是怎么回事…

顾嬷嬷:姑爷是个拎得清的人,很不错。

抱眠:哇!好甜啊,简直比国公爷和长公主还甜!

篱菊:被吓一激灵,佛祖保佑,不用伺候姑爷再好不过了。她只想跟着郡主,也不想伺候除了郡主以外的主子呢。

房内两个丫鬟一个嬷嬷退开站在一旁等待吩咐,都微低垂着头,每个人的心里此刻都有不同的想法。

“嗯,那我先去了。”

“去吧,等你回来。”

……

“郡主,都已准备妥当。”顾嬷嬷在一旁侯着。

“嗯,咱们再等等世子。”萧爱灵已经打扮完毕。

依照大乾朝的婚嫁习俗,新婚一月,女子都要着红衣。

小妇人雪白娇艳,身穿一身海棠红宫裙,眉目似画,抱眠瞧着坐在梳妆台前的郡主,心下暗暗对自己的杰作满意点头。

“灵灵,你穿红色真好看。”

萧爱灵坐在大圆铜镜面前,原本站在她旁边的抱眠和顾嬷嬷等人不知何时退了下去。此时镜子中映出旁边站着的红衣男子,男子墨发高挽用银冠束起,一身红色暗纹劲装,一条如意云纹玉带束住窄腰,衬得姿容越显毓秀挺拔,恣意潇洒。

“夫君,你穿红衣也好看。”

“就你嘴甜,好了,我们过去吧。”谢清韫用食指轻轻刮了一下萧爱灵的小鼻子,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二人携手出了畔月院,又穿过另一座庭院才来到谢老夫人的禅静院。

“新人来敬茶了!”随着婢女的通报,坐在正厅里的一群人就见谢清韫和飞翩郡主并肩走了进来,男俊,女美,一双壁人。

谢清韫领着萧爱灵跪在谢老夫人面前,“孙儿/孙媳拜见祖母。”

侍女用大红雕花漆盘端茶上来,谢清韫叩首,取茶,“祖母请喝茶。”

萧爱灵叩首,取茶,“祖母请喝茶。”

谢老夫人笑眯眯看着小两口欣慰地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又想起今早全嬷嬷回来禀告的事,看来她离抱重孙的日子应该不会太远,慈爱地看向两人含着笑意开口赞道:“好好好,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说完拉过萧爱灵的手,塞给她一个大红包,“好孩子,阿韫要是欺负你,你就跟祖母说,祖母帮你打他。”

谢清韫在一旁挑了挑眉,他才不会欺负自己的老婆呢。

萧爱灵轻声应答一句,收下红包,恭敬地献上她做的四色针线。

接着给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小陈氏敬茶,镇国公深深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他可是听说了自己儿子去迎亲时在卫国公府的‘壮举’了。阿韫一直都很有主见,从小到大都甚少需要他这个父亲来操心,他能对自己的感情始终如一,也是极好极好的。收回目光,板起脸严肃嘱咐道:“阿韫,妻子家里帮你娶进门了,要好好待人家。”

谢清韫无语,他看起来是喜欢欺负自己妻子的那种人吗。

小陈氏适时地起身扶起萧爱灵,温声说道,“好孩子,快起来吧。”侧头看向另一边又道:“阿韫也是,起来吧,都是一家人。”

至于大房的其他人,谢老夫人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也只是让镇国公夫人小陈氏不轻不重地介绍一番。萧爱灵与大房的一些长辈们打了招呼,给府里其他兄弟姊妹以及几个较小的小辈们都送上见面礼,送完礼才又退回自己的婆婆身旁,与谢芷秀交谈了两句。

“传早膳吧,阿韫也只得三日的假期,还是该让小两口自己腻乎腻乎去,咱们就别叨扰了。”谢老夫人坐在主位笑着打趣。

众人随着谢老夫人的话音落下也都积极应和,厅内一片祥和热闹。

府中人数众多,大房,二房的人全部已到齐,厅内分为好几个桌子,男女隔开。

萧爱灵这一桌有祖母谢老夫人,自己的婆婆小陈氏,大伯娘吴氏,大房的两位嫡女谢方洁、谢方采,还有二房的嫡女谢芷秀。饭桌上倒是没发生什么事,只不过镇国公府里的大房确实是不得谢老夫人的喜爱。

用完早膳谢清韫才带着萧爱灵回到他们的院子。

昨日没有注意这一处院子,今早出门又太过匆忙,现在仔细看起来畔月院正房里的物品摆设及装饰竟然与她的摘星阁有些相似,怪不得她早上起来在屋中走动时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夫君!那边是什么?”萧爱灵激动地拉着身旁男子的衣袖。刚刚不经意间走到屋内一扇不起眼的窗户前,往外看去,只看到一小半,不过她敢肯定,一定是一架秋千。

谢清韫微挑眉梢,笑着摸摸她的后脑勺:“这都被你发现啦?本来今晚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那我们晚上再看好了。”萧爱灵虽然很想看一看,但是夫君都说了晚上可以看,她倒也可以再等等。

“真懂事,今日无事也不用去营中,走,带你逛一逛府中。”谢清韫牵着小娇妻在府中逛了起来,现下已经八月份中旬,天气稍稍凉快了一些。今日也不出什么太阳,时不时还有一阵微风吹来,甚是怡人舒服。两人每走到一处地方时,他都会讲解这个院子里住的何人,还有住的主人在府中的关系地位如何。

“去凉亭那儿歇歇,走这么久该累坏了。”刚刚是他没考虑周全,她一个女子走这么久肯定累坏了,谢清韫干脆直接一把抱起萧爱灵快步往凉亭那边走去。

“啊,夫君,让人瞧见不好,灵灵不累,快放灵灵下来吧。”萧爱灵突然被抱起小小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搂紧对方的脖颈。

“瞧见就瞧见,我抱我自己的妻子又不违反大乾律法。”谢清韫笑眯眯地看向怀中羞红了脸的妻子。

萧爱灵又被哽住了,没出嫁前她这张嘴可是能和母亲平分秋色的,怎么到了韫哥哥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午后的暖阳折射出一缕缕光线照进亭子里,凉亭中一对男女相依而靠。

“灵灵,我们回去吧。”

等了片刻不见应答,谢清韫低下头来一看,靠着他的女子已经闭上双眼,朱唇微微张开,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传来,竟是睡得如此香甜。抬起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脸,女子不耐烦地咕哝一句什么又继续睡着了。“小懒猪。”微翘起嘴角笑了起来,“这么能睡,以后叫你猪猪好了。”轻轻地把手穿过她的背后,一托就轻而易举地把人儿抱在了怀里。

……

“嗯…我怎么在这儿?”萧爱灵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她记得好像刚刚是和夫君在府里闲逛。

喔!她好像睡着了…

“郡主,您起来了。”顾嬷嬷从门外拿着茶水进来。

“嗯。这些事让小丫鬟们做就好。”顾嬷嬷也快五十岁了,虽然看起来并不显老态,但是萧爱灵不想她过于劳累。顾嬷嬷一直跟在母亲身边伺候,又是看着她长大的府里老人,她对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奴是极为敬重的。

“不妨事,老奴趁着还能动就伺候着,等哪天不利索了想伺候您也难啰。”顾嬷嬷温和笑着,说完顿了顿,又说道:“世子刚刚已出府去了,出府前交代晚些会回来与郡主一同用晚饭。”

“这样…也好。现在时辰尚早,嬷嬷你给我说说现下镇国公府里是个什么情况。”萧爱灵从床上起身,坐到放置在窗边的雕花细木美人榻。

顾嬷嬷打探到的消息和一些府里的事儿,果然如夫君陪她在府中闲逛时说的那些差不多。

镇国公府的中馈是前不久才交到她的婆婆小陈氏手上,这样看来的话,似乎小陈氏和谢老夫人的关系也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融洽。至于大房的人,谢老夫人更是不喜,不止大房的大爷,就连大房的孙字辈小辈们也讨不到谢老夫人的喜爱。毕竟大房的大爷又不是谢老夫人所生,那大爷的孩子自然跟谢老夫人更没有什么关系,爵位就应当是二房嫡出才是正统。不过现在大房院里自己都一团糟,府中更无人去搭理他们,只要不招惹什么大事,就任由他们自己折腾,谢老夫人不会去管制掺和。再一个就是镇国公与镇国公夫人感情并不和睦,还有镇国公对谢芷秀这个嫡女的态度也太过于平淡,明显和对韫哥哥的态度不一样,而且韫哥哥私底下的时候只听他唤婆婆为姨母,却不是称呼“母亲”。

好复杂…萧爱灵只要那么一深思,她这颗小脑袋就开始发胀发疼,连忙止住思绪。用她母亲安敏长公主的话来说,她是安敏长公主的女儿,也是陛下亲封的飞翩郡主,还有人胆敢惹她不成?她现在觉得这话说得没有任何毛病,母亲向来是最护短的。

京都的一座茶楼内,两名男子临窗而坐,一红衣,一蓝衣,都是身姿颀长挺拔的俊美男儿。

“已找到证据?”谢清韫举着茶杯看向对面的男子。男子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冷峻刚硬,只不过眉眼间多了一丝沧桑与疲惫,这名男子正是离京一年刚回来不久的宋珣。

“暂无。已接到命令前往九寨山探查。”宋珣凝神盯着对面一袭红衣,意气风发的男子,始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她,还好吗?”他知道灵灵和谢四已经成亲了,也知道谢四会对她好,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关于她的消息。

谢清韫原本带笑的桃花眼瞬间耷拉下来,“她有我照顾,会很好。”淡淡的语气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我知道,我…”宋珣也知道不该问。

“够了!宋二,据我所知你也已定亲。这些话我希望下次别再从你口中听到,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重重放下茶杯,谢清韫站起转身便走。他心里有些生气有些庆幸,生气是因为别的男人竟然还惦记着他家的小娇妻;值得庆幸的是还好娶到她了。

当年他调查到宋二的这一段往事时,特地派人留意那名叫姚月的女子。他觉得,宋二和那名女子不是简简单单的救命恩人关系,至少这名叫姚月的女子不是这么认为。果不其然,此女不久后便找上京都来了,哭着喊着要嫁给宋二,现下姚月就在宋二后院中,以姚月的身份许是做不了正妻,但做个贵妾应当可以。

“停停停,想这些干嘛,别人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赶紧回去了,灵灵应该睡醒了。”谢清韫晃了晃头把刚刚想的事情抛在脑后,加快步伐往镇国公府的方向回去。

“夫君,真的不用去父亲母亲那边用晚膳吗?”萧爱灵眼睁睁看着眼前几个小丫鬟端着菜品,一一摆放好在桌上。

“不用,我们自己吃就好。父亲,还有姨母那里也是独自用膳。”谢清韫夹起一个肉丸子放到她的小碗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萧爱灵看一眼对面一脸神秘的男人:“莫非是今日看到的,那个窗户…那边?”

“你猜。”男人又夹一夹子蔬菜放到对面的碗里,“猜对有奖励。”

“不,我不猜。”萧爱灵的直觉告诉她,猜对了也没有什么好奖励,干脆直接终结这个话题。反正等会儿他也要带她去看的,她还真的好奇是什么地方,而且还是她所喜欢的。

等两人吃饱了晚饭,天色也渐渐黑下来。

“灰青,去把东西拿来。”谢清韫吩咐道,他今晚要带萧爱灵去看一个小园子。

没过多久,灰青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两盏精美的兔子形状灯笼。

谢清韫接过灯笼,把一只递给旁边的妻子。

“这种灯笼还从未见过,它好像不是纸糊的?”萧爱灵好奇地摸摸灯笼。

“这是用防水的东西制成,下雨提着走在雨中也不怕,而且也不会那么容易损坏。”谢清韫牵起萧爱灵的手,缓声道:“走吧,正好吃饱了走动走动。”

边说边往身后偷偷打个手势,示意下人不用跟着。

“到了。”谢清韫在一处小院子的门前停下。

“清灵园。”萧爱灵念出门匾上的三个字。按照刚刚的路线好像离正房并不远,只拐一个弯就到了,可惜天黑,她对府里也不熟悉,实在没能认出这里是府中的哪个位置。

“吱——”朴实的木门发出轻微声响。

两人提着灯笼并肩走在小院的鹅卵石小道上,借着月光看清了园中的景象,入目的是一小片梅花树,梅花树的四周还种着一些萧爱灵没见过的花草树木,且在那一小片梅花树的左侧还建造有一个凉亭,凉亭的一旁架着一架大秋千。

“慢点。”谢清韫牵着萧爱灵的手慢慢走过去,站定在凉亭旁边,放下手中灯笼,拿出火石点亮凉亭四周以及秋千旁边花瓣样式的石灯笼。

整个园子一下子明亮起来,萧爱灵一眼就看到这个大秋千了,没想到上次那么随口一说,韫哥哥果真做了一架大秋千。这架秋千上还缠绕着一些浅绿,青绿,草绿色的彩色带子,看起来比卫国公府里的那架好看多了。

“回神了,先进亭子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等会儿再带你玩秋千可好?”谢清韫含笑捏捏大掌中握着的小手。

“好。”萧爱灵又依依不舍看了一眼才跟着谢清韫进入亭子。

凉亭不算太大,四周的纱幔并未绑起,垂在地上随风飘动,亭子里的景象若隐若现。地上铺有灰青色的毛绒垫子,上头放着一张紫檀木贵妃榻,榻边有一个小型书架,上面还放有一些书本;还有一张紫檀平角条桌,桌上放好茶壶茶杯还有几碟糕点,桌子旁有两个绣墩。

谢清韫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递给萧爱灵,“暖暖身子,夜里风凉。”

喝了一口,萧爱灵双眼发出亮光,“夫君,是上次那种甜茶吗?”又抿一小口,她好喜欢这个甜甜的味道,还想着什么时候韫哥哥能教教她怎么做这个甜茶,这样她想喝也可以自己做了。

谢清韫瞧她一脸享受的小表情,心想:果然女孩子都喜欢喝这种甜甜的饮品。

“以后想喝去小厨房说一声就好,小厨房里的张婆子会做。”说完又给她倒一杯。

“夫君真好。”萧爱灵笑了笑,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月光和烛光把女子的脸映得像是镀了一层柔光一样,光是这样静静欣赏她面上的甜美笑容,便觉得一切既美好又甜蜜。

“夫君,我们去那边看看?”萧爱灵心心念念的秋千,她是一定要看一眼才肯罢休。

“就去坐一会儿,白日再玩,天黑不安全。”其实也不是安不安全的问题,谢清韫只是想让她早点回房休息。昨日想着她是初夜便没有太过于折腾,今夜却是忍不住了,身体想她想得紧。

“好,都听夫君的,我们快去吧。”

“夫君,快来,你也坐!”萧爱灵坐在实木秋千上,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这架秋千并不算太高,她把脚伸直可以直接抵在地上,很安全。

一轮明月穿梭于灰白参差的云层之间,时而露出半边皓月,时而隐于厚云之后。

而凉亭旁的秋千上坐着一男一女,男子展开一边手臂横档在女子的背后,手上抓着粗绳,脚上微微用力,秋千就轻轻地荡起一个小弧度,慢慢上下摆动。

萧爱灵一手搂住男子精壮的腰,一手自己抓着绳子,细细感受随着秋千荡起时,脸颊上吹过的凉爽晚风。

“灵灵,今日我见到宋珣了。”

“嗯?宋二哥?”

“对。”

“夫君是…有什么话想跟灵灵说吗?”

“灵灵,其实我一早就知道宋珣和姚月的事情了,姚月上京都来寻宋珣时,我还暗中帮了一把…我知道那时你家中长辈欲与宋府议亲。可是,我觉得宋珣并非你的良配,你是否会觉得我这么做过于卑鄙小人了…”

萧爱灵抬头温柔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此时带有一些些紧张无措。她不知道夫君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不过她能感受到,夫君很在意她对他的看法与肯定。

上下摇摆的秋千停下,萧爱灵主动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樱唇轻启:“夫君,灵灵只心悦你一人,定亲前是,现在也是。所以,夫君做什么,灵灵觉得那一定有你这么做的理由,灵灵永远是站在夫君这一边的。”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倒映着女子明艳灵动的面容,谢清韫还是第一次明确听到灵灵说心悦于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女子的红唇,两片唇瓣相碰,脑中即刻犹如干柴碰上烈火开始噼里啪啦烧得作响。灵灵对他来说简直是一颗行走的春药,只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心猿意马了,要是再说些撩人的情话他真的会顶不住要兽性大发。

萧爱灵捧着脸的双手改为搂住对方的脖颈,沉溺在对方温柔细致的亲吻中,还时不时也调皮一下,小舌溜进男人的口腔内挑衅般逗弄。

轻微的喘息声从两人口中逸出,谢清韫稳稳坐在秋千上,一只手握住秋千的粗绳,另一只手从腰肢慢慢游移到妻子胸前的诱人雪乳上,大掌隔着衣料一轻一重地揉捏起来。

“嗯、啊…呃”萧爱灵只能全身无力地倚靠在男人身上,随着胸前传来的触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男人的薄唇离开女子的樱桃小嘴,炙热急切的吻从脸颊旁一路向下温柔吻去。此时女子身上的红色衣裙已凌乱不堪,一对雪乳巍巍颤颤地挺立着,胸前的衣襟也只堪堪遮住樱红粉嫩的奶尖,似在等着谁人来采颉这一对诱人果实。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抚摸,长年握剑的手掌有一些薄茧,抚过肌肤时并不觉得刮人,反倒是给身体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舒爽快感,随着手掌的爱抚她能感觉到两腿之间湿濡黏腻,心里渴望着对方的手指能进入幽深的小穴中安抚一番。

谢清韫把手指缓缓移到小穴四周,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传出:“灵灵,你流了好多水…”

身下的人儿此刻还是眼神迷离的状态,根本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她依旧抱着对方的脖子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见身下的动作停下来后,弱弱地唤了句:“夫君,我、我好难受…”

微拧眉头看向怀里脸颊微红,浑身紧贴在他身上的女子,谢清韫身下的物什越发地滚烫肿胀起来,硬挺得令他难受。从秋千上起身,拉下搂在脖子处的纤细藕臂,改为双臂圈住他的瘦腰,一只手扶住女子的后背,一只手把红色衣裙往细腰上一堆,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男人双腿之间的硬物隔着衣料往那处一顶,入耳的是女子诱人的娇喘,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横冲直撞地挺了进去。

“啊…啊、嗯,夫,君…”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突然直直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萧爱灵本能反应夹紧了双腿,想把异物排斥出去。

甬道紧致又湿润,谢清韫半眯着眼睛享受的同时又微皱了皱眉头,闷声低哼一声:“嗯…灵灵,别夹得太紧…”大棒被她的紧致小穴绞紧,他忍得难受,额角都冒出了点点细汗。

萧爱灵总算被这句话弄得清醒了一些,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发出柔柔弱弱的声音:“韫哥哥…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如果真在这里…她可能这辈子再也不想玩荡秋千了!

“好。”随着话音落下有力的大掌托住女子的两瓣丰臀往上一颠,把她从秋千上抱起。

“啊啊、嗯,呜呜,太,深了…”粗长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两腿间,随着刚刚的颠起又落下,小穴一口把整根肉棒尽数吃了进去。

谢清韫边抱着她走边低声笑出来,笑到一半突然低沉吟哦一声,“灵灵夹得好爽,腿上、衣裳上全是灵灵流的水…都湿透了。灵灵极为喜欢为夫这样弄,是与不是?”说完改为单手抱紧她,另一只手从后面探入摸到两片花唇拨开,寻找到敏感凸起的小豆豆轻轻搓捻。

“啊呃、别、别碰那里…是,灵灵,灵灵喜欢…呜呜,好难,受…”萧爱灵一双藕臂搂紧男人的脖颈,腰肢左右来回扭动,频频不安分地向男人小腹顶去。

被怀里的女人磨得身下发硬发痛,最后几步路大跨步走过去,来到凉亭中把萧爱灵轻轻放在毛绒垫子上。

谢清韫捞起她的一条长腿向上举起抵在他的肩头,这样的姿势使得整根肉棒插入极深,缓缓抽动两下后慢慢加快速度。幽穴里的媚肉与湿润的水液吸吮着肉棒,囊袋随着每一次抽插动作便肆意跟着拍打在白嫩的腿心。微微低垂下头颅,不放过她胸前跳得欢快的一双嫩乳,一边尽情嘬着奶尖一边尽力挺送进去。

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萧爱灵控制不住地频频娇喘吟哦,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大力顶撞都能把里头的嫩肉肏开,她便能享受到飘飘然的快感在全身快速游走闪过。

越插越快,越干越猛,喉间逸出的娇吟被撞得稀碎,身体渴望更激烈更刺激的快感,另一条白皙长腿主动勾上他的腰,挺翘起臀部迎送上去。

夜里微风徐徐,皎洁的月光照着这一方小院。

亭中不时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愉悦的低低笑声响起;也有女子魅惑的呻吟声和柔弱的娇嗔声;就连围住凉亭的浅色纱幔也似是随着亭中声音有节奏地飘扬舞动。

新婚第三天,是新娘子和新姑爷回门的日子,卫国公府一大早就热热闹闹地准备起来。

卫国公这两日,想女儿想得茶饭不思,想着养了这么大的女儿就这样入了别人家里,想想都是满心满眼的不舍。今日女儿回门,他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坐在厅里,眼巴巴看着门口。

“回来了,郡主和新姑爷的马车到门口了。”府内的婢女跑进来通报。

这时外面也响起了鞭炮声,女子嫁出去后,再回来娘家,就是客了。

安敏长公主起身往外走,卫国公见状连忙出声道:“你等等我呀。”两夫妻疾步匆匆地跑到垂花门那儿等着。

府门外,谢清韫从马车上下来,双脚站定缓缓转身,迎还未下车的妻子。今日他玄衣玉带,金冠束发,可谓是俊美绝伦。萧爱灵则照旧是一身大红色金绣海棠花衣裙,乌黑的长发挽着惊鸿髻,甜美温柔的脸上带着笑意,嘴角边露出两个可爱小酒窝。

萧正毅和萧正渠都在门口等待,看到他们二人,都一同喊道:“灵灵。”

萧正渠则在一边促狭地唤了一句:“妹夫,你来啦。”

谢清韫挑了下眉,看萧正渠一眼,这小子倒是会占便宜。一旁的萧爱灵也有些忍俊不禁,小十还是如往常一般会捣乱,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做什么事都是几乎一起,少了小十在身边叽叽喳喳的日子,她还怪想这个同胞弟弟。

萧正毅瞪了萧正渠一眼,“阿韫,灵灵,进去吧,父亲和母亲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走到垂花门,还没看见人影就已经听见了声音:“灵灵,你可回来了,爹爹好想你啊。”卫国公疾步走来看着站在跟前的女儿眼眶都红了。

“爹,我也很想您。”萧爱灵带着哄孩子般的语气安慰自个的父亲。

一旁的谢清韫见到人也恭敬地唤道:“岳父,岳母。”

卫国公此时眼中只有女儿,根本没有别人,只顾着打量女儿连连道:“都瘦了,都瘦了。”

萧爱灵用手里的帕子掩着嘴唇笑了一下,这话说得她都没法接了。她本来就是瘦的…还能再瘦到哪里去,再说了,嫁过去的这几日不是吃就是睡,她觉得胖了还差不多。

长公主看不下去了,赶紧打断这种诡异的气氛,切换别的话题:“又胡说什么,这丫头根本就吃不胖。好了好了,太阳都出来了,也不嫌晒得慌,赶紧进屋去再说。”

一旁的谢清韫在心里暗暗给丈母娘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丈母娘靠谱。

进到厅中,夫妻二人给卫国公和长公主磕了头,与萧正毅夫妇见了礼;谢清韫留在厅中与岳父舅兄说话,长公主则拉着女儿去到了里间说话。

长公主主要也是想问问女儿在镇国公府过得如何,如长公主所料的那般,镇国公府里确实没有不开眼的敢得罪她。况且镇国公与卫国公两人又是颇有交情,谢老夫人更是满意这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

“灵灵,实话跟娘说,那一夜里,可还好?之后有没有哪里不适?”长公主一向直来直去习惯了,就连这种问题她也是直接就说了。

萧爱灵一张小脸腾地一下又烧红起来,“还,还好,并无不适。”只要一说起这个,她的脑海中就有很多很多画面飘出来…

长公主观察着自个女儿的脸色,她大概是懂了些什么,心里的担忧也缓缓放下。知道女婿没有通房侍妾,那岂不是不懂房事上的知识?她还真怕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懂,反倒苦了她女儿。

“那就好,娘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不过,灵灵,你自小就有自己的主意,性子也是较为淡然。如今你已嫁做人妇,你的夫君乃是与你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你最亲密可信的人,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夫妻之间都要说出来才是,遇到事情也要有商有量才对。”长公主现在不担心女婿那边有什么问题,她主要还是担心这个对情感一事不敏感的女儿多一些。

萧爱灵点点头,“女儿知晓的。”

长公主与女儿闲话完,见时辰也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往萧老夫人的荣安堂去。

到了荣安堂,萧老夫人瞧着明艳灵动的孙女儿与她身侧挺拔的男子,唇角缓缓上扬满意地点点头,眼中却是含着泪光,既是感到欣慰,又是不舍疼爱的孙女已嫁作人妇。

谢清韫和萧爱灵给家中的长辈磕头,与兄弟姊妹以及几位连襟见礼。

大家齐聚厅中说了好一会儿话,就到了用午膳的时辰。

花厅中摆着几张黑漆大桌,坐席分了男席和女席,中间用一座八扇的黄花梨木雕四季如春屏风隔开,看不到人,却能听见彼此的声音。

酒菜一道接着一道陆续上了桌,卫国公府里依旧不讲究食不言,大家都是边吃边说,一时间厅里笑语融融。

大乾朝的新婚夫妻回娘家是不能在娘家过夜的,是以吃过回门宴,略微休息半个时辰,谢清韫和萧爱灵就告辞离开,返回镇国公府。

新婚已一月有余,萧爱灵今日着一身翠绿色的仙女裙正侧卧在房中的美人榻上看书。已经穿了一个多月的红色衣裳,即使穿起来再好看,也要看腻了。她最喜绿色,终于可以穿回自己所喜爱的衣裙了。

“在看什么书?”谢清韫从门口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窗旁侧躺着的人儿。

“今日竟下值这么早?”萧爱灵转过头一脸惊喜地望向向她走来的男人。

“营里的事情已处理完,无事就回来了。”走到萧爱灵旁边站定,谢清韫拿过她手中的书,轻声念出书名:“《趣事怪谈》?”他有时候很好奇,为什么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会读这种奇奇怪怪,又有些诡异奇幻的书…

“嗯。这本书很有趣,刚刚正在看一篇女妖精的故事,说的是一个叫芜狸的女妖精一生的经历,她还总共生育有八个孩子。”萧爱灵浅浅地笑起来,抬头问,“阿韫,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只要是我们俩的孩子,我都喜欢。”谢清韫抬手温柔摸摸她未梳起发髻的后脑勺。

“我也是。”萧爱灵仰头对男人甜甜一笑。阿韫说过,怀孕一事他不着急,顺其自然就好,有缘他们的孩儿自会到来。不过她近日的换洗似乎有些迟,以往也有延后的情况,但是延后连续好几天的还从未出现过,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过几日请府医诊一诊为好。

“对了,阿韫,等你这两日忙完我们进宫看看外祖母吧,也有段时间没进宫了,外祖母该想我了。”自从上个月外祖母的腿疾又发作之后,站起来行走也变得十分困难了,身上还有年轻时留下的老毛病,近些日子精神状态已大不如从前。萧爱灵想着还是有空多进宫看看老人家,兴许会让外祖母开心些,精神头会不会也能好一些。

“好。后日我们就进宫,甩甩不是生了小猫咪了吗,我们送一只进宫,给慈宁宫里的那只做个伴,这样太后娘娘一看到小猫咪就像见到灵灵一样了。”谢清韫知道萧爱灵和太后之间的感情很深厚,太后也是一向最疼爱这个外孙女。

两人把后日进宫的事定下来,又闲聊几句,直到讲累了才索性双双一起窝在榻上看书。

夜幕降临,平日里看起来君子一般的人物,此时却背靠床头阅览少儿不宜的图册,神情专注又认真。

萧爱灵从净房里沐浴出来见到的就是男人认真看书的模样,还以为他在看什么有趣的书籍,正想拿过来也看看,突然发现这本书的封面有些熟悉,糟了!那不是她出嫁时母亲给她的避火图吗。

怪不得前些日子两人欢愉时,夫君用的那些姿势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她早前就看过的那些羞人的…

“娘子还藏有这等好东西,也不给为夫瞧瞧,也忒小气了。”谢清韫嘴角含着笑意,幽幽盯着眼前的妻子。

“我…我…”萧爱灵一时之间又无话可说了。

“别恼,刚刚打趣你罢了,灵灵不需要会,为夫会就好了。灵灵,今儿咱们试试这个好不好?”谢清韫起身下床,两三步走到妻子身侧,凑近她的耳畔指着图册上的图像,语调里带着诱惑和恳求。

萧爱灵刚想开口拒绝,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咯。”

第二日

慈宁宫

慈宁宫东侧间,太后靠坐在枕垫上。正所谓病来如山倒,本就年纪大了,再经受几场病痛的磋磨,整个人一下子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已是垂垂老矣行将就木了。

“母后。”外头急匆匆地走来一个明黄色身影。

宣帝一听到慈宁宫的传话就立马赶过来了,从门外进来见到端坐在枕垫上的老人家,恭敬行礼:“母后,何事急召儿臣过来?”

“皇儿,坐。”太后微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宣帝听话地坐在对面,瞧着老人日渐干瘦的身形鼻头也禁不住一阵阵发酸,垂下眼眸默默把案桌上的空杯斟上一杯热茶。

“皇儿,你也年岁不小了。人啊,就是越上了年纪越发的糊涂起来了,不是娘尽爱说些你不喜的话,只是你有时候不服老不行啊。大乾的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贤儿是个出色的好孩子,有些东西你不必抓得太紧,该放手时需放手,你也不想变成像你父皇那样的人吧。”太后语重心长地劝导。

“母后说得是,是皇儿过于固执了。”这些道理他都懂,可是做起来却有一定的难度。毕竟好不容易才登上这把龙椅,得以站在权利的巅峰,心里总归是不甘心就这么放下了。

坐在对面的太后微眯眼睛细细打量皇帝面上的神色,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那双眼…分明是一副不甘的摸样!权利果然是最容易让人迷失自我的东西,自己生养的儿子她怎么会不知晓他心中是怎么个想法?只希望她的最后一番劝导对儿子还有用!

“还、还有镇国公府与卫国公府,哀家知道对于两家的联姻你一直耿耿于怀,但是!”太后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你不能忘了当年是谁与你共同抵御刺客,也不能忘了是哪些忠臣始终支持你,这才登上了皇位。琳,琳儿永远都是你的亲妹妹,你可记住了?”

说到最后太后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紧紧抓住宣帝的衣袖。

“皇儿知晓皇儿知晓!母后切勿激动。”宣帝紧张地抚着太后的后背安抚她。

“你,你重复一遍刚刚为娘所说的。”太后依旧微微喘着气不肯撒手。

“儿子已年迈,大乾需要更好的领导者,这些时日会逐渐放权给太子;对于镇国公府与卫国公府儿子不该猜疑,琳儿永远都是儿子的亲妹妹,我们永远是一家人。娘,记住了,阿衍都记住了,你别吓我,娘!”宣帝一下子慌了神。

对面的老人喘气声越来越大,微张嘴却无法言语,面上还满是痛苦的神色。

“太医!快传太医!”

噩耗传来的时候,萧爱灵正坐在秋千上做绣活。她前段时间偶然间从书中看到一种草药,有凝神去浊气的功效,把配方拿给府医看后,府医也说可以一试。此配方对身体有好处且无副作用,她便想着明日就进宫了,赶紧把塞装草药的荷包绣好,带给外祖母。

顾嬷嬷走来禀报的时候整个脸都是惨白的,萧爱灵看着疾步而来的顾嬷嬷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郡主,快收拾收拾,进宫去吧。”顾嬷嬷面上还算镇定,她方才怕小丫鬟慌手慌脚,说不定还会吓到郡主,所以才自己亲自过来禀报。

话音入耳萧爱灵怔愣了一下,手中的针线滑落在地,几乎有些站不起来。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一天真正来到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顾嬷嬷连忙走过去搀扶住,临近十月的天气有些微凉,为郡主披上一件石青色的夹袄。

萧爱灵麻木地跟着顾嬷嬷轻移脚下步伐,眼泪禁不住地滚滚而落。

……

才过天街,就听见一阵压抑的低哭。

夹道上挤满了人,外命妇们,宫人内侍,各宫嫔妃,皇子皇女,一重又一重。

慈宁宫门下水泄不通,不知谁喊了一句“飞翩郡主到了”,众人让出一条道来,正前方立着身着官服的谢清韫。

萧爱灵朝他走去,双腿发软,眼眶发酸,一步比一步艰难,好像腿上灌了铅一样,就快要走不动了。

谢清韫心里似针扎了一样,看着失魂落魄的妻子向他走来,他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看她走路都走不稳当的样子,抬脚朝她大步走去,借着袖子的遮掩,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萧爱灵没说话,只是沉默的静静等候,轮身份,还不到他们进去面见的时候。皇帝舅舅最先从里头走出来,随后几名受宠的皇子皇孙也被传召进去。

厚重的珠帘重新落下来,隔绝了里头的消息。

萧爱灵心跳得很快,内心抑制不住地紧张,整颗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一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过了一会儿,终于听见内侍高唱,“宣安敏长公主,飞翩郡主——”

萧爱灵出列,伸手扶着眼睛红肿的母亲步入室内。

室内一切还是从前的样子,包括趴在床榻前的那只肥猫也是一如当年那么圆碌碌,只不过它也如床上的老人那般,垂垂老矣了。

太后躺在重帘遮蔽的床上,蒋嬷嬷蹲身附在她耳畔,低声说:“娘娘,长公主和郡主来了。”

长公主和飞翩郡主跪在床榻前,眼泪默默无声地流下。

太后闭着双眼,似乎是没听清蒋嬷嬷的话,迷迷糊糊地喊着,“琳儿…”

“母后,母后,琳儿在,你的琳儿在这儿。”长公主含着泪握住太后的手。

太后睫毛颤了颤,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努力张开双眼,一双浑浊无光的眼睛含满了泪水。“琳…儿…”艰难地发声,说一个字都要连连喘息不止。

“在,母后,琳儿在。”

“灵,灵灵…呢…”床上的老人说出这几个字,几乎费尽了全身力气。

萧爱灵压抑着哭声,膝行上前,把手覆在母亲和外祖母的手上,“外祖母,灵灵来了,灵灵在这儿呢…”

太后紧紧攥住她们的手,艰难地望向两人的脸庞,似是想把女儿和外孙女的面容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过了好一会儿,太后努力撑起一抹笑对女儿和外孙女点点头,泪水也顺着眼角缓缓流淌下来。她这一生,已经了无遗憾。唯有觉得除去那些糟心的日子,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快到女儿已经做了祖母,外孙女也已经嫁了人,可是无论怎么样,她们在她眼中都是她最疼爱的孩子。

“去吧…”

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嘱咐的了,太后知道她们定会过得很好,夫妻恩爱,家庭幸福。她能安心地去了,不必再牵挂什么。

感受到紧握住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去吧…”她又说了一遍。

长公主慢慢松开太后的双手,牵着旁边女儿的手,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退出去。眼见就要出到门外了,萧爱灵突然挣开长公主的手,快步走回床榻边,轻轻抱住太后,她的嘴唇贴在太后的耳畔,悄声说了句什么。

太后原本无光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惊喜地看向外孙女,“是…是真的?”

萧爱灵点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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