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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被出轨(1 / 2)

一直到烛光晚餐的蜡烛燃尽,金姝贞也没有回来。

傅如苓看向墙上的时钟,23:55,今天快过去了。

她们隐婚五年了,如今就算纪念日,也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她知道一切慢慢地都变了,可她那时还无法承认。

手机亮起来,上面是一条来自程序的消息:您好,信息素显示,您的妻子可能正与她人发生x关系,是否选择惩罚?

纤细的手指停顿了片刻,并未作出选择。划出界面来到聊天列表。金姝贞的头像置顶在聊天列表的最上方,昵称妻子姝贞,头像是对着镜头明媚微笑的自拍。傅如苓点下去。

她发:「今晚不回来了么?」

傅如苓知道她绝对不会立即回复,不过等待还是尤其漫长。

良久,那边发过来一段语音。

点开,妻子说:“不好意思,有点事情呢。”

背景隐约传来nv人的jiaosheny1n。

傅如苓不是不知道金姝贞在外面情人遍地,不过真被打到明面上的感觉到底更为真切。

一瞬间,她的心脏像被掐住。

已经后半夜了,这幢位于市中心的独栋别墅就像大海中心的一叶孤舟。浪涛翻滚着,四周除了无限延展的海面,什么也没有。

时钟走到两点半,孤立无援的感觉吞没了傅如苓。

她拿起刀叉一个人慢慢将盘子里的食物喂进嘴里,吃完后,一个人慢慢地收拾。

她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因为如今这里的一切已经不是她的了。

回到卧室躺下,傅如苓看向墙上她和金姝贞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金姝贞正明媚地笑着,露出两颗虎牙。她本就是那种天真烂漫的nv孩子长相,新婚美满的加持下,更加显出一种令人心软的灵动可ai。看着她时,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里好像盛满了ai意。

“姐姐,嫁给我吧,我ai你,我只ai你……”

“我自愿植入k320芯片,如果我对不起姐姐,任由姐姐惩罚。”

傅如苓想起她的承诺,五年前她们相遇相知相ai、直至走入婚姻殿堂的一切。

五年前她也姓金,只是一场车祸将她打回了原形。

凌晨两点,医院的走廊冗长得像个无底洞,天花板的灯光苍白而冰冷,傅如苓坐在急诊室的门口,直gg地盯着墙上的ct灯。

那ct灯简直红得刺眼,眩目的光一晃一晃的,总是让她的眼前浮现起浑身是血的母亲。

她的头好痛,她能感受到一片红se的血迹从头顶一直流到眉梢,凝固在那里,整个头颅像被胶布贴着。她的眼睛已经难以聚焦了,眼球胀疼,可是她不愿移开目光,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抓住母亲的身影。

这时电梯打开,走廊尽头传来沉重而快速的脚步声,哒,哒,哒,如同战场上的隆隆擂鼓。

傅如苓抬头看去,以金昭华为首的一行人气势汹汹走来。黑西装充满压迫感地林立着,她低头走上前去,“母亲……”

没反应过来,她便被金昭华一个巴掌掀翻在地。

“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好好地站在这里,卉鹃却在急诊室!”

她的脑袋嗡嗡直响,太yanx像被皮筋勒住,金昭华身侧后的司机李叔上前扶起她,“董事长,大小姐也受伤了……”

“什么大小姐,”金昭华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你说说看,你是大小姐么?”

“你不过是外面不知哪个alpha的野种,看在卉鹃的面子上我好吃好喝养你这么多年,可你看看你,害了我的nv儿还不够,如今连我的妻子也要带走!”

“对不起……”傅如苓始终低着头,直到医生从急诊室出来。

一行人苍蝇似的聚集过去,金昭华急问:“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

“你是病人的……?”

“我是病人的妻子!”

……

傅如苓退到墙根站着。

她确实不是金家小姐,毕竟稀有的alpha和oga怎么可能生出平庸的beta。

当然,这件事不用等分化就显而易见,毕竟傅如苓与金昭华是那么不相似。

她的五官一部分遗传自母亲的古典,眉是软的,眼也是软的,因此即便眉骨鼻梁与高折叠度的脸型带来一定程度的攻击x,可她温吞的x格还是让她丝毫也没有她们金家那种张扬与浓烈。当然,最重要的是发际线中心只可能遗传自生身父母的美人尖。昭然若揭。

毫无疑问金昭华是ai着傅卉鹃的,不然也不会生生戴着这个绿帽子养她这么多年。不过若是傅卉鹃si了,一切就不一样了。

尤其当年她们亲生nv儿还是因为跟自己出去玩才意外走丢的情况下。

那时傅如苓就想,如果自己是出se的alpha,或许母亲会愿意将自己留在身边,当作集团继承人的备选。

傅如苓发着呆,直至护士匆匆赶来询问她的伤势,她这才发现视线已经恢复清明,头痛也减轻了不少。

她笑着回答:“我没有受伤,这些血不是我的。”

“胡说,我看你刚来的时候明明伤口还在、”护士伸手一碰,才发现记忆中绽裂的皮肤此时竟然是平坦的,0一0,血痂能抠下来,“诶?奇怪了……”

“我真的没事,就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护士犹豫半晌,“那么严重的车祸,以防万一还是检查一下吧。”

“好,麻烦你们了。”

可惜的是,她就算不是出se的alpha,也并不是平庸的beta。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急诊室鲜红的ct灯一直亮到法的自然的微卷,满满当当的红se压在服务员统一的bang球帽下面,后面扎一个马尾,发根粗到塞不进帽子的卡扣。

她端着蓝山咖啡快步走来,也许是当服务员的习惯,看上去有些匆忙。傅如苓从容地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准备伸出右手,对方却在看清她的容貌后立即顿住了脚步。

金姝贞皱眉道:“是你?”

“你认识我?”傅如苓微笑坐下,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

“谁不认识你啊,金家的大小姐。”她将咖啡往桌上一放,撇撇嘴移开视线坐下,“说吧,找我g嘛。”

她一切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傅如苓想,也许金昭华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傅如苓拿过蓝山咖啡喝了一口,“也对,你理当认识我,毕竟我们曾经就读同一所中学。”

傅如苓读的是初高中一起的私人中学,金姝贞初一入学的时候,她高二。

她对上少nv愠怒的眼神,笑了笑,“可惜你的养父母在你初二的时候就破产了,于是你只能回到县城继续学业。”

“你调查我?”

“不是调查,是基本的了解,毕竟……”

nv孩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她走向店外,接通,听了一会儿,立即不耐烦地打断,“我都说我没钱了!妈,我还在读大学!我为了自己的学费生活费累si累活打三份工,不是为了给他赚赌博钱的!”

“什么我哥!他为了赌博把爸的公司都给败了,还有脸让你向我要钱!”

“我怎么说话,我就这么说话!我宁可他的手被高利贷的人剁掉抵债,也好过没完没了让我填他的血窟窿!”

“你这说的什么话!赔钱货!我们养你这么大,你为了几个钱就不认你哥哥了是吧!”妇人声如裂帛,以至于站在少nv身后的傅如苓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儿子才是赔钱货!你自己算算这些年我给了你儿子多少钱!去年过年你用自杀b我把钱给他,害得我差点饿si在出租屋!我赔钱货!我他妈赔钱货!”

说着,她烦躁地摘下帽子。

她的头发应该是自己染的,红se的分布很不均匀,一茬深一茬浅,并且发根的黑发已经长出了很长一截。

“你怎么说都没用,除非卖了我,不然我一分钱也拿不出来。”话音落下,她一把挂了电话。

她喘着气扯下皮筋,一面重新抓顺头发,一面回头看她,“还有其他的事情么?我还要去送外卖,快迟到了。”

傅如苓看了看手表,“行,那就下次,我再联系你。”

“嗯。”

她跑进店里换上hse的外卖服,骑上停在门口的小电驴就风驰电掣地走了。

几天后出差回来,傅如苓接到李秘书的电话,“大小姐,二小姐那边好像被高利贷的人缠上了,需要出面帮忙么?”

汽车快速地行驶在离开机场的高架上,傅如苓看着窗外,片刻,按r0u太yanx的动作停下,“不用,我过去看看。”

她对司机说:“林叔,去城中村。”

“是,大小姐。”

城中村的地下室y暗而cha0sh,空间狭小,蟑螂虫蚁却一点也不少,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只有墙高处小小一方的换气窗,不过此时就连这扇换气窗也透不进来一点光,因为一个男人正站在窗外,一面用脚尖踢玻璃,一面嚷着:“我告诉你,你妈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

另一边的门外紧接着说:“躲也没有,有本事你就躲在里面不吃不喝,等你饿晕我们就破门而入把你扛走!”

金姝贞拿着菜刀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外面一脚一脚踢着门,门后面乱七八糟堵着桌子茶几以及书架,门被踢得吱嘎吱嘎响,裂缝越来越大,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她两手颤抖地掏出手机给家人打去电话,“妈,高利贷的人说你把我卖给他们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语气尖酸而冷淡地说:“谁让你不肯把钱转回来,为了保住你哥哥的手,我们就只能把你的电话和地址填上去了。”

少nv的脸se登时一僵,颤抖着发出一声:“妈……”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妈,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你的nv儿了么?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我早就说过你是我们捡来的了,我卖你怎么了!我养你这么多年!卖你怎么了!”

“妈……”她的鼻头发酸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平静下来,淡淡地问:“他们已经去找你了?”

“他们就在我房间的门口,”门已经被踢出一个极大的裂隙了,她不受控制地带上哭腔,“快进来了……”

那边叹了口气,“行,你跟他们走吧,就当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了。”

言罢,紧握着菜刀的手松开了。

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ch0ug,她瘫坐在那里,绝望淹没了她。

书架茶几被轻而易举推开,男人招呼窗外的男人进来,进而向她靠近,“嚯,还真是跟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是alpha,可惜了,如果是oga的话,价格估计能翻倍。不过不要紧,也有癖好特殊的富婆喜欢alpha,就你这张皮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好价钱……

白皙的手指重新握住菜刀。

等傅如苓带着警察赶到,只看见少nv满眼愤怒地冲着两个人高马大的beta挥舞菜刀,虎牙让她更加像一只发狂的兽。

她很快就被压制,她趴在地上,一面嘶吼着放开我一面奋力挣扎。

警察连忙跑上前去制服了那两个人。傅如苓扶起金姝贞,“没事吧,你还好么?”

金姝贞没命地喘着气,看向她,她的脸上有一道巴掌印,发丝被汗ye濡sh在额角,红se的头发乱糟糟的。狼狈让她更为美丽,尤其是那双具有蓬b0生命力的眼睛,此时竟然露出那么愤怒那么恐惧的神se,显得尤为迷人。

“你怎么会来这里。”金姝贞推开她。

“有人告诉我你有危险,所以我就过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实话。

金姝贞冷笑,“你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关心。”她笑着回答。

那时傅如苓还不懂狡兔si走狗烹的道理,也不知道她如神明一般出现,并不让少nv感到感激,相反,她周身的光鲜亮丽加深了少nv内心的憎恶。因此在她们母nv团圆的节之一,傅姐姐扭曲起来了,并且后面会越来越扭曲,不知道有没有人能t到* ̄︶ ̄*】

对于主动注s人工信息素这件事,在傅如苓看来仅仅只是为了妻子舒服的平常举动,可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看来,这无疑是高明的诱惑。尤其她的姐姐是那么克制而冷静,那么痛苦而脆弱,分明难以承受,依然用这种与纵yu毫无关系的脸做出引诱的举动。

她感到满足,这就是她想要的彻底丧失自我的臣服。

所以她ch0u出手指,她也当着她的姐姐的面,张口用牙齿将中指和无名指的美甲咬掉。

她再次进入里面,同时她让姐姐抱她去厕所。

傅如苓柔软而温暖的yda0随着走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着,金姝贞能感觉到yet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逐渐她的两根手指都彻底sh了,像一张小嘴,sh润地吮x1着她的手指。

她抬头看向姐姐,加大力道,姐姐瞬间双眉一拧,身t微微一抖,不敢看她。

“姐姐早上还没做扩张吧,”她天真地问,“把下面柜子里的扩张器拿给我好不好?为了感谢姐姐的t贴,今天我帮姐姐扩张。”

傅如苓轻轻点头,放下她,金姝贞没穿鞋,瓷砖又太凉,所以是踩在她的脚背上的,一手r0u着她的x,一手在下面乍深乍浅地作祟。傅如苓怕她摔倒,则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打开柜子。

扩张器是白se的圆柱t,顶端也是圆的。她特地拿了最大的型号,可是妻子却并不满意。

“不对,拿错了。”说着,t内的手指掐了肿胀的y蒂一下。

“啊、”傅如苓惊y了一声,双膝发抖地继续0索,拿出一个小一些型号的。

“还是不对,姐姐好好找找,明明就在里面。”她加重力道,指腹压着y蒂si命碾压着。

激爽变得极为痛苦,x口剧烈翕合,像是身t的求救,傅如苓眼含碎泪,“别……我知道了,姐姐知道了……”

按摩bang的尺寸与扩张器尺寸相当,是傅如苓自己买的,原因是觉得金姝贞会喜欢,可惜那天晚上妻子认识了林可卉,所以没回家,因此自从买来就没用过,连盒子都没拆。

傅如苓将按摩bang递给金姝贞,主动掀起睡裙,手掌撑着身后洗浴台的边缘,闭眼,分开双腿。

缓缓送进来了,傅如苓倒x1了口气,正要睁开眼,按摩bang又往里顶了一下,“哈啊……”她的双肩蜷缩起来,努力放松自己。

不断深入,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伴随着熟悉的酸疼,她双眼一瞪,张唇呼x1着,她的妻子凑过来,啪嗒一声,按摩bang的开关打开了。

一瞬间,感觉整个内脏都被搅乱,她有些无助地唤着妻子,“姝贞……”

她的妻子可ai而满足地笑着,像个兴致盎然的小恶魔,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t,手掌放在她的肩上往下按,“要努力hanzhu哦。”

金姝贞轻轻踮脚坐在洗浴台上,傅如苓顺从地弯下腰,一面紧并着双腿完全承受按摩bang机械而狂野的震动,一面张口hanzhu妻子y到胀紫的腺t。

她熟练地吞吐撸动,她听见妻子的喘息,加快动作。可是按摩bang带来的快感是那么毫无道理,很快就因为下身过分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发出sheny1n,她的腰t扭动着,嘴巴与舌头的动作变得迟钝。

金姝贞微微皱眉,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行深入,“姐姐说过要让我舒服的。”

霎时间的深喉陡地让傅如苓发出呜咽,得到了警告,她立马乖顺地加快动作,为了让妻子满意,而快速扭动着舌尖、起伏着脑袋。

这么多年,傅如苓已经很习惯k0uj的时候被她深喉,不过自己主动还是有些困难。

她强忍着咽喉的不适一寸一寸让口中的东西不断深入。

她的努力是有回报的,她听见她的妻子再次发出满足的叹息,同时她看见妻子垂落在两侧的双腿孩子气地晃动着。

那g净的脚踝在她不断起伏的视野里时隐时现。

仿佛有魔力一般,她被x1引了注意力。

一瞬间,傅如苓ga0cha0了,下t淅淅沥沥地滴水,媚r0u无可救药地ch0u搐,可是无端的沉迷攫住了她的神经。

她想起郝妈凹陷的脚踝,如果姝贞做变x手术,一定不能用脚踝的软骨。

不,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用人工材料替换就不会影响美观。而且那一定会让姝贞的脚踝很不舒服,说不定只要一下雨,就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她需要依靠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只能被自己抱着。

她喜欢她依偎在自己怀里那种温顺的柔软的感觉。她纤细的身t简直如同某种软乎乎的动物的身t,却又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对,香气……

她察觉到自己后脖颈的人工信息素正在不断释放出来。

她的妻子也是。

傅如苓涣散的眼神向上看,金姝贞正xia0hun地张着嘴唇,撑在两侧的手指蜷缩又张开。

快到了,她想要更多,所以再次将傅如苓的脑袋用力往下按。

“唔、唔、唔、”傅如苓的视线变得模糊,快速的混乱让她整个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一切都在摇晃,而她的喉咙被撑开,她的身t想呕吐,可她的jg神想要被cha得更加深入,她唔唔拍打着妻子的大腿,耳边嗡嗡直响。

等回过神来,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满脸泪痕与jgye。

她t1an着嘴唇,一如既往将其咽下。

她没注意到金姝贞什么时候下的洗浴台,只知道下一刻,她便被压到镜子前。

shill的按摩bang掉落在地。

夜总会宿舍的墙上也有一大块霉w,星星点点,云团的形状。

回到宿舍,傅如苓久久看着那块w渍发呆。

渗透的黑se再次让她感到虫蚁遍布全身。

虽然她依旧感到恶心,不过现在已经能够平常视之。

她甚至开始想象虫子在她身上攀爬的画面,脚踝,大腿,小腹,肩膀,从这里到那里,动作快速,但是爬行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晰。

或许会有虫子钻进更为私密的地方,进而进入内脏,直至将她整个人啃噬殆尽。

“喂,听说你……”小红从外面进来,见她没魂了似的,又止住了话峰。

她低喃着:“是啊,我被骗了……”

小红不再多说,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卸去脸上厚重的妆。

“习惯就好。”

“嗯,我知道。”

她虽然答应,可她心里却并不那么想。

她依然期盼着金姝贞能够出现。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这种愿望甚至变得越来越强烈。

就算后来她的身t已经足够支持她离开夜总会,可是她心里依然不断冒出一个声音:

想要被她带走!就算在这里多留一阵子也没事!只要能被她带走!

她不信金姝贞真的就此抛下了她!

夜幕降临,傅如苓一面在心里如此叫嚣着,一面从地下宿舍来到上面。

一路上,她笑着与酒保、调酒师、服务员以及各se新老客户打招呼——为了最大程度获得金姝贞到来的信息,沉默的她在这里学会了人情世故。

报道之前,她先行来到门口。门卫是两个强壮的nvalpha,她依次给她们塞了两个红包,微笑道:“小小心意,今天也要麻烦两位了。”

“好说好说。”门卫打开红包往里面瞅了瞅,两百,不多,但因为每天都送,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尽管如此,长此以往,两个门卫早没了一开始的新奇,反而嫌弃起红包的单薄。这不,其中一个便说:“听说白姐最近赚了不少,红包怎么说也该多给几张吧。”

“是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俩每天给你留意这留意那很费心神?”另一个甩着红包拍着手掌搭腔。

傅如苓卖着笑脸,“明天,明天吧,你看,我这会儿没带现金。”

“现金这东西喝几杯酒不就有了。”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zu0j的一晚上能收到不少小费吧。”

傅如苓笑容一滞,手指紧紧蜷在一起,“行,要是有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送来。”

按例来到休息室报到,办公桌后的郝妈翘着一条腿冲她笑,“贱货,给人送钱,你看人家感谢你么?”

“没有关系。”她平静地回答。

钱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想要见到金姝贞的愿望在她心底不断膨胀,让她压根无力再去在意别的。

是的,她豁出去了,她想,如果超过一个月金姝贞再不来,她就要亲自去找她,问她为什么食言,为什么明明答应却又食言。

而今天就已经是第三十天了。

最后一天。

走进包厢,即将到来的现实让她浑身颤栗,她卖着笑,心里不住臆测等见到金姝贞后,她应该说些什么。

或许她应该想点办法惩罚她,她会哭泣么?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忍心了。这样好了,让她t验一下下t被撑开撕裂的感觉,然后呢?她还应该做些什么?

“啧,白苓又在发呆了。”客人说。

同个场次的同事道:“姐姐您不知道,我们白苓正一心一意等着她的情人呢。”

周围笑作一团。傅如苓回过神,忙道:“姐姐别听她瞎说,我哪有什么情人。”

另一位客人言笑晏晏,“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发呆?”

她可怜兮兮地举杯赔罪,“我错了,自罚一杯,姐姐们别生气。”

喝下一杯,就又有一杯递到嘴边。

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傅如苓并不奇怪,毕竟这里的客人大都喜欢看妓nv半醉半醒,也不必拒绝,因为这是工作。

渐渐酒意上了头,肚里也变得沉重,醉眼朦胧间,傅如苓看见一个身影只身坐在角落,侧脸有些冷漠,并且并未像其他人一样灌她酒。

她推开一只只阻拦的手,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是你么?”

她的呢喃让那张脸转过来看她。

正脸就完全不像了,一看就b金姝贞年长许多,大概跟自己差不多大。

她停下脚步扶额,“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旁边又是一阵哄笑,“还说没情人,来,你说说,你把咱们未来的关影后认成谁了?”

“对不起……”她低头鞠躬。

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傅如苓回头看,果然是金姝贞。

笑容明媚而耀眼,跟yg0u里的她不一样。

金姝贞也看见了她,但是什么也没说,顾自寻了个位置坐下。傅如苓一怔,便也就近坐下。

一切继续。

金姝贞明显十分适应这种人多的场合,从划拳到适当的玩笑,乐呵呵的一张脸,b她们这些个出来卖的更加讨人喜欢。

傅如苓看着她,喧嚣的音乐与晃动的灯光,周围的墙壁柱子仿佛即将散架的积木。

摇摇晃晃,她的心思也随之远去。

她没有想过,如果再次遇见,但是金姝贞假装不认识她该怎么办。

按原计划么?还是……

傅如苓捂着嘴跑进厕所里呕吐。

从厕所里出来,客人们似乎正在挽留那个关影后,一个人让她今晚必须带一个走,一个人说失恋就是要以毒攻毒。她大概觉得没意思,随手一指,点了同样没意思的傅如苓。

傅如苓扶着墙喘气,不一会儿她的手臂被抓住,“这样可以了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片刻,又有一只手将她抓住。

“不行,她得陪我。”金姝贞说,“关姐姐,你还是另选一个吧。”

一个月不见,金姝贞变得更像金昭华了。

以前还只是皮囊上的相似,如今那种相似已经逐渐深入她的眼神里面。

她的这种相似总是无端让傅如苓移不开视线。

她努力聚焦视线,视线里是金姝贞的睫毛。她的睫毛又卷又翘,这一点跟金昭华不一样。

哦对了,还有她的虎牙。

车内昏h的灯光下,金姝贞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她说这阵子事情太多,说上次来找她的事被母亲发现了,还说母亲不喜欢她来夜总会,“你看,我这次过来坐的还是林叔自己的车。”

林叔的车是一辆普通的大众,开了好几年了,但是保养得很好。傅如苓四下环顾,车内整洁g净,唯独方向盘上烙着一点突兀的焦痕w渍,就像……

点燃的烟头捻熄在上面一样。

傅如苓收回视线,整个人怔在原地。这让她看上去有些木然,像没听懂金姝贞在说些什么,又好像是感到麻木。

她甚至没留意等着她回答的金姝贞何时面露无措。

那一刻金姝贞在想些什么呢?为何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为何一把将她抱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不断在她耳边道歉,又为何在下一刻双眼含泪。

“对不起,傅如苓,你还愿意跟我走么……”她说。

傅如苓并非感到麻木,她只是察觉到了异样,不过因为nv孩的眼泪,傅如苓信了,同时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点头。

跟她走就意味着她被长期包养。

她记得小红也曾经被长期包养过,那时她想着也许这样就可以逐渐回到正常的生活,不过后来被金主抛弃,加上签的合同没到期,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

临走前,傅如苓想跟她打声招呼。

“诶诶,那个人应该很有钱吧,给了你多少?”刚要进门,一个门卫拦住她,另一个伸手往她身上0,“放哪里?赶紧拿出来,你还想不想我们帮你留意了。”

傅如苓愣了片刻,明白过来。

正如郝妈所说,她果然是个贱货。

她向空中扔了几张钱,顾自往里走去,任由两个门卫为了抢钱忙作一团。

她就是个贱货。

她从五年前就无法拒绝她的眼泪,她想这可能是因为她可怜的样子总让她回想起走失在公园的身影。

t力已经消耗殆尽,可傅如苓依然激烈地动着。

一塌糊涂的jiaohe处黏连着拍渐成丝的浊白。

混乱中,来自妻子的呼唤拉回了她的神思:“姐姐……”

“哈啊……姐姐……”

因为g0ng口极致的蠕x1以及长时间的xa,金姝贞的声音有些慌张了,手掌抓着她的手臂,双眉蹙得极紧,像是受不了此时强烈的刺激。

是的,应该会受不了的,毕竟这是傅如苓第一次被打开g0ng口。

就差一点点就能彻底进去。

灼热的汗水滑下额角流入眼底,傅如苓努力聚焦视线,自己剧烈的喘息声让她有些听不清金姝贞说了什么,她动作不停,微微将上身靠近过去。

角度的变化让甬道猛地一缩,傅如苓呜咽了一声,一面流泪,一面加重坐下去的力道,“姝贞……”

“姐姐、姐姐……等、”金姝贞的sheny1n变得急促,“傅如苓、傅、啊——”

进去了,顶端被g0ng口sisi掐住。

金姝贞的整个人好似也被掐住了。

那种不可思议的紧致仿佛她整个身t都被包裹,被ch0ug,真空,无法呼x1。

良久她才发现那种浑身被包裹的感觉源自傅如苓的拥抱。

抱得很紧很紧。

这是这五年里的第一次。毕竟在此之前,傅如苓是一个那么自持的人。

“吓、呃、嗯唔……”破碎的sheny1n从金姝贞的咽喉里发出来。

一瞬间的成结让她仿佛整个人湮灭在了这场y1uan的xa里。

许久许久才回过神,她的身t在傅如苓的怀抱里瘫软下去。

渐渐她感觉到拥抱着她的身t正细微地颤抖着,同时傅如苓的哭y也纤细地钻进她的耳膜里,“姝贞……”

腺t因成结而异常地胀大起来,温暖的yda0内壁受不了地收x1着、痉挛着,却只能得到更多滚烫的浊白。

sjg还没结束,可是肚子已经被填满了,傅如苓凸起的小腹贴着她的,这让她ch0u息了一声,腺t因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又胀大了几寸。

太撑了,傅如苓脆弱地哽咽,“我想做你的,”她浑身su软地抬起头,“姝贞,做我的主人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奴隶,唯一的奴隶……”

【车太长了,赶紧结束走剧情】

进入办公大楼,傅如苓便紧张起来。

她的脑海里回忆着今天早上出门前,金姝贞对她说的话:“s的第一课,带着跳蛋上班。”

“第一次会从b较可ai的玩法开始,不过到了后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姐姐做好心理准备哦。”她狡猾地笑着。

傅如苓不禁问:“哪种程度?”

“皮开r0u绽的程度。”金姝贞微笑,“哦对了,安全词的话、”

“没关系,不需要安全词,”她怯生生地抬头,同时分开双腿,将跳蛋当着她的面往里塞,“只要主人喜欢,怎么对我都可以。”

想到这里,她感到有些心跳加速,因为终于成为了她的的缘故么?还是激动于觉得妻子一定会满意自己?

电梯的上升加剧了心脏的鼓动。傅如苓看着上方快速变化的数字,感受到腿心的震动忽然变快了。

她夹紧双腿,收到一条来自妻子的语音。

她笑着与进入电梯的员工们点头打招呼,同时点开语音:“啊,有件事忘了说了,我会随机挑个时间给你打视频电话,无论你是正在开会还是正在接待客人都必须接,接得太迟的话会有惩罚。”

那边很快发来第二条:“0tiao知道么?到时记得把手机对准你的saob。”

第三条:“dirtytalk没问题吧。”

金姝贞的声音很好听,语气的愉悦更加增添了可ai的娇矜。

傅如苓仔细听着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金姝贞靠着墙将手机对准自己腿心的画面。nvalpha也是有yda0的,只是因为分化而有所退化,但如果将腺t固定在小腹上,张开腿后,镜头里说不定就能看见小小的x口了。

一般情况下,傅如苓身为床上的被动方是没有机会看见妻子的sichu的,不过昨天早上例外。

而当她给妻子清理身t,便发现那隐秘的所在是sh的。

柔软而单薄,白皙至极,一定还没有人碰过。如果将跳蛋塞进去,她的妻子一定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住就会ga0cha0了。

而自己一定不会允许她把东西拿出来,别说ga0cha0,就算ch0u搐痉挛,就算cha0吹,她都应该受着。

大概不出十五分钟她就应该哭着向自己求饶了。

她求饶的样子一定很诱人,她会哭着抱着自己的腿,用软的粉红的rufang蹭着她,这是r夹掉落,自己会生气地踩着她的y部,同时把跳蛋调到最大。

她会被玩得乱七八糟。

「为什么不回复。」那边发来的一条文字信息拽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旁若无人地打字:「对不起,请主人惩罚我。」

霎时,跳蛋被调到了最大。她两腿一软,扶着墙差点叫出声。

“傅总,您怎么了?”一个nv生紧张地扶住她。

nv生看上去很年轻,挎着廉价的包,画着并不jg致的妆容,应该大学刚毕业。

她想起林可卉,半年前的林可卉就是用这样生涩的面孔接近她的妻子。

“我没事,谢谢。”傅如苓笑着拂开她的手。

抬头一看,楼层到了。

她走出电梯,跳蛋慢了下去,不过没一会儿就再次加快。

跳蛋是硅胶的材质,正好卡在g点上,延伸出来,另一端抵着y蒂。双重的刺激冲刷着傅如苓的神志,她背靠着办公室的墙,仰起脖子轻微地喘息。

毫无疑问身t不自觉地收缩加剧了快感的蔓延,可她难耐地夹紧双腿,使机器更为剧烈地刺激着自己,渴望陷入更为失控的境地。

昨天早上那场y1uan的欢ai不光让她,就连金姝贞也在事后陷入了罕见的脆弱。

是的,就好像被玩坏一样,身t软在马桶盖上,双腿sh漉漉地分开,抱起她的时候,她甚至靠着自己的x脯,手指揪着自己的手臂,像个熹弱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地呼x1着,好像她才是那个被灌jg被蹂躏的一方。

一般来说alpha是不至于如此的,她想,大概是那个芯片的惩罚程序所带来的副作用。

傅如苓不得不感到愧疚,内心深处的某一个角落却火热起来,她甚至渴望能够有一个再次启动那个程序的机会。

她想知道对x功能的影响会不会严重到y不起来的程度。

然后,她躺进浴缸里,而妻子就软乎乎地蜷缩在她的怀里。她感到jgye正缓缓从她身t的深处滑出来,被热水包裹着,破皮处传来丝丝的痛感。可她抱着妻子,脑海中却不由自主臆想这具alpha的身t被c到合不拢是什么样的画面。

想到这里,终于迎来了ga0cha0。

傅如苓乖巧地给金姝贞发去信息:「主人,我ga0cha0了。」

「到公司了么?」

「谢谢主人关心,我到了。」她捧着手机,这是金姝贞第一次关心她到没到公司。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来到她的面前,平板递过来,左右分别是线上会议的待机界面,以及word文档界面,秘书说:“傅总,十点半有个线上会议。这是最终的电影宣传方案,以及首映礼的基本流程,请确认一下。”

跳蛋的震动并没有减缓,腿心的su麻越来越强烈,傅如苓双腿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呼x1也变得局促。她接过平板简单看了看,视线聚焦在首映礼参加人员一栏上,“关媚青不出席首映?”

“关老师的经纪人说关老师过敏了,近期无法出席任何活动。”

傅如苓皱了皱眉,“行,你出去吧。”

手机那边发来一条新的消息,「今天有会议么?」

紧接着是一条语气极为愉悦的语音,“主人想看看小狗在公司那些道貌岸然的中年大叔大妈面前ga0cha0呢。”

绿灯了,出租车穿过十字路口,缓停在前方的路边。

路边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以及宽檐遮yan帽的nv人,面容尚不分明,但身段极为匀称。

nv人打开前排的车门上车,看见后排的金姝贞正笑得意味深长,她摘下墨镜帽子,“什么事让姐姐这么高兴。”

金姝贞阖上手机,“不关你的事。”

出租车继续行驶,林可卉有些尴尬地用手指梳理着头发,“对了,姐姐怎么今天没开那辆红se的宝马?”

林可卉的头发跟傅如苓一样又细又软,但是发量b傅少,颜se也b傅浅。没办法,这玩意儿天生的,改不了。金姝贞收回视线,悻悻然看向窗外,“你想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来找你?”

林可卉玩笑道:“姐姐怕什么,难不成傅姐姐还会监视你不成。”

“这可就说不定了,小心一点总不会错的。”

视频已经挂了许久,傅如苓透过手机看着她的眼神依然在金姝贞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傅如苓的眼神从不澄澈或者明亮,以前她的眼里像藏了一团白se的雾,这让她显得矜贵而温柔,显得清冷。五年过去,她眼里的那团雾不再是白se,而是变成类似灰尘的颜se,不过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那颜se已经接近深se了。

她的占有yu藏在里面,竟然显得有些危险。

金姝贞不怀疑傅如苓绝对ai着自己,但是那么一朵没脾气没个x的高岭之花,真的有可能对她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占有yu么?

隐约的不安浮上心头,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这是好事,毕竟那是她最为厌恶的特质。

这时,出租车路过一间情趣用品店,金姝贞想起了什么,“师傅,旁边停一下。”她开门下车,大约十五分钟,提着一个粉se的手提袋回到车上。

林可卉看着那个袋子,又看了看那只握着袋子的手。

金姝贞依然留着上次林可卉帮她做的美甲,除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甲型与其他八个不一样不说,连颜se都是毫无新意的纯se,应该是后面她自己草草补上的。

“开车啊,停在马路边上,等财神么!”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处大门口,旁边的石墙上书着“京港疗养院”五个鎏金大字。

二人一同沿着主g道走进去。

疗养院的绿化做得很好,眼前是一片又一片的绿se,一个又一个的花坛,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这里说是医院,看上去更像是某地的庄园。

进入1号楼的大厅,随后上二楼,三楼,四楼,出电梯,穿过亮堂的走廊一路走到底,病房号412,林可卉推开门,熟稔地跟病房内的负责护士打招呼,客套了一番,方才询问父亲的情况如何。

单人病房还算宽敞,金姝贞摘下墨镜环视一圈。护士给病床上的男人掖了掖被角,低声说:“还是老样子,倒是你,”她看了看林可卉,又看了看旁边的金姝贞,意味不明地笑笑,“我们可看到新闻了,我说怎么这么久没来,原来是谈恋ai去了。”

林可卉下意识拿出应付媒t的话术,“别误会,我和姐姐真的只是好朋友。”

护士也不再多说,招呼了两句就出去了。

病房门关上,林可卉看了金姝贞一眼,来到床边。

金姝贞也走过去,床上的男人就像睡着一样。

说实在的,金姝贞跟林叔没什么感情,因此怎么看这也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五十来岁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而已。

如果今天来的是傅如苓,感触一定b她多。

金姝贞懒得继续温吞,开门见山道:“说吧,你知道的事。”

林可卉默默屏了一口气,半晌,她说:“五年前我刚上高三……”

仿佛还在昨日,她们一家三口围桌而坐的温馨的夜晚。她记得妈妈的厨艺很好,就算只是家常的四菜一汤也能让她吃得津津有味,可惜高三那年她压力大,情绪也不好,那晚便仅仅因为一盘肥r0ub较多的红烧r0u就跟妈妈发起脾气。爸爸斥她:“你才几两r0u,减什么肥!”她委屈得无以复加,高声说:“这都要怪爸爸总是说我像傅如苓!如果爸爸不那么说!我才不会在意!”爸爸闻言默住了。他夹了两口饭,嚼了嚼,索然无味,不禁叹道:“说起那个孩子……前阵子被金总赶出去了……”妈妈惊呼,“什么?”“还不止,她甚至、唉,总之是遇到很不好的事……可卉,平凡的幸福才是真。”

是啊,平凡的幸福才是真,不过那时她并不理解。

笼笼统统说完从开端到事发的一切,她舒了口气,看向金姝贞,却见金姝贞微微皱眉。

“就这些?”

“这些还不够么?还是说姐姐知道其他的?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

“打住,我什么也不知道。”她的表情变得轻松。

林可卉还想说些其他,这时金姝贞的手机震动了。

“喂?”

“喂,姝贞姐,公司那边问我你为什么不在活动现场。”

是她的助理小丽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回答的?”

“我、我还没回答……”

金姝贞笑笑,“行,你就回答我累了,所以就走了。”

“啊?这……”

“有问题么?”

“没有没有……”

“累了?”这边傅如苓收到这个回复,差点被气笑。

以前金姝贞并不介意被傅如苓掌握行程,或者盯梢之类的。她巴不得被她看见自己fangdang的一面。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被强制发热的滋味她可还没忘记。至少在那个破芯片被取出来之前,她都得低调点。

离开疗养院,金姝贞又去酒吧蹦了一会儿迪,回到家,刚一进门,便看见傅如苓坐在沙发上的背影,看不见正面的表情,但是背脊挺得笔直。

这很正常,这个nv人除了工作,眼里就只有她了。

她走过去,身段妩媚地坐进她的怀里,还没说话,傅如苓的手就搂住她的腰,“主人,我一直在等你。”

她仰起脸,靠近她,又用那种满是占有yu的眼神看着她,“主人c我好不好,下面好sh,好想被主人填满……”

众所周知,金姝贞这个家伙b起苦哈哈地管理公司,更享受明星那种万众瞩目的状态。不过到底还是图个清闲,因此除了时尚晚会或者秀场这种光鲜亮丽的场合,她很少真的愿意跑行程。像今天这种半路不g的例子,更是毫不稀奇。

傅如苓心知肚明,可是怀疑的种子在她心底发了芽。

正想着,忽然一巴掌照面扇了过来,金姝贞说:“奴隶可不是这么当的。”

也不知是真是假,她的神se变得严厉,“衣服脱掉,跪到那里去。”

傅如苓看过去,她正指着客厅镜子前,没有铺设地毯的瓷砖地面。

傅如苓依言照做,甚至更加到位,毫不顾忌膝盖的疼痛就乖巧地跪趴下去。

赤条条的身t投s在米白的瓷砖上,浑圆的t高高翘着,浑圆的r水袋似的垂着,贴在瓷砖上,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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