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被他亲的发痒,扭了扭身体就被他按倒在床上。柔黑的长发从她雪白的脖颈边垂落下来,嘴唇半开着,在昏暗床帐中泛出水红的微光。
“终于知道我的好了?”江弥俊美到慑人的眉目此刻分外飞扬,任谁看了都知道魔皇陛下正心花怒放,“不想和我分开了是不是?嗯?”
她面颊难以抑制地染上一抹嫣红,咬着下唇似乎在懊恼他的得意忘形。没等她说什么,青年握住她白瓷一般的手腕,嘴唇紧紧地贴上了那道已经淡化的疤痕:“若不是你前天非叫我去那劳什子仙盟,怎会流这么多血你可知我当时有多害怕”
明明只是一场无妄的虚惊,对他来说却像是在地狱里煎熬了一个来回。
青年的声音仍有余悸,却令她心底无端生出一股怯人的暖意。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指尖点在他丹田处,渡入一股灵气。熟悉的痒意顺着他尾椎骨蔓延开来,江弥心跳如擂鼓,一刹那连呼吸都忘了——
是魂契!
少女水红色的嘴唇狡黠地弯起,那样甜美旖旎,仿佛是一朵伸手就能全然摄取的海棠花。
“现在还怕吗?”
青年深深吸一口气,倏地吻了下来。呼吸猝然变得粗重,鼻腔里仿佛带着炙热的火流,烧得脑子都有点发狂。
“邀月”
这个吻很明显带上了浓厚的情欲意味,唇舌互相勾引纠缠,唾液从唇角淌到下颔,仿佛有滚烫的热度流过心脏。她情不自禁地环住江弥的脖颈,这个小动作让男人瞬间兴奋无比,立刻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根,同时伸手将二人的衣物除去。
少女被吻得气喘吁吁,用残存的一点理智戳着他的胸口:“我刚失了血,可经不起你折腾”
“所以才要吸我的精血补回来。”他捉住她的手指吻了吻,得意洋洋地烙下几个齿痕,“娘子一会儿就不准我停了。”
“你胡言唔——”
话还没说完,江弥就分开她双腿,一口含住了两瓣花唇。舌尖灵活的游走在花唇和幽径之间,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蜜汁,然后沿着缝隙舔到上端,用牙齿轻轻咬着花蒂。时不时把顶端的细小颗粒往上拉扯,花珠被拉扯的快感如此强大,以至于隐秘穴道里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
邀月侧头埋入软枕中,难以遏制地发出细微喘息,似痛苦又似愉悦,耳朵里嗡嗡作响,拼命并拢双腿,但是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反而有一种恐怖的快感宛如微小的电流一样弥漫四肢百骸。
随后一只手指顶了进去,那手指和他下身狰狞的孽根相比完全算不得粗,但是那种异样让人难耐至极,更别说那指头不老实地东按按西刮刮。又一根手指加了进去,和之前那根默契地分开道路,红润湿热的内壁自动地蠕动着,汁水横流,把男人整个手掌都打湿透了。
“娘子……”江弥抬起头亲吻她泛红的耳尖,“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