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听着曲笙慢声轻语,侧了侧身子,将一隻手搭在了曲笙的柔细的腰间,柔声道:“好。”
林夕昭虽然答应了曲笙,也闭上了双眼,可眼睑下的眸子却还在转动。曲笙身子微动,贴近了林夕昭的脸颊,学着林夕昭轻吻她时的样子,在她的额间吻了吻。
林夕昭感觉到柔软和温热,睁开双眼看着曲笙担心的神情,弯起了眉眼,笑道:“不是要睡觉?”说睡觉了还要偷亲她。
曲笙第一次这般亲吻林夕昭,心里那份紧张还未褪去,被林夕昭问的耳尖又红了起来。
林夕昭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她的柔滑的小脸,目光温柔,须臾音色轻柔道:“睡吧。”
她睡不着,也不能带着曲笙不睡。
林夕昭轻轻拍了拍曲笙的后背,看着她闭上双眼后,也在她额间吻了吻。
翌日一早,林建海下了早朝,回府用膳看到林夕昭无精打采,不言语只顾得喂曲笙吃东西,问道:“昭儿,这两日,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林建海是疼爱这个女儿的,相比两个儿子,他更喜欢林夕昭。林夕昭从小便聪明好学,也是一个好姐姐。更重要的,是像她的生母一样温柔善解人意。她从不滋生事端,也不会在弟弟们捣乱后告状,因此有什么不想说的事情,也会埋在心中,从不表露。
知女莫若父,今日见她这般模样,必然是有事发生的,且事情还不小。
林夕昭闻言,夹着喂给曲笙饭菜的手顿了一瞬,而后举起放到了曲笙的唇边,看着曲笙吃进了嘴里,才转头想要说些别的遮掩过去。
但还没等她开口,管家便来报,永慎侯携夫人登门,已经进了外院了。
林建海听到永慎侯,不解的侧目看了一眼自己的继室。他与永慎侯从未有过来往,怎么会忽然登门呢?
“是你请来的?”林建海望着自己的夫人神色有一丝慌张的模样问道。
于氏闻言,收了那一丝紧张,笑道:“许是前些日子与永慎侯夫人聊的投机,今日他们来,想必也只是想要走动走动。”
于氏并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是没派人去问,但得到的回復是没得手。加之林夕昭回来也没有寻她兴师问罪,或是告知林建海,她心里虽有些不解,但到底是做下了亏心事,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今日永慎侯和其夫人一起来,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