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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摸处男互撸意乱情迷(彩蛋)(1 / 2)

狭小的出租屋,两个一样美丽的男人身体交叠在不大的沙发上,那个白净些的人手上不甚熟练地摸着鸡巴,像是摸着滚烫的铁,烧心挠肺,耳朵红透,身下人盯着他的眼睛,那双被泪打湿的面庞隐约透出如狼似虎的侵略性。

气氛一点即燃。

景深还是答应了。

他们先前还衣冠整齐,除了萧羡身下,然而,在他答应之后。

景深本来还端正的坐在沙发上,除了手慢慢摸上萧羡的鸡巴以外,头扭过去又扭过来以外,他的衣服还端端正正。

“这样可以了吗?”景深的手终于摸上了,而萧羡还是没什么反应,是巨大的,但是?

景深克服内心的羞赫,就是男生之间互帮互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看向闷声不说话的萧羡,“你怎么又哭了啊?”

“我、太高兴了,可是,还是没有……”萧羡的那滴泪挂在眼尾,欲落不落。

他真是自己见过最爱哭的人了,景深叹气,“没关系,你没有弄过,所以没硬很正常。”说着,虽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手指坚定地摸上了他的鸡巴,说服自己献祭。

“哥,”突然一声哥给景深差点整得翻下沙发了,被萧羡的手勾住腰肢,有些烫,他的手过了会才放下去,然后才想起来这好像是自己开的头来着,哦对,自己好像和他说过,他可能是萧羡的哥哥?

“昂。”他巴巴应了一声,好像要和我说事情,那我就先不弄了吧,可以说是迫不及待,手就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看着萧羡。

“你很有经验吗?”萧羡好奇地看着他,眼里面是浓浓的求知欲。

“唔。”景深终于明白,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孩子别问那么多,我们继续。”

萧羡的手勾了勾手心,景深垂头的时候,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他不是硬不起来,他只是还想要看看,“哥哥”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他和从前那些轮回里面的哥哥有什么不同,真是,笨蛋啊,哥哥。

景深的手上重新握住了那根鸡巴,他咽了咽口水,这次一定要成功!暗暗鼓励完自己后,他开始一心两用,一边用自己日常纾解时候的手法抚慰这根沉睡的男性性器,一边无聊地观察主角受的鸡巴特征,虽然这个有点变态!但是没有人!知道!

甚少,或者就如同萧羡说的那样,从来没有使用过,所以颜色干净的粉嫩,青筋依附在皮上,看着有种奇怪的野蛮美丽,两个睾丸也鼓满,味道很那什么,他止住自己的臆想,景深摇摇头,不能再这样意淫人家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别人眼中风景,萧羡自然不可能不注意到,不仅是笨蛋,还是小变态,心中的语气却无比的亲昵,眼神也从冷漠的旁观掺进了些柔和。

他故意忍着反应,享受着他的关怀,并且不着痕迹地带着景深换姿势。

“哎?你的、你的有反应了哎!”景深的手上在这个过程中沾了蛮多欲望腺液,就在这个枯燥的过程进行了快十分钟,手里面睡着的鸡巴终于勃起,他顾不上自己和萧羡的姿势有多糟糕,从开始两人都端端正正坐着,变成自己几乎是斜躺在萧羡的腰上,欣喜若狂,“你才不是不正常呢!”

笨,直到他举起那双手,眼睛亮晶晶想要被夸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可是,哥哥,我还是好难受。”萧羡轻轻地仰起头,把头埋进他的脖子,坏心眼地用唇瓣蹭过景深突出的喉结,不经意还呼出气吹在意识到暧昧的红色耳根。

“为什么这里硬硬的还是觉得很难受,”他闷着声,熟练示弱,请求着陌生的上门哥哥再次帮助,“哥哥,帮我,求求你了。”他的声音都哑的那么好听,令头昏目眩的景深再次自投罗网。

“啊…好吧,就这一次哦。”景深也不是不会拒绝人的老好人,可今天就像着魔一般,在萧羡面前一退再退,答应了诸多不合理并且都能算是性骚扰的要求,难道是因为他是主角受?魅力大到炮灰没法拒绝?景深默默想着,可能还是因为他哭得太可怜了。

那根粉白大鸡巴勃起,和之前沉睡着还是有很大不一样的,本来就是热的,如今变得更加滚烫,烫得景深想要逃跑,撂担子不干了,可是萧羡却如同美人蛇一样,将他的眼睛看着景深,恳求他,爱怜他,垂悯他。

景深责任感爆发,“你要记住怎么弄哦,我只教一次。”

天真的笨蛋,萧羡饱含水雾的眼潋滟一眼,“哥哥,你真好。”

说着说着就将景深完全拉下,倒在了他的身上,这下,不只是手上那根处男鸡巴是滚烫的热度了,两人衣服接触之下的肌肤也亲密交合,热温传递给体温低的一人,烫的他从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脸红心跳,格外不好意思。

景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遮掩着自己身下,看左看右看粉鸡巴,就是不敢看萧羡的眼睛,生怕被发现异常。

“嗯、嗯。”景深胡乱应了一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垂下的眼睛盯着那根粉白鸡巴,转移注意力,用心地抚弄,等过了再十分钟,他的手麻了,也被磨红了。

好娇气,萧羡的目光还追随着他的双手和他闪躲的眼。

也好可爱。

“哥哥,你也硬了吗?”萧羡将手摸上坐立难安的景深,拽住他皱了的白衣角,没有触碰到景深的任何一片外露的白色肌肤,景深却难耐地轻轻叫了一声,然后更加不好意思,抬脚就想要离开。

“哥哥不是说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吗?”景深发觉自己小瞧主角受了,他被萧羡拉着手,衣贴衣,裸露的肉贴肉,好近,都快要碰到萧羡的下巴了,距离才保持住,但是身下也确实完全暴露,那根刚才才被自己抚慰过的粉白鸡巴,直接地接触着被裤子包裹的勃起鸡巴。

“我该回去了。”景深深深呼吸,他想要逃跑了,欲哭无泪地被男人,疑似自己亲弟弟的萧羡抓住腰,“为什么?哥哥害羞了吗?”

他的眼睛那么诚挚,真情实感,景深就越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就是…我有事情,要回去了,求求你了。”他的气逐渐有些喘不过来,蝉鸣和街坊小孩的嬉闹声有些清楚,萧羡却不管不顾。

“哥帮了我,我也要帮哥。”

处男都这么有道德的吗?景深想要捂住脸,好无助,可是手上还沾着他的腺液,于是他嗅了嗅,奇怪的味道,接着无力地将手垂落在沙发上。

他的鸡巴被,“不许装可怜!”

哎呀,哥哥好像有些记仇,可是真的很可爱啊,萧羡可惜地垂下眼睛,“对不起,哥哥,我太喜欢你了,所以第一次遇见哥哥,就做了不好的事情,”然后那双如同春风拂过绿水般温柔的眼眸,一转不转,全心全意地望着站着的景深,就像是他的世界只有景深一个人存在般专注。

实际上,对于萧羡而言,景深也确实是唯一一个例外,第一次见面他确实心跳如鼓,是他几生几世第一次心动的对象。

“哥哥,我会听话的,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说着说着,那双眼又开始积累水雾。

景深诡异地深深思考,主角受一直这样吗?

“你不想我再生气,就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面对那张相似的脸蛋,又联想到主角受一直过着被继父母不喜欢,非打即骂的日子,景深语气还是软和了下来,他也不容易,那我稍微不生他的气吧,444恨铁不成钢,在他的脑海里叨叨唠唠,可是景深全都当做没听见。

“哥哥!”在景深说完后,萧羡喊住了他,“如果我做了哥哥喜欢的事情,哥哥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那双温柔眸子含情脉脉,景深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关上门。

“可能吧。”含糊的小声消失在空气中,萧羡笑着抱住了薄薄的被子,埋住了他不停上扬的唇角,空调的冷气驱散了过去几世里面,同样枯燥的夏日他被该死的剧情控制,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走剧情的恶寒与厌恶。

哥哥、哥哥、哥哥、好可爱,好喜欢……

好喜欢景深……

他不禁想,幸好,不然也不会遇见景深,明明只是一点甜,就让他心情好的不得了,他窝在宽大舒服的沙发里,回忆景深下午的神态,手抓住被子,就像是抱住了景深一样,陷入有意识以来第一个美梦。

“宿主,我们是要离开的,你这样,太……”

“444,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在这个世界生活了20年,我已经没法简单地把他们当做npc了。”景深叹了口气,他知道萧羡还是在装可怜,可他那个时候总觉得,自己不应该直接离开,萧羡的眼那样温柔、波澜不惊,但景深回忆起来,有一刻的悲伤是真实的。

“而且,即使是npc,除了剧情以外,也是会有自己的情绪吧。”就像是经历了很久的孤军奋战,景深自己是个路人甲扮演者,他是不该做除了任务外的多余事情,“而且,我们好像本来就没有工资了,最差不过就是被弄到惩罚世界去而已。”

“可是……”惩罚世界你会被消掉记忆,被虐心虐身,也没关系吗?444骤然在景深的脑子里面安静下来,机械生命是不该有自己的感情,它们的一言一行就应该关乎利益,它的核心却因为搭档的话而钝钝的卡了,生锈了吗?

“444,我很感激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景深躺在大床上,关掉了壁灯,卧室里只剩黑暗笼罩,“无论情况多么糟糕,我们都会是最好的搭档。”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需要,444也才是个新人系统,这20年里面总是稀里糊涂,明明也还是新人宿主,很多时候景深反而是更稳重的哪一位,可现在,它想,或许宿主,景深也很害怕吧。

从剧情脱离的那一刻,明明就也很害怕,却坚定地走了下去,444想,无论这个世界结局怎样,它都会陪着景深走完的。

“谢谢你,444,晚安。”景深听见了,他将手放在身体两边,舒展地摆直身体,安安稳稳阖上双眼。

“晚安,宿主。”444进入休眠模式。

淫靡的梦,景深清楚地知道,自己陷在了梦中。

是谁?绑住了他的四肢?用那根粗糙红绳将他绑得如此色情?那根红绳将两片乳头绑得尤为突出,身下的鸡巴也被绑住,菊穴口也被挡住,白皙的皮肤很容易地留下红痕,敏感的身体,无论哪一处稍微动弹一下就会觉得瘙痒,上面还拿口球塞住了他的嘴,让他在梦中也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表达自己的不爽和反感。

“深深,深深,老婆,我是在做梦吧?”熟悉的声音,景深睁开眼想要看清楚些,可梦还是梦,无论如何都记不住那张脸,就是觉得是某个人,呼之欲出的名字却无法喊出来。

陆如玉和陆云渡像败犬一样看着老婆领走了萧羡,那个家伙还在景深上楼梯时候,侧过脸对他们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真是可恶啊。

相看两厌的两个男人在管家的安排下进了各自的客房,辗转反侧地想象那个臭小子会对景深做什么,尽管他们都知道深深虽然有些时候心软过了头,但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可还是关心则乱,真是可恶,他们都还没有进过老婆的房间!

在这种担心中,陆如玉缓缓睡着。

“深深?”睁眼,他惊讶地看着景深赤裸着身体,白雪般的皮肉上被红绳束缚,重点关照了胸前、身下、身后,如此……秀色可餐,他的喉结滚了滚,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清楚意识到,这是春梦。

从前不是没做过,毕竟他的性启蒙对象就是深深,“老婆,”他的手放在了那块被勒起来的轻盈雪峰,小小的白肉点缀着一点红,很美,“这样很难受吧?让老公帮帮你。”

但是这样香艳的春梦,还是第一次做。

反应也是那么的可爱,他的手摸上心上人的胸时,景深颤了颤,不自然地红染上了他的身体,尤其是摸到那两点红樱时,“深深,你想要更舒服一些吗?”

景深的脑子无比清醒,但是好像从男人的手摸上他的胸时,就开始变成一团浆糊了,摸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吗?他明明是想要躲开的,却又主动送上自己的腰,将自己奉献给眼前熟悉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的男人。

陆如玉的鸡巴硬了,在他感受到老婆挺起腰将那两颗茱萸送到他手中的时候,明明过去那些梦里面,深深比现在更加的主动,缠着他的腰动,乘骑,什么都玩过,可他却嘴里很渴,“深深,点点头好吗?”

那两颗红润的乳头被温柔的对待,周围雪嫩的乳头也被聚拢、散开,反复揉搓,景深戴着口枷,津液从下巴开始滴落些,他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了。

更舒服?那会是多舒服啊?会比现在更舒服吗?

他的舌头被球堵住,呜呜咽咽,迷糊地点了头。

陆如玉眼神暗暗,一瞬间就亮了起来,捧着一边的奶肉吸了起来,舌头缠着乳头吸吮,吸到身下的人一直起伏,又换了另一边被冷落的开始吸,两边都被吸得红红的,才放过它们。

好舒服,脑子晕乎乎的,景深的嘴里那颗口球已经被泡透了,下一刻就被男人取出来。

“唔!唔,轻点!”景深的嘴里塞进那根刚才亲过他胸的舌头,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二人之间,皮肤酥麻地抖了一抖,就因为唇舌间的触碰,化学反应从对方眼神的侵略开始,水淋淋的不止身体,还有嘴里面。

在这个世界的20年里,陆如玉给景深的印象一直都是小狼,大抵是因为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原因,在他面前,即使长大了,大他三岁的陆如玉从不会带给他可怕、恐怖的感觉。

即使梦阻止他想起他是谁,景深也有种莫名的安心感,年深日久的相处,他在春梦中也自信,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可他并没料到,狼是要吃肉的,何况是已经成年许久的狼,他在恃宠而骄,狼又何尝不是仗着了解得寸进尺地吞吃他?

“深深、深深,老婆,深深老婆我好喜欢你!”陷入了莫名狂热的男人拉住了景深的手,不容反驳的十指相扣,人在梦里也会被烫到吗?景深像是摸到了岩浆,好热,想甩开,男人却紧扣住,同时在被他亲到红润快破皮的嘴唇上,再次凑近亲了好多次才放开,嘴唇分开的时候景深都感到庆幸了,终于不亲了。

感觉嘴里面全都是男人的口水,等他想起来,一定要狠狠地骂他!景深从脸红到了耳根子。

但他还是太天真,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过分的。

男人低下头亲他的身体,毛茸茸的头埋在刚才被亲到红艳挺立的两颗乳头上。

从雪白的腰腹开始,一点一点用舌头舔着肚脐眼,红绳系在附近,加重了那种触感,很怪异,令景深想要拒绝,身体颤抖着,又是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嘴里的口球早已经被取下来了,他能说话了,“不要…不要亲那里啊!混蛋!”

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怎么能够不让陆如玉更加兴奋?

好可爱啊,老婆,陆如玉的牙忽然有些痒痒的,于是他轻轻叼住一些软肉,着重照顾,心中更是恨不得把娇老婆给吃进肚子里面,老婆、老婆,我的深深……

泪水点点顺着眼睛留下来,敏感的身体快感单独每一处都很突出,不明的欢愉令景深的灵魂颤抖,“听到没有?不许亲那里了!”修长的手想要将他的头拉起来,却被顺着舔着,娇生惯养的好皮肉,每一个手指都显得那么美,大拇指、中指、无名指,每寸肉,每个指节,全都被黏腻的男人舌头亲了一遍,全都留下了男人的口水。

“你好烦,我讨厌你!”讨厌的男人,景深记得他似乎很害怕这句话,照着过往二十年相处经验,张口就来。

一直盯着他的炙热目光变了,变成景深看不懂、看不透的幽深。

莫名的害怕袭上心头,景深的嘴想要挽回些错误。

“老婆,不可以讨厌老公。”男人的手却捂住景深小小的脸,如狼似虎地一直盯着他,重重摩擦自己老婆的两边脸颊肉,然后将那颗口球重新塞了进去。

你想做什么?说不出话的景深终于慌了,他感觉到身下被男人剥开,那两条红绳挡在菊穴上,粗糙的触感令他不舒服,一直悄悄地摩擦,期盼这样能够把它们移开,可惜除了溢出的蜜水打湿了红绳外,没有任何作用。

不可以!男人的手指没有解开束缚景深的红绳,只是邪笑着说,“深深,是饿了吗?不然小穴怎么会流怎么多水啊?”

手指拉起那两个红绳,啊!景深的嘴里呜咽起来,其他部位的红绳短了,于是带给他身上的刺激也变大了,可怜的几把还挺着,没有被注意到,景深的手悄悄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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