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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捆起来C/控制Y爆发/失(反正就是g了一整夜,请看)(1 / 2)

霍应瞿的双腿止不住地抖,后穴已经完全失去知觉麻木了,他被操得无法呼吸,抽动着鼻翼呜呜咽咽地哭泣。他只觉得脑子好晕,意识也快要模糊了。他的双腿早已无法站立,是靠着腰身上把着的那一双手才堪堪站住,站得不稳,被顶得一直往前面耸。

有黏糊的液体从后穴流出来,冬天的夜里很冷,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那些浊液就越往下越凉,冻得霍应瞿小腿发颤。陈椋从他的身体里面出来的时候,手也松开了,他差点扑倒,摔进洗手台,但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住扯进了怀里。

陈椋抓着霍应瞿的胳膊把他翻了过来,望见他小臂上被洗手台压出来的红痕,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霍应瞿还在失魂落魄的状态,软软地靠在陈椋身上喘气。

“呃、嗯……”陈椋俯下身去,稍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情况吓得霍应瞿短短地惊呼了一声,他不习惯被别人抱,靠上陈椋的肩窝,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

双腿间的白浊混合着润滑液淌得更快了,沾湿了地板。陈椋低着头,碰了碰霍应瞿的嘴唇,“夹紧一点,别流出来。”

“要,要怎么……”霍应瞿脑袋发沉,不清楚要怎么夹。

他被按到了床上。

霍应瞿头晕眼花,看不清楚陈椋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没等他喘匀气,双手已经被陈椋抓着举过了头顶。

“陈椋…陈椋……”霍应瞿脸上糊满了眼泪,他摇摇头,“不、不……不要了。”

陈椋用随手抽过来的布条把霍应瞿的手捆到了床头的栏杆上,他的手指在霍应瞿的胸口流连,“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们……”陈椋把霍应瞿的嘴堵住了,他撬开他的唇齿,一点点挑唆着他的舌头与自己交缠。霍应瞿舌头被吸得发麻,由于长时间张着嘴,津液濡湿了他的嘴角,他觉得自己这样很丢人,闭着眼睛往后躲。陈椋把他抱得更紧,追上去吻他。

由于贴得太紧,陈椋的性器插在霍应瞿的双腿之间,时不时与他的性器摩擦到一起。每擦碰一次霍应瞿就抖一下,不知道陈椋是不是故意的,一直在蹭他顶他。

“唔、唔…”霍应瞿脸颊上晾凉了的眼泪被新的覆盖,陈椋吻着他的泪痕,用一种很低的声音贴在他的耳朵边说话,“小应,把我当成别人也没关系,把我当成女孩子也没关系。你只要享受就好。”

陈椋的发梢揉到霍应瞿的脸上,他转过去了一点点,眼珠滚向陈椋的方向,但看不见他的表情。

霍应瞿感觉自己被往上托了托,腰下面垫了个枕头,他整个下体被摊开在陈椋的身下,陈椋握起他的腿,亲他的大腿内侧,霍应瞿觉得痒,但很快吻就变成了咬。陈椋张开嘴,用力地咬了下去,霍应瞿的性器颤颤巍巍地起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陈椋把霍应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又重新顶了进去。霍应瞿的后穴还不够麻木,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钝痛又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上窜,疼得他哭了出来。

他被捆缚住的双手无法动弹,身子也被陈椋控制着,一点都动不了,只能急促地喘息,喉咙都好像要被快速滑进吐出的空气割破了。

陈椋的性器突然顶到了什么,霍应瞿的喉咙口滑出一声泉水似的喘息,他几乎是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眼前发白。他的腰往上弹起,被陈椋的手掌擒住,然后猛地拉近,把自己的阴茎撞得更靠里面了。

“啊!呃啊,唔……”霍应瞿高潮到痉挛,肩膀跟胸膛都剧烈起伏起来,他双眼无神,挺起的性器喷出一大股白液。

前列腺高潮之后,霍应瞿的后穴夹得更紧了,紧窄的容道不停吞吐着陈椋的性器,媚肉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陈椋做了很多功课,看了不少相关的影片,他的性欲并不强烈,之前也只是偶尔用手弄过而已,不过也没什么意思。但他想要霍应瞿,想要的欲望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地步,想把他牢牢抓在手里,想把他绑在自己身边。

竟然到了愿意忽视命运,跟命运抢人的地步。

“竟然说什么,‘怎么现在才遇见我’,”陈椋撑着手伏在霍应瞿的身上,他露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微笑,眼底酝酿着黑色的狂风暴雨,“宝宝,你知不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讲?”

“我听见了这种话会当真,然后,”陈椋掐住霍应瞿的脖子,重重地顶了一下,把他顶得舌头尖都冒出来,“你就哪里都不能去了。”

“不准出门,不能认识其他人,不能学习也不能工作。所有跟别人说的话都要跟我报备。”霍应瞿呼吸不过来,陈椋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浮浮沉沉。

“不准跟我分手,也不能离开我。不能吵架也不能分房睡觉,每天晚上都要被我干。”

“喜欢上我绝对不是好事一件。”

可能是下体的那种快感跟舒服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太强烈,霍应瞿这次脑子里面的爆鸣显得没那么让他痛楚了。

陈椋咬住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他只能敞着双腿被陈椋操得失去神智。到后面霍应瞿已经彻底双眼失神,眼白微微往上翻,小腹痉挛着被顶出凸起,随着陈椋大股大股精液的射入,小腹圆了一些,被戳一下都受不了,完全夹不住后面那些东西。

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像是含着一包水。

霍应瞿被撑得一直哭,陈椋就是不放开,还说他娇气。

把霍应瞿抱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陈椋终于拔了出来,穴内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拖到了霍应瞿的小腿根。

陈椋没有戴套,所以精液全部都进过霍应瞿的肚子,他把他抱在怀里,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把他的双腿分开至最大,把手指伸进他的后穴里面反复抠挖,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滴出来、霍应瞿抽着鼻子哭着在他面前失禁,陈椋才笑着停手。

他用脸颊贴着霍应瞿的脸,亲呢地蹭了蹭,“乖孩子,乖孩子。”

霍应瞿半夜发起烧来。

洗漱之后躺到床上,陈椋完全睡不着,他把昏昏沉沉睡去的霍应瞿抱在怀里,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描摹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大概到了后半夜左右,月亮高悬,月光倾泻到窗帘上,然而尚未睡去的陈椋无暇欣赏,因为昏睡中的霍应瞿嘴里突然冒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他把耳朵贴上去,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但他的额头碰到了霍应瞿的脸颊,烫得吓人。

陈椋拿了小两居客厅里的老式水银温度计过来,把数值甩下去之后夹在霍应瞿的腋下。

392c。

陈椋来不及多想,迅速把俩人的衣服穿好,然后背着霍应瞿下楼去打车。半夜挺难打车的,好在他们刚好遇到一个从郊区回来的出租车司机,一行人飞速赶往医院。

急诊科值班的医生给霍应瞿简单做了个检查,她扶扶眼镜,对着陈椋露出严肃的神情,“你是他的家属?”

“嗯。”陈椋点头。

医生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问题的症结所在,“你看起来年纪比他大,就该稳沉些。男同学的肠道很脆弱的,你这么搞?”

陈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轻声道歉:“不好意思,医生,没什么经验。”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东西等他醒了你跟他讲去。”医生手脚麻利,飞快地开出单子,递给陈椋让他去缴费。

医生开的药有消炎的输液针水,还有涂抹用的药膏。陈椋把霍应瞿安置在病床上躺好,自己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值班护士给他扎针。

黑色输液针的针头扎进左手手背青色血管的那一瞬间,陈椋看见霍应瞿的眉毛不甚明显的皱了皱。等护士走了之后,陈椋把自己的手掌垫在霍应瞿的左手下面,可能是液体流进静脉的缘故,霍应瞿的左手发凉。

明明这个世界惹的祸,但他却把心中喷涌而出的恼怒发泄到霍应瞿的身上……陈椋神色复杂,眼底有一抹不忍划过。

他是好学生、好儿子、好员工,但绝对算不上是好的配偶。他很难对其他人产生占有或者掌控的欲望,以至于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性恋。他对于爱情敬而远之,不懂得那种冲昏头脑的感情有什么好。

但几个小时前,他确实是失控了,又或者说,他其实已经失去控制很久很久了。

他真的需要用亲吻和迷恋来换取霍应瞿的自由吗?其实不见得吧。那些胡搅蛮缠的抚慰和蜜语甜言,无形之间透露出了三分他的心意。

霍应瞿竟然喜欢自己……于是,陈椋更加无法控制对他的欲望。他并不会有所收敛,只会愈演愈烈。说不定他会把霍应瞿囚禁起来,阻止他跟其他人的会面,阻止命运改变霍应瞿的心意。

另一边。

失去意识的霍应瞿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扔到一条小船上,小船在风和浪的攻击下不停旋转沉浮。他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喉咙干渴得难受,眼皮重得像是顶着一千斤的东西,但他还是拼命挣扎着,拼命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医院的白炽灯很亮,亮得发白,刺眼无比。在霍应瞿有限的视域里,有人帮他挡住了强光,他只能看见他。那个漂亮温柔的侧脸,一低眉一侧目,似乎有柔光被轻轻揉开。

霍应瞿的身上奇迹般地不再像之前那样燥热难耐,而是像被温水浸泡着。一点点抚摸着他发顶的手,温暖安心得让他禁不住红了眼眶,他烧得迷糊,嘴里呢喃:“妈……”

“我好难受……”霍应瞿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捧起,脸侧上感到了一瞬久违陌生的柔软触感。

有人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声音:“宝宝,妈妈在这。快睡吧,睡醒就不难受了。”

“睡吧,睡吧……”

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咒一样,霍应瞿往往会在发热的第二天睡醒之后就痊愈。

霍应瞿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躺在小两居的客房里面的床上,整个人都睡得很餍足,头脑平静得像清晨的湖面,一丝涟漪也无。

客卧的门被轻轻打开,陈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看见霍应瞿已经苏醒,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后走到床前,把菜色清淡的饭菜端进来了,还配了一小杯蜂蜜柠檬水。

其实命运早已对霍应瞿昨夜的记忆消杀过滤过一遍,但可能是身体还存留着被侵犯的印迹,霍应瞿看见陈椋的瞬间还是忍不住浑身猛地一颤。

“陈椋……”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他依稀记得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太好的事,做了朋友不该做的事情。头又在隐隐作痛,他皱着脸,用手拍了拍脑袋。

他的手被人握住了。霍应瞿睁开眼睛,对上陈椋琥珀色的眼珠,陈椋轻声道:“抱歉。”

“先吃饭吧。”陈椋出去了,留下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霍应瞿。

饭菜的香气轻轻一勾,霍应瞿肚子里的馋虫就“咕咕”叫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把碗端起来,一口菜一口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霍应瞿吃饭的样子很香,陈椋最喜欢看。他食欲低下,只有跟霍应瞿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会被带动着多吃下去几口。

猝死以前,陈椋的目标其实已经快要实现了,那就是赚很多钱。他也确实如愿以偿,赚到了很多钱,尽管他为此得了胃病和颈椎病,常常失眠,神经还衰弱。但是那又如何,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他光鲜亮丽,这样就够了。

哪怕他的内里已经全然干涸,七情六欲只剩下对钱的渴望。

他长袖善舞、他真心全无。

霍应瞿这样蓬勃、食欲强烈、幼稚冲动、情绪全写在脸上的人,坚韧得像白居易诗里面那样烧不尽的野草,宛若一阵扑面而来的春风,把他枯竭的心田唤醒。

爱啊,真的是爱得要发疯了。

“咚咚。”房门被轻轻敲响,霍应瞿抬起头,看见陈椋缓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指套以及一管药膏。

“吃好了吧?”陈椋问。

“嗯,嗯。”霍应瞿点点头。

陈椋沉默了几秒,走进前去向霍应瞿展示自己手中的药膏,“这是消炎的膏药,活血化瘀的,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涂了一次,一天要涂两次。”

霍应瞿没有反应过来要涂哪里,他愣了一下,张张嘴:“什,什么?”

陈椋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床往那边陷了一下,“你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把腿张开,我很快就能涂好。”

霍应瞿:?

霍应瞿睁大了眼睛,整张脸唰的一下红到脖子根,“为,为什么要脱裤子?”他的喉咙昨天晚上就叫破了,现在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更是让他差点破音。

陈椋轻轻推了他一下,霍应瞿不设防,直接就躺了下去砸到软软的床铺上。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陈椋坐到他的双腿间,抓住了他的脚踝,轻声道,“别怕。”

沾着药膏的手指刚刚插进后穴,“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就响了起来。脸贴到枕头上的霍应瞿脸烧得慌,他难耐不已,忍不住想要把双腿并拢,陈椋却宛若早有预料一般,他跪到了霍应瞿腿间,用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顶开了。

“嗯…”这个动作让霍应瞿难以控制地联想到昨夜,他闷哼一声,慌乱地把嘴捂了起来。

“很快就好了,你忍一下。”陈椋放软了声音,但动作依然很强硬。在刚才短暂地相处中,他发现霍应瞿并没有那么抵触他,这让他很是意外。他心有余悸地望着霍应瞿的后背和侧脸,眼睛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

药膏入体之后凉凉的,水水的,霍应瞿很不适应,他肩膀微微发抖,捂着嘴才没有喘出来。那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温柔地游走,惹得他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挺起来,硬挺着蹭到床单上。

药膏涂完了,陈椋给霍应瞿穿好裤子,他扯下指套,刚要起身下床,袖子就被人拉住了。他转过头去,看见霍应瞿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哥、哥……能不能帮帮我?”

霍应瞿像发情的小狗,一边胆怯着,但一边又忍不住往他收紧的掌心里面蹭,一点点摩擦着自己挺立的性器。

陈椋忍了又忍,把自己的欲望压下去,给霍应瞿打了一发出来才离开。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学期末,一月中旬,期末考试考完就放了寒假。

陈椋、霍应瞿还有沈惊秋继续在那个便利店打工。陈椋心不在焉地擦着门玻璃,心里默默计算着霍应瞿现在的各科成绩还有年级排名,想得入了神,开始帮他计划起来高考志愿怎么填写。

“砰。”一桶水放到了他面前。陈椋望过去,是霍应瞿,他靠过来塞给自己两颗无糖黑巧,然后就绕进去拖地了。

陈椋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第一次上床就搞进医院急诊,他本来以为霍应瞿会从他身边逃开,退一万步讲也该害怕他,然而并没有,在世界剧情线的影响下,霍应瞿那晚上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模糊。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留在了那个夜晚。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事情,至少霍应瞿还是把他当朋友看待,貌似也没有喜欢上沈惊秋。

“哎,小霍小陈小沈啊,”许久不出现的便利店店长突然出现了,他冲着霍应瞿和陈椋招了招手,“店里面新来了人,你们教教他。”

陈椋:。

喂,老板,打工的已经要比客人多了啊。

“教什么?”依旧是霍应瞿回答的。

“哎呦,就把你们平时干的那些活计,上货、点货、结账、看生产日期……”

“喂,”锃光瓦亮的漆面皮鞋踩在了霍应瞿刚刚拖干净的地上,皮鞋的主人摘下墨镜往头发上别,帅气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沈惊秋,你就是在这种地方打工?”

“楚见晚?”沈惊秋的神情比较木,大多数时候都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唯独这一下露出了点破绽。她锁紧了眉,开口:“你来这里干什么?”

陈椋若无其事地从货架后面绕过去,把跟男女主角离得极近的霍应瞿拉开。

“当然是来打工啊。”楚见晚语调往上扬起,语气愉悦。

“是吗,”沈惊秋眼睛突然弯了弯,她把一旁的拖把抄了起来,送到楚见晚面前,“那就先拖地吧,干一遍湿一遍再干一遍。一个印子都不能有。”

她把拖把重重地搡进楚见晚的怀里,盯着他的眼睛,轻笑道:“先把你的脏鞋印子打扫干净吧,大少爷。”

站在旁边的陈椋和霍应瞿默默看完了整场大戏。

楚见晚气得咬牙切齿,又说不过沈惊秋,只好愤愤地抓着店员制服去了卫生间。

沈惊秋转过身,看见陈椋和霍应瞿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霍应瞿摇摇头,真情实意地说:“没有没有,你口才真好。”

沈惊秋笑了笑:“上个学期大扫除的时候,陈椋同学跟我说,做人还是要凶一点,真的是这样。”

陈椋赞同地点了点头,脸上笑眯眯的。

楚见晚怨气极大,狠狠地拖着地,好像不把便利店的地板扒下来一层皮誓不罢休。沈惊秋就站在他旁边监督着他,时不时故意挑挑刺,把楚见晚气得牙痒痒。

其实便利店的清洁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沈惊秋就悄悄示意霍应瞿跟陈椋先回家去。

“你还不回去吗?”霍应瞿问。

沈惊秋温温柔柔地笑起来,隐约有点笑里藏刀的意思:“等楚见晚同学把地拖干净了就回去。”

“好吧,楚见晚,你看着沈惊秋回到家再回去。”

“关你屁事,”忙着拖地的楚见晚破口大骂,“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快滚。”

回家的路上,俩人沉默了一会儿。

“小应……”

“陈椋……”

两个人竟然同时开口了说话。陈椋怔了怔,笑起来:“怎么了?”

霍应瞿也在笑,“你先说吧。”

陈椋想了想,“忘了,你先说。”

“沈同学说的,大扫除,是什么时候的事?”霍应瞿抿了抿嘴,说完话后他的心里突然升起来几丝没来由的紧张,好似做贼心虚一般。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事啊,但陈椋跟沈惊秋看起来关系不错的样子,他有点好奇。

陈椋意外之下挑了挑眉,“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霍应瞿说。

陈椋顿了一顿,说到:“那时候,沈同学好像对自己跟别人的相处之道很疑惑,我就跟她说,要做自己命运的主宰。想要的东西就抓在手里,不想要的东西就果断抛弃。”

距离楚见晚第一次来便利店已经过了好几天,陈椋本来以为这种大少爷来了也就是玩玩,没想到他干起活来挺认真。而且他每次坏脾气发作都会被沈惊秋轻描淡写地压制回去,陈椋看热闹不嫌事大,每次都故意绕过去听几句。

“喂,你们几个,我们家的温泉山庄最近开业了,多出来几张票,去不去?”晚饭的时候,一行四人坐在便利店门口吃盒饭,吃着吃着,楚见晚突然张嘴说起话来。

另外三个人谁都没有理他,沈惊秋认真挑着盒饭里面的肥肉,霍应瞿一心吃饭什么都听不见,陈椋则是笑眯眯地看着霍应瞿吃饭。

“喂,”楚少爷生气了,“你们几个。”

“楚见晚,想要邀请别人去自己家过生日的话,诚心诚意地笑着说效果会更好哦,我还会给你带礼物。”沈惊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

“谁过生日啊,”楚见晚却跟她对上了脑电波,他嗫嚅着小声道,“去不去?看着挺好玩的,两天一夜,又不耽误事……”

“小霍、陈椋,你们想去吗?”沈惊秋问旁边的两个人。

霍应瞿转头看了眼陈椋,“你想去吗?”陈椋倒是去不去都无所谓,不过看着霍应瞿眼睛亮亮的样子,他笑笑,“想去。”

霍应瞿也笑起来,“我们想去。”

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定了下来。

虽然四人出发的那天很晴朗,但由于山里下过一场雪,越往上爬温度越低。陈椋给霍应瞿搭了一身保暖的冲锋衣套装,底下是保暖的羊毛短绒内搭。

沈惊秋第一眼就看出了陈椋跟霍应瞿的衣服搭配是配套的,陈椋是白色的冲锋衣外套,深蓝色的内搭,而霍应瞿是深蓝色的外套,白色的内搭。

她抿抿嘴,心里隐隐浮现出一种猜想。

等到四人聚集之后,他们就坐着缆车上山去了。

霍应瞿很是兴奋,他昨天夜里都没有睡好,像是春游前夕睡不着的小学生一样。

陈椋对于出游兴致缺缺,之前的每次年假都是在家里度过,连睡十几天,根本不想着出去游玩的事情,这一次却被霍应瞿的高昂情绪感染,情不自禁地也开心起来。

楚家家大业大,温泉山庄只是众多商业板块中的微不足道的一角,但即使如此,山庄内奢华至极的装修还是给大家伙震住了。

陈椋作为成年人,眼界还算开阔,之前因为工作原因也去过一些豪华奢靡的场合,但就算是这样,这种规模的温泉山庄也是第一次见。

沈惊秋和霍应瞿就更不必多说了。

三人沉默着,决定让楚家大少再多拖几遍地。

四人领了各自的房间号码牌,决定先各自回房休息,然后到后山游玩一番,等到了晚饭时间再一起回来吃山庄的豪华自助,吃完消食过后就去泡温泉。

温泉山庄后山的景色很好,青石板铺就的台阶上残雪尚存,两侧的红梅含苞待放,远处还能看见城市的影子。霍应瞿跟陈椋站在空地上眺望远处,一起分析那处有着白色圆形房顶的建筑群是不是三中。

“霍应瞿!”

“陈椋!”

火烧火燎的喊声从两人的身后传来,霍应瞿转过头看见了急匆匆跑过来的楚见晚,脸上挂着焦急的表情。

“怎么了?”陈椋问。

楚见晚舔了舔嘴唇,“惊秋,沈惊秋不见了!”

楚见晚着急忙慌地把刚刚的情况说了一遍。他蹲下去系了一下鞋带,站起来沈惊秋就不见了,找了好几圈都没看见。

“先别着急,不要自乱阵脚。打过电话没有?”陈椋问。

“山上信号不好,没打出去。”

陈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信号格确实只剩一小格了,“现在时间还早,这样,我们先分头找,现在是两点四十,一个小时之后,无论有没有找到人,先去温泉山庄集中。到时候叫人过来继续找,人多力量大。”

“你们手机电量还安全吗,”陈椋叮嘱到,“记住了,手机放在口袋里,做好保暖,不然温度太低,电量会掉的很快。”

陈椋作为唯一成年人,情绪比较稳定,说话语气也沉稳,一下子就把两个男高中生安抚住了。

“好。”霍应瞿认真点头。

霍应瞿方向感很好,他顺着众人来时的路走了一遍,然后又循着每个分岔路口绕了几圈。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个事情,心里总觉得不合理。

原因无他,主要是沈惊秋不像是那种毛毛躁躁会到处乱跑、然后把自己搞迷路的人。这件事发生得突然,他当时没有想太多,就没有提出来。

走着走着,霍应瞿的脚步顿住了,他遥遥望见一眼前方松树底下站着的熟悉人影。

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霍应瞿看见——女孩的脸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从松树树荫下透进来的细碎光芒仿佛被磨砂纸打磨过,模糊不清。霍应瞿的心跳起来,他皱着眉毛不明所以,但心脏一下接着一下,有力地蹦着,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反应都符合那个名为“心动”的词语。

“小霍?”

“真奇怪,我走得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就认不出眼前的景象了,”沈惊秋背着她的书包,一面说一面跟霍应瞿往温泉山庄的方向走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你们走散了。”

走在旁边的霍应瞿后脑勺跟手掌一层层地冒着汗,胸腔里面的心脏毫无规律地快速地跳着,他纠结至极,眉毛全部拧到一块去,喉咙口发干。

沈惊秋察觉到了霍应瞿的不对劲,她轻声问:“小霍,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看着好红。”

“不,没有不舒服……”霍应瞿转过头去回答沈惊秋,同时惊讶地发现沈惊秋整个人周围散发着一圈淡淡的光芒,好似电视剧里面的特效一般。

“呃,沈惊秋……”霍应瞿顿了顿,“你好亮啊。”

“啊?”

两个人脚程很快,很快就来到温泉山庄正门前面的广场上。还没等二人站定,一个人影飞快地向他们扑过来。

“沈惊秋!”楚见晚几乎是撞到他们身上,“你有没有事?”

沈惊秋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一步,“没事。”话音刚落,她望见了楚见晚眼眶发红,刚刚上山时候还很齐整的头发变得有点乱。

“你哭了,”沈惊秋有点意外,“你因为我哭了?”

楚见晚恼羞成怒,“谁说的!谁哭了!”

沈惊秋的个子比楚见晚矮一个头,她镇定自若地迈步上前,扯住楚见晚的衣领把他拽过来,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明显得很啊。”

站在一旁的霍应瞿感觉自己应该去别的地方,而不是待在这里。

他的手下意识地往后拉,但落空了。霍应瞿一怔,终于想起来陈椋不在他身边,他迅速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喂,楚见晚,你看见陈椋了吗?”霍应瞿问。

楚见晚被沈惊秋逗得脸红脖子粗,正百口莫辩着,听见霍应瞿这么一问,赶紧回答:“他刚刚也来了,让我去山庄里面叫人,然后就又出去了。”

“往那边去了?”

“看着又要下雪的样子,要不等他们来了再说……”

霍应瞿定定地望向楚见晚,眼眸里洇着墨水,“往哪边去了?”

后山飘起了雪,一片夹着一片。

陈椋看见了霍应瞿跟沈惊秋,他们一路往下走去。隔着一段距离,他们听不见陈椋的喊声,可他却能清清楚楚地望见霍应瞿发颤的手跟通红的脖子根。

一瞬间,宛如被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陈椋的后背起了冷汗随后又冒出热汗,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止不住地抖起来。

何其天真,他。竟然想着能够从剧情的手里把霍应瞿抢过来。

陈椋再也走不出去了,无论他如何追如何跑,他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困在山林中,他眼睁睁望着霍应瞿在命运的干扰下走上既定的剧情线,他眼睁睁地望着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人。

命运凑在他的耳边嘲笑。“逃脱命运?何其无望的事情啊。”

好痛苦。又是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好像溺水一般。

之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冬天,下着雪,距离高考还有半年的他得知姥姥身体出了状况,每个月都急需一大笔钱。

姥姥是他唯一的家人,姥姥不会允许他退学的。

但十八岁的陈椋主意很正,他退了学,开始四处打工赚钱。

三年后,姥姥走了。

二十一岁岁的陈椋参加成人高考,勉强把大学文凭拿到。他继续读书,继续工作。他工作能力越来越强,赚的钱是第一桶金的十倍。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没有人躺在病床上等着他回去了。

陈椋迷路了,他被困在山洞里面。

陈椋任由着自己失温,他坐在石头上,望着雪茫茫的洞口发呆。

他这条反抗命运的漏网之鱼终于被命运发现了。

呼啸而过的风雪声里好像突然出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坚硬的登山鞋鞋底把树枝踩断,然后踏上积雪的声音。

“……”陈椋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觉,好像听见了霍应瞿的声音。

“陈……”

“……陈……椋……”

陈椋猛地站起来,他往外望出去,一个穿着深色冲锋衣的人影,几乎快被暴烈的风雪撕扯开来,但那个人影是那么坚定、那么拼命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从那个人进到山洞的那一刻起,山间咆哮的风雪声好像骤然停住。随后,陈椋感觉他的心跳也停住了。

是霍应瞿。

霍应瞿头发上衣服上裤子上全部是雪,他傻傻地张着嘴望着自己,一张一合,脸颊上沾着乌黑的碎发,冻得通红。

陈椋还没有回过神,霍应瞿已经冲过来了,像一颗小型炮弹,冲上来把自己紧紧地抱住。

陈椋不好意思承认的惊慌失措跟失魂落魄顷刻间归到原位,他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伸出手死死地环抱住霍应瞿。

他想问问霍应瞿现在喜欢的人是谁,还是自己吗?应该不是了吧,应该已经被篡改了吧。

他明明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可却还是这么不留情面,冒着风雪来找他,这让他怎么可能死心。

“你喜欢上别人了是吗,”说出口的瞬间,陈椋感觉自己的心碎了,他一点都不肯松手,“那你为什么还是要来招惹我?”

“刚刚,在沈同学面前的时候,我心跳得非常快,脸也变红了。”霍应瞿放开陈椋,突然开口说话了,每说一句都让陈椋脸色更白一点。

“是,是喜欢她的意思吗?我确实觉得她人很好。电视剧里面说,喜欢的人会发光,沈同学刚才也真的发光了。我脑子很乱……”

太残忍了。陈椋几乎忍不住要捂住霍应瞿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他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毫无自觉地在自己面前喜欢另外一个人呢,怎么能?

“但是不对……不对!”霍应瞿猛然拔高音量,声带都嘶哑起来,他抓着陈椋的袖子,把硬挺的冲锋衣布料抓得起了褶皱,“不对…不对……我喜欢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霍应瞿脑子里面剧烈地响了一声,好似玻璃屏障碎掉的声音。他终于想起来,之前只要是一忍不住喜欢他陈椋,心脏就会开始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他一样。

他一遍遍喜欢上陈椋,又一次次因为忍受不住脑海中的锐痛而放弃。

可是,他终于确保他是爱着陈椋的。因为,无数次把摇摇欲坠、欲言又止的他托起来的人,是陈椋。

一丛火被生起来了。火苗用力舔舐过木头,木头发出轻微爆裂声,橘红色的火光映在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投射出黑红交融的影子。

霍应瞿坐在陈椋的腿上,他搂着陈椋的脖子,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吻到一起。

“你,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霍应瞿轻轻推开陈椋,从缠绵到有些窒息的吻里面暂时逃出来,他把陈椋的手拿到脸前,用嘴唇一点点吻上他冰冷的指尖。霍应瞿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尖,轻轻舔吻陈椋的手腕。

霍应瞿的舌尖软得像是羽毛,陈椋把人抱进怀里,亲吻他冻红了的脸颊。他无法自已地起了生理反应,吻霍应瞿的时候不轻不重地顶了他几下。

霍应瞿的脸更红了,他忍不住夹了夹腿,但因为是分开腿坐在陈椋身上的,所以也就没办法合拢,只能强忍着羞赧被陈椋顶。

陈椋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看着霍应瞿隐忍不语的样子,笑着又往上顶了顶,“应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候的事吗?”

霍应瞿脑子里面的那些记忆像是蒙了层纱,他迟疑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衣服上的拉链被缓缓拉开了,陈椋直勾勾地望着他笑起来,“别担心,我再告诉你一次。”

“我把你的腿分开,按在洗漱台上,操进去的时候你夹得很紧,一直哭,一直哭……”

陈椋慢条斯理地脱着霍应瞿的衣服,但嘴唇上的动作却很急切,他吸吮着霍应瞿的上唇瓣,舌头侵入进去蛮横地搅弄。霍应瞿被亲得往后躲,但因为手臂勾在陈椋的脖子上,所以也躲不开。

陈椋放开了他,嘴角含笑,一边望着霍应瞿狼狈地低头喘气,一边给他擦掉嘴角残留的水痕。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你想射,拼命地推着我,小腹都痉挛了,腿肚子一直抽筋。”陈椋那微微带着寒意的手掌顺着霍应瞿被拉开的裤链摸了进去,贴着柔软的棉质内裤的裤腰往里面摸。

霍应瞿的小腹有一层薄薄的腹肌,在他完全放松的时候是软的,但如果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他就会呜咽着颤抖,腹肌绷得紧紧的,陈椋戳不动。

“你的穴吃得我很紧,”陈椋含着霍应瞿滚烫的耳尖,每说出一个字就会喷出一点灼热的吐息,把霍应瞿刺激得缩起肩膀,“宝宝,要松一点啊,不然我出不来了。”

霍应瞿忍无可忍地捂住陈椋的嘴,语无伦次地求饶,“别说了,别说了…”

陈椋的眼睛颜色特殊,在黑暗的环境里面便完全变黑了,但在有光的地方就会恢复那种波光流转的通透感。火光映入了他的眼眸之中,他笑着眯了眯眼睛。

霍应瞿感觉自己的手掌心湿湿热热的,他耳朵一热,反应过来陈椋在干什么,他赶紧想要收回手掌。可是他的手被陈椋一把扯住,陈椋垂着眼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合上了眼睛,他伸出淡红的舌尖,一点点舔吻霍应瞿的指缝,他仿佛故意的一般,用舌尖戳刺着皮肤很嫩的指缝,模仿出性交的姿态,把霍应瞿舔硬了。

“上一次的事,已经完全记不住了吗?”陈椋仰着头望霍应瞿,“没关系,我会让你全部想起来的。”

被陈椋进入的瞬间,霍应瞿被那种熟悉至极的钝痛唤醒了,他张着嘴,感觉喉咙中的那口气下不去也出不来,后背登时冒起冷汗涔涔。“啊…”他无法呼救甚至是无法呼吸,只能短暂急促地喊出一句带着哭腔的闷哼。

他坐在陈椋的腿上,两股战战,几乎要坐不稳了,陈椋掐着他的腰,把他重重地往下按。“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二人交合的地方传来,霍应瞿的胸口抖得没办法了,陈椋用嘴去叼他的乳头,他大吃一惊,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往上挺起,好像是主动把双乳送进陈椋的嘴里一样。

霍应瞿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为什么会这么敏感,他强忍着耻意,闭着眼咬住了嘴唇。由于视觉的失灵,触感便被放大了无数倍,陈椋的舌头在他平坦的乳晕上打圈,然后用舌头尖去撞他的奶孔,随后便是大力的吸吮。霍应瞿忍不住叫出来了,他低低地喘着,手忙脚乱地去推陈椋,想要把他推开。

陈椋往上狠狠地顶了一下,挺翘的前端往甬道深处顶去,饱满的龟头被挤到了一个地方,死死地抵着一个凸起。

“啊!啊、嗯……”无数酥麻酸爽顺着那个未知的地方迅速延展开来,扩展到了全身,霍应瞿被逼得失声叫起来,他发软的双腿垂到了地方,想撑着地站起来然后逃走,但因为两只脚都麻得站不住,于是又跌坐下去,再次被重重撞到那个点。

“唔、唔嗯!”霍应瞿眼泪一下子就全被出来了,他头晕目眩,被陈椋抓着手臂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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