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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温泉/温柔(1 / 2)

温泉山庄下了一夜的雪,拉开窗帘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大片松树林参差不齐地裹着银装,只露出点深绿色的树尖。

霍应瞿趴在窗台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冷的味道灌满了他的鼻腔。

今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他看见陈椋就想起昨夜,然后就忍不住怕,被亲脸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

不过,陈椋没有生气。昨天晚上不管不顾把他按在洗手台前面操的陈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抱着他,跟他温温柔柔地说话,一面说一面亲他。

搞到后面霍应瞿自己都迷惑了,也不好意思再躲开陈椋的怀抱。

俩人抱着赖了一会床,也不吃早饭了,直接等到十一点下去吃午饭。

陈椋洗漱完走出浴室,他涂好护肤的水乳,然后把怎么样都不愿意护肤的霍应瞿拉过来,就着手掌心的乳液给他涂了一把。霍应瞿如临大敌,被揉得皱着张脸,“冬天这么干,不涂脸怎么行?”

霍应瞿不认可陈椋这套理论,因为他从小到大都不擦雪花膏,但是脸也从来不会干。不过,陈椋柔软的手心把护肤品熨烫得温热了,一点点在他脸上抹开的时候,萦绕在他鼻尖的清淡香气特别舒服。

其实自从穿进里面,陈椋就察觉到自己的肉体变年轻了,身体机能也更好了,之前的那些慢性病、职业病全部不治而愈,连脸皮都变嫩了。

两个人走到温泉山庄的自助餐厅。霍应瞿昨天晚上消耗太大,本来就已经很能吃了,这会儿更是上了一层楼。

陈椋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个薄薄的三明治就饱了,他懒散地撑着下巴看霍应瞿大口吃着炸酱面。

小应的饮食结构不合理,碳水比例太高了。但是陈椋看着他那副实在是吃得太开心的样子又说不出扫兴的话了。

“陈椋,”霍应瞿把一个焦糖蛋挞推到陈椋前面,“这个好吃!”

陈椋被他亮闪闪的眼睛逗笑了,拿起蛋挞咬了一小块,虽然被甜腻得舌根都苦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喝了口乌龙茶。

吃完炸酱面的霍应瞿还想吃点肉,他起身想要去夹点烤肉,余光里望见陈椋手边的蛋挞,“我刚才忘了,你明明不喜欢吃甜的。”

还不等陈椋反应过来,霍应瞿就顺其自然地拿起蛋挞吃了,他舔舔手指,在餐巾纸上蹭蹭,转身就往烤肉的方向走去。

陈椋本已早早修炼成人精,厚皮老脸,情绪一般不会外露,但当他回过神发觉霍应瞿那么自然而然地吃掉他剩下的东西的时候,他的后脖颈还真是有点烧起来了。

霍应瞿端了一盘肉过来,他给陈椋的盘子里面插了块色泽诱人的牛排,“你再吃一点,我特意跟厨师姐姐说了,请她把油脂都煸出去。”

霍应瞿觉得陈椋真的吃得太少了,只吃三明治怎么能吃饱呢?

在霍应瞿殷切的目光中,陈椋拿起银叉,轻轻叉起一块被分割好的牛排。其实牛肉太熟的话反而会失去鲜嫩的口感,但在舌尖触碰到牛排热气的那个瞬间,陈椋意外地觉得还不错,挺好吃的。

“小霍,陈椋。”

沈惊秋端着一盘子午饭过来坐下,她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们一件事,昨天楚见晚不是一直跟着我嘛,我就问他干什么,可能是语气有点不好,他突然哭了。”

“啊?”霍应瞿完全想不到楚见晚哭的样子。

“他说,昨天看见我不在了就一直很着急”沈惊秋抿了抿嘴唇,“他说他喜欢我,问我喜不喜欢他。”

霍应瞿笑了一下,“啊,那你是怎么回他的?”

沈惊秋笑道:“我抓着他的领子亲他了。”

陈椋点点头,发出一声赞许:“干得好。遇到喜欢的人就要用锁链把他捆起来。”

沈惊秋腼腆一笑:“嗯嗯。”

坐到两人中间的霍应瞿:?

陈椋放下叉子,他扬起嘴角握住霍应瞿的手在沈惊秋面前举了一下,“真巧,昨天可能是什么百年一遇的好日子吧,我跟小应也在一起了。”

“哇,”沈惊秋轻呼一声,随即就笑起来,“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说,但其实你们两个很明显啊哈哈哈。”

“那楚见晚呢,没见他人。”霍应瞿给沈惊秋递了一个黄澄澄的沃柑。

沈惊秋用手腕上的发绳把头发绑起来,“不知道哎,刚刚去他房间叫他,人也不在。打电话也不接。”

“那等他来了,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吧。”霍应瞿说。

“好啊。这里的汤池好像是男女混浴,不过今天是工作日,应该人不多吧。”

霍应瞿跟沈惊秋去自助零食区拿水果零食还有冰牛奶,好等一会儿泡温泉的时候吃。

陈椋则是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走过来的楚见晚。

“出去了?”楚见晚的脸冻得发红,头发丝上还挂着点透明的冰晶小颗粒,身上穿的很厚,陈椋一眼就看出他刚刚从户外回来。

“嗯,”楚见晚脸上的神情不太自在,“我出去绕着盘山路开了会儿车……你知道沈惊秋昨晚上……那个……”

陈椋对他的少男心事不感兴趣,挑了挑眉,“你有驾照吗就开。”

“有,刚成年就考了,”楚见晚露出一脸莫名其妙、恍恍惚惚的表情,“我,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特别的人,她会发光你知道吗?”

陈椋不接他的茬,伸手一掀门帘,探过身子进去了。

“这些恶心的话直接告诉当事人就好了,你讲给我听做什么。”

霍应瞿整个人都被温泉水泡发了,脸颊红彤彤的,肩膀跟胸口也被蒸熟了。他刚刚下水的时候觉得特别奇妙,温泉水浮力特别大,他的身子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手托举了起来。汤池里面的水滑溜溜的,把他的皮肤泡得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

他微微合上眼,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只感觉自己浑身寒气都散了出去,毛孔也全部打开了。

他感觉有热烫的波纹往自己这边滚过来,然后自己的腰被人扶住了。

陈椋看着霍应瞿那个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吻他。他把人搂着往一处隐蔽的假山石后面去,一边吻他一边作势要拨弄他的乳头。

霍应瞿急得直摇头,不住地推拒他,直到快哭出来陈椋才放开了手。他笑了笑,“开玩笑的,我不会在公共场合对你做什么。”

两人又黏黏糊糊地泡了一阵温泉才回房间去。

陈椋这次难得温柔,他任由霍应瞿坐在他身上缓慢地摆动着屁股吞吐性器,也不故意作弄他,只是温柔地引导他该怎么往下吃,怎么让龟头碰到他的敏感点。

霍应瞿舒服得眼神迷乱,一直嗯嗯啊啊的低声喘息。

陈椋嘴角含着笑,静静地盯着他看,不再像之前那般把人搞到又哭又叫又求饶的。

两人完事之后洗了澡,被窝里,陈椋抱着昏昏欲睡的霍应瞿,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霍应瞿脑子快断线了。

“好,”陈椋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在刚才那缓慢温吞的性爱过程中,陈椋无数次想掐着霍应瞿的腰把他狠命地往下按,但他也清楚这样高频次的激烈性爱是会让霍应瞿害怕,进而产生心理阴影的。

他当然可以强硬,他甚至可以把霍应瞿恐吓成离不开自己的乖小狗,乖乖地适应自己的各种玩法以及不同强度的性爱。

但是算了,还是给他吃点甜的。晚上害怕自己就行了,白天如果也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的话,未免也太可怜了。

三中的寒假只有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便利店打工四人组经过商量也决定从便利店辞职,等下个假期再去打工。四人约着在陈椋的房子里面赶假期作业。

那套小两居的客厅不算太大,但茶几的面积绰绰有余,足够他们围成一圈写作业。

这两天雪化了,所以格外的寒冷,不过由于这座小城属于南方所以没有暖气,好在阔少楚见晚说他来报销电费,让陈椋把空调开掉。

沈惊秋脱下羽绒服,用手腕上的头绳把头发绑起来一个马尾,她余光中望见霍应瞿脸色潮红。“哎,小霍,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霍应瞿的脸颊泛红,嘴唇看着也有点干,眼底看起来湿润润的,不知为何,他裹着一件小棉衣不肯脱掉。他像是热得反应慢了半拍,呆愣愣地顿了几秒才张口说话。

“没,没事。有点热,我去洗手间洗个手……”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是一旁的陈椋扶了他一把。“我也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

刚刚走进洗手间,霍应瞿就双腿一软往下滑,陈椋扯住他的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轻声说,“怎么了?”陈椋眉眼放松的时候会带着自然而然的弧度,看起来像是在轻轻地笑。

霍应瞿仰着脸,乌黑双眸中带着几分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椋,他几乎快要被体内的那个东西若有若无的磨蹭搞得发疯了。

“来,小宝宝,”陈椋弯下腰,扶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拽起,“站稳,然后告诉我怎么了。”

霍应瞿根本就站不稳。他怀疑陈椋身上那股虚无缥缈的香气是某种催情的药物,否则,自己怎么会只是离他近了些,都会忍不住想要瘫软到他的怀中。

他摔倒在陈椋的身体上,脸贴近他的脖颈靠着,压低音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他的双腿夹着,紧闭的大腿根微微发颤,“我想尿尿……”

“求你了,陈椋,求你了……”

陈椋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戳了戳,立马换来两声含着泣音的求饶声。霍应瞿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膀胱无比充盈,只是轻轻被按一下都好像要挤出来几滴肮脏的尿液。但他的马眼被陈椋用什么东西堵住了,膀胱跟性器都很疼,他甚至分不清哪边更疼。

陈椋把人推到镜子上靠着,然后伸手盖上马桶盖坐了下来,长腿一迈,气定神闲地绞起个二郎腿,尽管只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服,但看起来很是矜贵。

他看着对面拼命夹着腿靠在镜子上努力站直身子、狼狈喘气的霍应瞿,招了招手,“过来,来,坐在我腿上,面对着镜子。”

“我帮你拿掉它。”

霍应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他实在是憋不住尿了,马眼处还在隐隐作痛,他眼角泛起泪花,一点点往陈椋那边走去。

陈椋能感觉到霍应瞿坐的时候没有完全坐下来,他的脚垫着,分走了一部分自己的重量。陈椋颠了下腿,坐在他腿上的霍应瞿便整个身子都跌进他的怀里。

“啊、啊…!”霍应瞿捂着嘴巴把那声哀叫压抑了下去。他之所以不敢坐得太实,是因为除了前面的性器被插着东西堵着,后面的穴口里面也塞着一个小巧的前列腺按摩仪。

这个前列腺按摩仪并不算多大多长,但是它的设计巧就巧在,插进去之后,那微微弯起的顶部能够刚好磨到霍应瞿的g点上,虽然不像陈椋那般又冲又撞,但始终顶着那个点,隐隐约约的感觉把霍应瞿搞得冒汗。

陈椋这轻轻地一颠,霍应瞿的屁股往下坐去,前列腺按摩仪的顶部就死死地撞上肠道里面的凸点。霍应瞿整个人都被刺激得不停抽搐,双腿之间性器本来要因为快感而高高扬起,却因为茎身承受着的疼痛而站不起来。

霍应瞿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疼又爽,他忍不住掉下眼泪,哆嗦着嘴唇讨饶,求陈椋放过自己。

陈椋看着怀抱中剧烈发着抖的霍应瞿,扬起嘴角,把人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捧过来,贴着霍应瞿的嘴唇,声音温柔地发号施令:“亲我。”

“呜、唔……”走投无路的霍应瞿只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笨拙地伸出舌头舔陈椋的嘴唇,簌簌而下的泪水把两人的唇舌打湿,咸咸的。

陈椋低垂着眼皮看霍应瞿难堪的神情,纹丝不动的瞳孔散发着淡淡的奇异光芒。

他伸出手,捏住塞在霍应瞿性器里面的马眼棒,拉出来一小段就又不动了。他听着霍应瞿急促压抑的吸气声,突然快速地转起细细的马眼棒,把人搞得又哭又叫,十分可怜。

陈椋这次却一反常态,没有过多为难,抽着那根细棍子很快就拔了出来。“呜唔嗯……”霍应瞿咬着自己的手背喷了出来。

前列腺按摩仪也被拔了下来,他晕晕乎乎地被陈椋转过去困在怀里,被玩弄着乳头操了进去。

陈椋几乎是把他撞得要飞起来,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虽然洗手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霍应瞿还是害怕声音太大,他叼着自己的衣服咬着,屁股都被干到通红了。

被陈椋按到卫生间门板上的时候,霍应瞿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生怕被在外面写作业的两个人听到这些动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陈椋缓缓靠近他,压轻声音道:“宝宝,你怎么变得这么紧……”说着,他把霍应瞿的耳朵含进嘴里舔咬着,下面也开始用力顶起来。

“别、别!”霍应瞿压着嗓子正要挣扎,被陈椋抓着手按住了。

“嘘,只要你乖乖的,”陈椋的声音浮在空中,虚无缥缈,像是洇满了引诱的迷情剂,“乖乖的,他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喂,”楚见晚不耐烦地敲了敲洗手间紧闭着的门,“你们两个在干嘛?沈惊秋想吃麻辣烫,我跟她出去买。你们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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