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装作啥事都没有的样子,看着面前……啊空空如也,没什麽好看的啊!我就装作无聊的路人默默的走过去……
他过来了!
我努力!若无其事,默默的,走过去……
一道身影挡在我面前。他一边咳嗽着,一边艰难的邀请我道:“先生,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吗?”竟然向我伸出手。
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成实t,怕被他发现不对劲,根本不敢和他碰触,只好向旁边躲开。
看他的架式,大有我不答应的话,就要y拉起我的手臂的样子。我避无可避,只能棋行险着,举步顺着他的意思走进去,一边揖让道谢:“参观什麽的,实在太麻烦您啦!必须的话,那我稍微走走就好。还有,我最近染病耶,所以千万不要碰我,免得被传染哦。”
他顿一顿,倒是把手缩回去了,规规矩矩贴在身t两边,一边惨笑道:“传染什麽?我才有病呢。”
真的,他极度衰老的样子,剧烈奔跑之後,更是咳得厉害,腰弯着,随时都会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以他隐隐透出的神格高度,本不该如此。
都因为信香的关系。
我一si,信香源头断绝。伤害我的人,之前对我的身t做过怎样的事,在我si後就会承受数十上百倍的痛苦。若伤我至si,那在我复活前就该直接痛si了。没有si的,必是强悍非常的存在。
这老头此时被折磨得有多可怜,正说明他之前伤害得我有多深、而他自己的生命力有多强悍。我不但不敢关心照顾他,还怕他怕得要si,努力忍住不要发抖,并藏好手心里的汗。
幸亏我现在样子跟前世截然不同,他应该,不可能认出我来的吧?
他只是反手捶着他自己的腰背,像一个普通的虚弱的老人,随口拉家常般问我姓字、哪里人、怎麽来的。
我强撑着胡扯,连个名字都编得结结巴巴。就说我……姓胡吧!名字,无……无中。对,胡无中。
被我无中生有出一个名字来,背上都出了一层汗。後面更是应付得艰难。他倒好像不太在乎,只是随和的听着、点着头。
上辈子,真是他伤害了我吗?他看起来好无害的样子。伤我的话……会否,是无心的呢?
毕竟我上一世若妙龄而美丽,谁会忍心重创这样的少nv?
经过一个门槛时,他失足绊了一跤,我不由自主的扶上去:“小心!”
我的手已经恢复实t了,是正常中年人的力气。他也就回头向我笑笑:“多谢。”
指给我看墙上挂的光荣榜。
这是一个对众生来说很重要的火葬场,承担着焚恶业、惩罪障、断因果等关键职责。
神界也给这里颁发了很多证书、和荣誉奖章。
能运营这里的主事,一定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吧!
可他身上中了我的信香。这麽浓的气味……明明近火楼台,在熊熊业火中工作,也没有烧去他的恶业、断掉他在前世的我身上制造的因果。
他根本就不想。
他完全没有悔改之意。
一个这样厉害的神,曾经伤我那样深,到如今也完全没想悔改。而他还坚持把我带进他的营业场所,离我这样近。
我冷汗涔涔,悄悄的後退。
他回头看我。
“那个,已经打扰你太多时间了。贵处真的很优秀。我只是过路的……现在也该告辞了。”我心虚气短。
“好。”他倒是很好说话,就带着我出去。
应该的确是出去的路没错?看起来很像。我总觉不安,仿佛见到鬼影憧憧。他问我:“东张西望什麽呢?”
我歉然:“还以为看见了别人……”
“是啊,还不止一个人呢。”他皱缩的老眼中,目光灼灼。
“十二个?”我脱口而出,心脏狂跳。
他看我一会儿,嘴角扬起来,笑了,道:“不,怎麽会呢?他们还没有回来。”
那我就放心了。上一世我警告的最危险的对象不在这里呢!这位老人,应该很快就会带我出去。我就安全了吧?
但跟着他走了一小会,我还是忍不住停步,小声问:“会否有误?或许是我记错了道路,但……”
“咣啷哗嚓!”铁链。不,灌着灵力的神异金属链,合着一道又一道禁咒,封住我的来路去路,也把我牢牢锁住。
这个老人,这个重创於我的信香而疲倦衰老的神,骤然间眼中恢复了神采,像空城重新亮起了灯,那灯火从他的灵魂中烧灼出来,是透支生命都甘愿的执拗。
我惊得目瞪口呆。
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紧攥住我的手腕,检查这里,又检查那里,再徐徐舒出一口气:“现在你不会变成一缕烟飘走了吧?不,即使变成游魂、变成烟,我这法阵也能锁住了——”
我心惊r0u跳:“老板,不,火神阁下,请问可以放我走了吗?这个玩笑,很抱歉,我有点理解不了……”
他满是皱纹的脸贴我很近,看了我许久,咧开嘴笑了。连他的牙都已经碎裂和脱落了很多。他抬起手来深情的0着我的脸,喃喃道:“就是这样。这麽蠢,这麽温柔,这麽礼貌,这麽乾净,这具身t这灵魂……”
他好像越过我看着什麽幻影,情绪越来越亢奋,带动身t也亢奋起来。对於神,这是不应该的。
“阁下,请看清楚!”我努力想叫他意识到我在这里,是这麽个活生生的存在,不是供什麽x幻想的对像:“我经过此处,还有我的事要去做。我来自兵部,接受多年专业训练,有我自己的使命。我不想伤害你。阁下神格高深,应能分辨善恶、看见业障,纵前尘多少因果,下定决心便好斩断——呜!”
他一手探进我的胯间,就捏住了我的囊袋,像玩健身球一样慢慢的转着两个卵;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腹部,将神力强行打进我的身t,探测我的肚子内部:“啊,没有子g0ng吗?还以为外头多长了个把,里头还有个子g0ng,只要再开个口子,还能g0ng交呢。不过没事。这样就好。你回来就好了……啊!”带着深深喟叹。
喟叹中有痛楚。
是的,当他再次侵害我,侵害到这一世的我时,又激发了我的信香。但每次复活,我的香型都重置。不同的信香互相排斥。他应该能感觉到排斥所带来的痛苦了,但竟然还没有放手!
我毛骨悚然,不得不使用高音量,以狮子吼的原理呼唤他的理智:“火神阁——嗯呜!”
他亲上我的嘴,非常不讲道理的y寻到我的舌头,把他的舌头堵我满嘴,x1我的唾ye,还把他的y灌给我。我无可奈何的y着头皮咽了好几口,几乎作呕,他才松开我的嘴唇,一手r0u上了我的yanju,一手0着我的腰,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昵语:“槑槑啊,火那种东西……不能概括我。我命格里很大一部分是金属啊!”
他用他的yanju顶上我的腿根:“感觉一下,烫不烫?y不y?想不想念它在你身t里驰骋的快感?你xia0x都淌着水,叫着谢谢老板给小y奴止痒——”
我忍无可忍的推他,手一抬,被他抓住了,我的神力泄出去,变得像幼儿般绵软无力。他欺身压在我身上,双臂紧紧的搂抱我,咬我,直到咬出血来。他t1an食我的血,像上瘾者x1食毒品,仿佛连信香排斥的痛苦都是新的快感源。他的yanju更大更烫,紧紧顶在我的腿间。他在我脖颈上深深的x1气,闷笑:“小笨蛋,我把你烧成灰,放在我的床头,天天对着你ziwei,s了一次又一次jg。我怎麽可能会认不出你。”
不可能!我连香型都改了!就算是狗都闻不出是我了吧!
yanju在我的双腿之间像x1ngjia0ei一样ch0uchaa着:“一不小心就让你si了,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吗?”他笑嘻嘻的诉说他的悔意:“所以你想想看,我有多害怕。我已经只剩你烧的灰了。如果连灰都跑了、被人偷了呢?”
我想了一下,遍t生寒。所以,他的意思是——
“失去你之後才知道心痛。早知道心这麽痛,我当初就不把你推进业火中毁尸灭迹。
“等我发现你的离去会让我心痛yu裂,已经晚了。我救不活你转来。就算亲身冲进业火中,我也只来得及抢出一捧灰。
“这捧灰是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你想我是会如何珍惜呢?
“我将你装进沧海曜木琢成的盒子,镶上鲛珠缟玉来守护你。我怕别人将你偷走,安了一个监视符场。”
我被迫两条腿夹着他的yanju,听着他的深情告白。听到最後一句时,肌r0u都ch0u搐了一下。
他跟我紧紧相贴,感觉到了我的震撼,愉快的笑起来,x膛闷闷的震动:
“对,我看到盒子上淡淡的升起人形,还当我眼花了,把眼睛r0u了又r0u。你能想到吗?哈哈哈!我居然看见了你!”
我闭了闭眼。
他的拇指徐徐按压在我眼窝上:“看着我。现在起,我叫你看我你就必须看我。你不看,你看别人,我都把你眼珠子按出来,嚼碎吃下去。你信不信。”
我大惊,心里已经怂了,但他手指还按在我眼皮上,我想张也不容易张开啊喂!
他却又轻声笑了,俯下脸,用颤抖枯乾的嘴唇亲吻我的眼皮:“骗你的,我怎麽舍得?好容易你回来了,我是要慢慢的、长远的、永久的享受你啊。”
嘴唇压得用力了一些。我眼冒金星。他声音也狠了,指头摩挲着我的脸皮,像要把我皮搓下来:“可是你怎麽变成了这个样子!”他非常气愤的指控:“这麽老!皮子这麽黑!味道这麽臭!”
被一个老人嫌弃自己老,真是很奇怪的事。至於皮肤,也不过是普通中年男人的se调。t味的话,真抱歉没有好好洗澡在出门前……不是,我都没门可出,就只是在骨灰盒上刚刚复活,还没来得及积攒出多少t味吧!即使出了几身汗,我自己觉得不至於b他身上味道更重?如果他是嫌弃我的信香,那对不起,我此生信香与前生不同,正是为了让伤害者觉得不适,从而自行退避啊!
自行退避!!——啊,好痛!
他yanju楔在我双腿间,身子压定在我身上,将真力y灌进我t内,横冲直撞的,想要找出什麽法术好把我变回原来的妙龄少nv模样?我此身又不是被法术变出来的幻影,完全是重生之後的真形,他注定要失望了。
他垮下脸冷哼一声,我趁机道:“你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弯起一边嘴角,露出残缺不全的牙,诡异的笑了:“哦?十二个人?”
“那十二个人怎样?”我困惑而害怕。
他没有说话,还是笑着,身t像隐隐的放出光来,就多出了几重影子。
不,不是影子,是他的身t。
也不是幻影,就是实t,一模一样的形像,一模一样的怪笑,一模一样的yanju,从十二个角度顶着我。
他用十二张嘴慢慢道:“我是十二个人,但你是怎麽知道的呢?嗯?”
我喉咙噎住了,不能言语。
事到如今,还有什麽不明白的?见过他十二分身的,或许只有我,或许都已经si了。我只要说出这个数字,越发坐实我是复活而来。
“我几乎没有从前的记忆。”我只能艰难招供,“这身t也就这样了,再改不回去。那具身tsi了,就是si了。你放我走罢。”
他yanjuy涨,笑得益发骇人,压我也更紧。我慌极了:“你还听不懂吗?我这身t就是这样了!你真的生气,打我几下也使得,x侵我是不能了!”
他目光下流的打量我的身t:“怎麽不能?”
“我是男x——唔!”
他的yanju不光是搁在我双腿之间了,甚至顶进我的身t,从我没有想到的开口。其它yanju则使用我身t其它部位,用我没想到的方式。他疼痛而高兴的喟叹:“还真是忘了啊!”
我想说话,被堵得说不出话。直到很长时间以後,嘴里的法的摆弄几下,小心的对我说:“看,起不来了……但是不要担心,我们这里有新药。”拿出一根像针、又像髪簪的东西。
“不要管它了,我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我想说。但那簪尖已经钻进我马眼里,不知怎麽一挑弄,我那儿似被叮咬了一口,刺痛之後,su麻难当,一抖,溅出yet来。
我眼前发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失禁了。只有几滴。但是几滴尿ye溅脏了赵公子的衣袂。
赵公子看起来也很不好受。轮椅退开了一些。他弓着腰。
“你怎麽样?”我担忧他的身t,又急着想替他擦拭衣裳,动作仓促了,又牵动身上伤痛。
赵公子不着痕迹的让开我的手:“老毛病,不必在意。”他轻描淡写道,又替我安置:“你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好不好?然後呢?有什麽去处没有?”
“希望身t能恢复,我回去做原来的工作就好。”我没有别的要求,只道,“赵公子,看起来现在杜先生还听你的话,不知有否可能,让他少伤些人?当然,一定在保重你自己的前提下!”
“啊,是。”赵公子佝偻的身t直起来一点,苍白脸上笼着薄薄的红晕,又似冰,又似火。他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