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没说话,不过他感知到了我的怀疑,他向我转述,据富婆说,她和她姐妹们的下午茶,都有管家跪在她们裙底。
&esp;&esp;我问,姑娘们竟也有如此雅兴?他说堕落不分男女。
&esp;&esp;我又问他是怎么调教富婆的,他嗤笑两声,说没什么,我继续追问,他说顺水推舟的逢场作戏没什么意思,像是表演节目,舞台上扮演英雄,他不喜欢。
&esp;&esp;他阈值太高了,多少人追求的就是个扮演英雄的机会,可他非要当真英雄。我笑着逗他,那你是真英雄?他把头埋在我的胸里,慢悠悠的摇头。
&esp;&esp;我又问道:“你真的是我的主人么?”
&esp;&esp;他把头抬出来,我衬着月光撒在海面上又从阳台钻进屋子里的微弱光线,看到他黑暗的轮廓在摇头。
&esp;&esp;“那你欺负我个没完……”他显然进入了休息状态,一条软蓬蓬的肉肠贴着我的腿。
&esp;&esp;“你不也想报仇么?”他玩着我的胸,仗着我不能用胳膊挡。
&esp;&esp;“你的逻辑不对吧……”我都懒得反驳他。
&esp;&esp;“摸着你的胸好困……”他的声音变得没什么力气。
&esp;&esp;我说,我幸亏没和你去一个城市。
&esp;&esp;他说,是啊,你幸亏没和我去一个城市。
&esp;&esp;我不知道我们对这件事的理解是不是一致的,好在,我们的结论是一致的。
&esp;&esp;他打开我的手枷后马上就睡着了,可我却一点儿也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