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范总是那样的让人难以猜测。
凌湘以为他会强硬地入了她,然那滚烫的肉棍仅是昂首贴在嫩缝,即便被用这样不雅观的姿势拥在怀里,却仍维持不动。
她疑惑:“你到底来做什么?”
谢惟范欲语还休,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叫人难以想象他是杀伐果断,常年守卫边疆的武将。
“我受伤了。”
凌湘没想到他憋到最后仅道出这一句话。
“我能看见。”
关榆正蹙眉,难怪自刚才起,房内一直有股淡淡的腥气。
谢惟范拨开她额边头发,说:“你闯入书房那晚起,我再没有碰过旁人。”
好生奇怪。
凌湘愈发不解,怎么他今夜总前言不对后语,言辞里更是找不出重点?
“那又如何?”她问。
“多少关心下我。”
房里静得落针可闻。
谢惟范可能是疯了。
凌湘骂出口时,他甚至都没生出反驳之意,只觉她委实了解自己。
若非脑子坏掉,怎会刚能下地就冒着风雪入山见她;若非脑子坏掉,怎会为这样的拥抱而满足;若非脑子坏掉,又怎会矫情地藉负伤要她关怀?
似觉面子有些挂不住,谢惟范眸光一黯,低下头,隔着单薄的布料吸吮乳尖,以此堵住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