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范被下身的暖液浇得火热,完全没注意到凌湘绕在后背的手,自顾自地托着她的臀抛上抛下,逼使她愈坐愈深,再无暇去管旁的男人。
凌湘一手环在谢惟范后颈,任他承担全身的力气;另一手却缓缓扩开后穴,好用那张嘴为关榆正开小灶。
这处旷了许久,不废上点功夫可无法轻易吃进好物。
阳根在下穴进出未停,凌湘扶着那弯翘的肉棒抵在后庭,尽可能地抹得湿润,生怕进得艰难。
饶是做足准备,被节节破开的瞬间,凌湘竟已承受不住,双眸迷蒙,眼角汗泪交迭,滴滴滑过嘴角颈脖,整个人痉挛似地颤抖,喘息间更下意识地绻缩进那温热的胸怀。
凌湘埋起脸,寻常与他叫板的气势便也一同被遮掩起来,可身下的穴洞止不住地抽搐,一味吸绞着外物,那勾魂夺魄之势又如何藏得住?
男根比之触器带来的震撼太过,甚至在谢惟范有意的攀比下,即便穴内空间被挤压得毫无余地,仍摆足了盘踞已久的凶兽姿态,守着据地不曾退让半分。
谢惟范兀自忍受着巨大的压迫,怀里的可人儿却在无法动弹的禁锢下哆嗦着泄了身。
可见他有多难受,她便有多酣畅。
她按在关榆正腰后的手用力得发白,好不容易纳进两人,更无余暇顾及他们感受。
两龙相争不持,受累的只会是彼此爪牙下的那颗龙珠。
乘龙扶摇至云端,骊珠如月高悬,皎洁动人,凌湘屈身承受着前后的冲撞,双脚无处踏落,仅剩下被游龙戏耍的份儿。
身下春液靡靡,凌湘颤声泄了一遍又一遍,彷佛体内汁水净往那处流了,几近被抽干掏空的感觉非但没带来任何不适,反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松,飘然欲仙,胜却人间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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