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年少时曾想过,如果自己同白景溪差不多年纪,是否先遇上沉昭的人便是自己?
沉昭是他年少时无法触碰的幻梦,仅有的唯一接触也是她酒醉后落在自己唇上的亲亲一吻,他记了许多许多年,直到现在——
应当是幸福的。他也的确有过几天沉溺在爱河之中。只是后来,没见面的那几天使他焦虑难安,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站上一块牢靠的岩石——他永远没办法光明正大以很多人都拥有过的身份站在沉昭身边。
因为沉昭说,他是小狗。
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沉昭的唇贴上来时他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要在她身边、只要触碰到她,他就很难不起生理反应。多巴胺极速分泌,向大脑传送着反应,再由大脑将兴奋的反应传送至全身,除了心脏。
一颗心仿佛在沉昭手心里被她拉来扯去,闷痛,却又享受她带给自己的一切。
人会主动变成狗吗?他从前觉得如果沉昭是主人,那他毫无异议。可现在,他真的变作沉昭身边的一条狗,他才发觉那颗人的心脏还未改变,人的贪欲无穷无尽。正如曾经他只渴望做沉昭的地下情人,分别的那几年只渴求能与她多见面,现在却在得到“乖狗狗”的身份后忍不住想要起身变作人站在她身边,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身边。
下身胀痛着,这些天来一直都是这样。沉昭锁着他,说“小狗要被关着才会更听话。”他否认,说自己只愿意贴近她,沉昭笑而不答,没聊几句,挂了电话。他捧着手机,回忆方才在通话过程中听到的男声,牙齿愈发咬得紧,只恨不得一辈子黏住她。
他曾经不觉得自己恋痛,可当沉昭赐予他疼痛时,他难以遏制的兴奋告诉他——如果是沉昭,怎么样都可以。
习惯了数天被锁住的感受——或许习惯这个词并不准确,他享受,享受沉昭的管控,并因此得到安全感,找到被占有的奇妙安慰。
突然被沉昭解开,身体比意识更先反应过来,浑身颤抖一瞬,然后便是性器抽动几下,像是射精的前兆。
沉昭离开他的唇,看着他茫然的眼眸,又忍不住轻笑,“在想什么?”同时将手指覆在顶端孔洞上,摩挲着。眸光一刻不离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这实在是一条有趣的狗。
沉昭对白瑜没什么特别的心思,从最开始见面,到后来白家的意外,从因白景溪而产生的联络,到随手丢给他一点资源,再是重逢,直到现在——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
她很简单地认为,白瑜适合做狗。于是顺手就抚摸两下、顺手就投喂些肉干、顺手就牵到自己的领地、顺手就训一下这条温顺但不算优秀的小野犬。
要说和白瑜玩不快乐吗?必然是不可能的,她不会委屈自己,也向来不怜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