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或因争宠,或因僭毁,也或者只是失了皇帝的欢心,而被打入冷宫。
打入冷宫之前,昊宁帝对她们早已无任何念想,却并未忘记她们。
她们还有用,否则为何建造冷宫呢?
那里幽暗不见天日,蛛丝密布,空无一物,就连床榻也是冷硬的木板床,晚上没有蜡烛,一日叁餐只有太监从窗口送入食物,就连便溺,皆极为不便。
设想你坐拥后宫佳丽叁千,那么一个两个,你也不会太关心了。可是当一个女子,做过皇帝的女人,终究不可能放出宫去,再与平民婚嫁。
这就是皇权的威严和霸道。
最年轻的谯毓妃,十六岁入宫,如今只十八岁,昊宁帝甚至不知她如何被打入冷宫的,也被太监送了来,只依稀记得,曾经临幸过一次。
心念一动,绍涂辛漠不关心地道:“谯毓妃,过来。”
那淡眉细目,模样乖巧的少女便跪行了过来,尽管膝盖早已麻木,面对皇帝,仍是不敢起身。
何况待罪之身。
皇帝俯下身子,朝她伸出手,那手温暖而有力,那么久违的感觉。
一瞬间,谯毓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皇上回心转意了?
在冷宫一年多,受到的委屈顷刻爆发,珠泪连连:“皇上”她颤抖着,迟疑地伸出手。
绍涂辛抓住了她。这双手本应柔嫩无骨,如今已有些粗糙。
久违的怀抱,龙袍下,胸膛宽厚结实,却毫无温度,尽管感觉异样,终于有了依靠的她,不免被安全感填满。
谯毓妃有很多话想对眼前的人说,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埋首在皇帝怀里,呜呜地哭着。
皇帝一只手温柔地安抚着她的秀发,一手在她腰间摸索。随着腰带解开,裙摆落下,露出一双纤瘦的美腿。
大小腿非常匀称,没什么脂肪,关节明显,小腿骨隐约可见,有一种骨感美。
他低头盯着那双腿,,眼底泛出异样的光。那不是怜惜,是审视。
他偏爱这种瘦弱无力的躯体,年幼的、无害的、像未雕的木偶,容易摆布,容易臣服,也无需他袒露半分真心。
谯毓妃身为贵族女子,日常解手、洗浴,都由侍女服侍,早已习惯,因此在众嫔妃面前暴露身子,也并不觉得羞涩,只是隐隐察觉不对,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猴急。
谯毓妃想推,却推不开。
绍涂辛也不言语,接着将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处,然后撩起自己的袍子。
绍涂辛柔声道:“朕知道你委屈,朕来晚了。”言语中流露出怜惜,眉头却是一蹙。
龙袍上传来湿湿凉凉的触感,那是谯毓妃的眼泪。
印象中并非自己打她入冷宫,不过无所谓了,他并不关心,尽管曾经临幸过,那也不过是完成皇室传承的使命,那晚翻牌子恰好翻到她罢了。
绍涂辛素不干涉内务,尤其是后宫小事。更何况……那位宦官从不擅自做决定,除非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会惹怒皇帝。
绍涂辛急不可耐,伸出两指,粗暴地闯入了谯毓妃的阴道,呜咽声渐渐止息,取而代之以急促的娇喘。
谯毓妃兀自抽动着肩膀,扬起脸来。
只见绍涂辛脸色如不波古井,冷冽如冰。她心中一凛,似乎看透了什么,凄然道:“臣妾,不过比别人死得晚一点罢了,”
然而,皇帝眼中蓦地光芒大盛,充满摄人魂魄的邪异,霎那间,谯毓妃脑中一片空白,遍体酥软,全身心投入生理反应。
绍涂辛,向谯毓妃展示了污染的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