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晴夜猛地吸了一口气,捧住她的脸,不让她乱动。
“乖,躺下睡觉。”
成月圆头一撇,又舔在他手上。
微热的口腔,留下凉凉的痕迹,是她的口水。
成晴夜呼吸有些乱了。
她的舌尖舔着他的拇指,含了进去,口腔的软肉包裹着他,缓缓吸吮。
“月圆。”他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醒醒。”
那双眼睛迷迷蒙蒙,依旧笼在雾气里。两颊不正常的绯红让原本呆滞的表情也变得微妙。
成晴夜大可以把她推开,去给她找解酒药,可他没有。
他玩弄着妹妹的口腔,想象着自己进入这个窄而湿软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压着那截舌尖,让妹妹的嘴张开供他欣赏。
妹妹粉嫩的舌头像好奇又笨笨的小生物,探头探脑,被入侵被亵玩,只会傻傻地流着口水,生理性地抽搐。
真可爱。
成晴夜着了魔了。
他清醒地犯着罪,根本停不下来。
妹妹结实的大腿跨在他腰上。睡裙很短,纯白的蕾丝花边小内裤都露在外面。
他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挑,指尖就触碰到娇软脆弱的地方,花蕊完全无防备地向他展露。
“嗯……”
妹妹在哼叫,像小时候午睡起不来床耍赖的声音一样,全然娇气。
他轻轻揉着她,嘴里哄着。
“圆圆乖。”
就像哄她打针不疼。
中指慢慢没入。
陷进奶油似的。
内壁吸得紧紧的,她的另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
他动得很慢,起先是一个指节,慢慢慢慢深入,抽插的动作也粗暴了些,小嘴却吸得越来越欢,流了很多水。
妹妹的水好多,顺着手指流到他掌心,越流越多。
他一手都是她的水。
他插到底了,妹妹搂紧他的脖子,抖动着娇气地哭。
“舒服吗?”
“呜……”回应他的只有绵长的呜咽。
成晴夜知道,自己无药可救了。
四天时间,新加坡的事务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却不想放成月圆回国。
一想那里有许多觊觎妹妹的男人,他就嫉妒得发狂,阴暗的想法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他在新西兰有一处秘密购置的房产,那里环境很好,不会被任何人打扰。他想带成月圆去那里,先住上半年。
计划却被一通电话打乱。
成月圆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