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地看着雪抚摇摇头,哭得更加可怜。
“蝶娘真乖,”伴随着低低的笑声,抽到穴口的粗壮肉棒整根狠狠撞到了底,将狭窄的甬道尽数填满,两人也紧紧相拥在了一起,“你是我的……你只能陪在哥哥身边。”
雪抚摩挲着怀中人发烫的脸颊和耳垂,一遍遍在焉蝶耳边絮语,要她牢牢印记在骨血里。
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所谓血缘,只不过是另一重命定的身份。
男子温柔轻缓的嗓音愈发喑哑,掌心转而掐握住那道纤细腰身,径直按着怀中娇小的身影跨坐在他腰间,然后激烈耸动颠簸起来。
“嗯啊……呜……”
这番动作很快便撞得怀中人那单薄的小腹突兀撑起阳具的形状,已然是被狠狠操到了花心。
“咕……”雪抚低头吻住妹妹的嘴唇,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来回搅弄,身下挺动得又快又深,让蝶娘上下都快慰得不像话。
两人的体型差异让刚到他胸口的焉蝶只能绷紧脚尖坐在兄长的肉棒上乱晃,整个人一边娇喘着求饶一边眼泪直流。
夜色还长,情欲无所尽。
发髻与衣衫凌乱、满脸泪痕口水的小姑娘就这么被翻来覆去地在无人的凉亭里狠狠肏个遍。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动作,那根粗长硬挺,属于兄长的阳具始终埋在她体内。
直到高潮一波波迭起,淫水也一次次四溅,裹满碎沫的红艳艳蚌肉可怜兮兮地快要含不住肉棒时,浓稠的白浊终于满满当当抵入了花心深处。
当山下的灯火渐暗时,焉蝶这才被兄长抱在怀里,哭都哭不出来地夹着腿拢着衣袍回到客栈。
只是一切还远未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