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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情敌为我(1 / 2)

我一直有难以告诉他人的秘密。

就是我,在与我的情敌——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混混男,持续发生着肉体关系。

比如现在,他正满面潮红地舔着我的鸡巴,让人讨厌的一头黄毛被汗打湿,胡乱地糊在他的脸上。

我揪着他后颈的头发。无意间碰到了他的后颈。

他颤抖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了。

稍微撸动了一下我的鸡巴,就几乎整个送了进去。

他是跪立着的,头埋在坐在床上的我两腿之间,在给我口交,这个姿势让他的膝盖更加辛苦。他肉眼可见地脱力向下滑,但却被我的腿故意阻挡。我看出来,他几乎是本能地想缩成一团。

他的身子颤抖得厉害,比我刚刚碰到他后颈的痒痒肉的时候还厉害一百倍。

我感到我的鸡巴也有点慢慢地滑出他的口腔。

看起来他也不好受吧,但是我是真的爽。

他的口腔因为异物的进入而收缩着,温暖而潮湿,他的口腔深处严丝合缝地贴上我的龟头和铃口。让我感觉还能往里进一点,把他的口腔像飞机杯一样使用,冲撞到最深处。我一边感受着他的口腔给我带来的爽感一边这么想着。

而我也这么做了。

他也不是什么温香软玉,这样一具又瘦又硬如钢板的男性身体,从来不会激起我怜香惜玉的心情。

我揪住他后颈的头发,把他的头往我的鸡巴上撞。

“唔嗯…!”他想要说话,却发出被撞得只剩一半的模糊音调。

我感觉我鸡巴旁边有些湿意的。

真是的,这东西到现在都不会管好自己的口水别沾上别人吗,明明上次还特意教过他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在他口腔里冲撞。他发出闷闷的声音,但只是单纯的反应,不再是想要对我说话,声音中带有一丝痛苦。

“嗯……!”冲撞了百来下后,我闷哼着射在了他的喉管里。

他吐出我的鸡巴,向后仰倒,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脚上,好像再没有力气把身体支起来了。

望着他红得要滴血的后颈,和他咳得不停耸动的背。我突然有点想笑。

无名的好心情让我有点想看看他的脸。

我用食指勾他的下巴,他一个劲地咳着,不愿抬起头来让我看。

我愣住了一会儿,用手拍了拍他的脸侧。

“喂,抬头,让我看看。”

他的咳声渐渐平息,不做动作,死死地埋着头。

我感到有点扫兴,压抑着愤怒,摸了摸他埋头时露出的后颈。

晒不到阳光的皮肤白白的,摸起来手感很好,这块皮肤滑滑的。我不好形容,就像女孩一样?总之不像他身上其他地方那样,又粗糙又遍布着各式各样的旧伤疤。

我隐约感受到他又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果然这块皮肤是他痒痒肉吧。

摸了一会儿之后,他不再抖了,身子稍微往我的方向凑近了两厘米。但是仍然还是死死埋着他那个头。

我有点忍不了了,掐着他的后颈肉,强迫他抬起头来。

“啊…啊啊……嗯。”

他抬起了头,好像有些吃痛而咬紧下嘴唇。

他的脸很红,汗湿的黄毛糊在脸上,有点看不清眉眼。

“这不是能抬头吗?”被他顺从的感觉很不错,我心情又转好了,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转而用手指戳着他的下巴笑着说。

另一只手拂开他脸上的头发,即使他的眼睛疲惫地半闭着,也能够看出缺少头发遮盖的他的双目不安起来。他的目光扫向一旁,不愿与我对视。他的眼眶也很红,蓄满了泪,整张脸上都是泪痕。

一直咬紧的下嘴唇发白,嘴角溢出精液,下巴上也挂有我的精液。

我感到有一些粘上了我的手,于是放弃了用手指戳他玩。

“好脏。”

我说着,扫了他一眼,侧身从旁边的床头柜抽了一张手纸。

转头,他的头又埋下去了。

一头黄毛被汗打湿,透着没有光泽的颓丧。

这人真是,从来都不会审时度势。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他。

“起来。”我命令他。“别再装那个样子了,你脸皮实际上厚的很吧。嗯?”

不客气的语气,像对待一只狗一样命令他人。这样的事情,是平常一贯礼貌待人的我,从来不会对人做的。

但是,礼貌对待这样一个敢于觊觎小芳的、没有尊严的黄毛不良。

我一想到这样的场面,就有点发笑。

但是,礼貌待人吗。

父母长辈,老师同学,口口相传的关于我良好的口碑,从小到大作为全能的优等生的名誉。

我都不太在乎。

我在乎的只是童年那抹明亮的白色,穿着风衣在我的一旁按着琴键,对我眯着眼睛笑着的女孩。

她怎么看我。

她是否也喜欢着我。

这样的问题在过去的日子里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辗转难眠。

“我喜欢温柔的人。”

她曾如此说过。

这句小小的话一度影响了我的人生轨迹。

将我本来恃才傲物、锋芒毕露的性格,驯化成温和坦然的样子。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被男女红着脸低着头告白,说着大差不差的话:

“因为会长是一个温柔的人。”

或者,“曾经被赵学长关照过。”

又或是,“你对我很好。”

仿佛被温柔这个词语激痛了神经一般。礼貌地拒绝了所有的人之后,头痛的感受让我我扶额支撑了很久。

最后值得出一个结论。

温柔是最虚伪的东西。

但是小芳,为了她的一句话,我可以变成任何的样子。

“她怎么看我。

她是否也喜欢着我。”

在那时,这两个问题又涌上脑海。

都无所谓了。

我们的出身相同,阶级相似,人生未来规划也有共同点。

我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让她认识我的爱。

我们终将在一起。

组建一个幸福而体面的家庭,我和她两个人。就像我的家庭一样。我像我父亲一样从政,或是创业,在外忙碌,也顾家体贴她。她待在家里,继续做她喜欢的绘画,像我母亲一样,操持我们二人的小家。

我们也可以生一个像她一样眉目清秀的孩子,孩子会在幸福中长大,收获所有人的赞誉,像我一样。

这是一个在外人眼中,幸福到千篇一律的美好家庭,但也是幸运而体面的。

这样的图景长久地待在我的脑海里。

像是一个雕刻作品一样,美丽而恒久,让人想要用心雕刻、将它带来人间。

但这样的雕塑图景,在这个人出现之后,出现了裂缝。

小芳逗沉默寡言的他说话,眯起好看的笑眼的样子。

他自然地坐在小芳身边,听小芳讲题,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芳的手的样子。

都令我恶心而火大。

我站起身来,冷然俯视着身下坐在地上的不良少年。

一头黄毛透着缺少光泽的颓丧,衣领的扣子在动作中开了几颗,露出不断起伏的胸膛,仔细看还能隐约看见上面的伤痕。头发有些拉扯着他的耳钉,但他现在大概是羞耻得要死吧,顾不上这样的疼痛。

小芳温柔的看着他的时候,会知道她看到每一寸地方,都被我凌辱过吗。

一想到他现在心中,正被身为男人却被强制为男人口交,还被命令不能吐出精液的耻感填满。

一股强烈的征服的快感涌上我的心头。

对啊,这段时间有些钻牛角尖了。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跟我争的。

“把精液吞下去。”

他迟疑了,肩膀耸动了一下,看来是照做了。

“然后站起来,你不想让你的秘密被小芳或是所有人知道吧。”我命令他,用冷冰冰的语气。

他颤抖着摸上脖子的手,突然静止了。

但也不过十几秒,他低着头,服从命令,站了起来。

他终于低着头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才深喉过我的鸡巴,又吞了精液,让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别告诉他们…我求你。”

我看着他的头顶,没有补色的头顶冒出一些黑毛。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带着笑意却不怀好意地命令他。

“那就把衣服脱了。”

“可以…不脱吗……?”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不想脱。”又故作强硬地抵抗。

我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倒向床上。

“你知道这事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对吧。”

想要嘲笑他的心情又涌上心头。

对啊,他怎么配得上跟我争的。

散乱的学校走出来的,垃圾一样的人。不愿意回家而睡在网吧的烟味里。每天打架,浑身是伤的人。

被我掌握隐秘的秘密的人,一旦被拿捏就气势全无,任人羞辱。一旦让小芳知道,她一定会掐掉对其好感的人。

是啊,他怎么配得上跟我争的。

我将他拉到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要脱他的衣服。

抵住他的腿,我将他身上套在外面的宽松的t恤衫向上拉。他的两只手扒拉上我按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我的动作,但却像是害怕抓伤我似的,不敢下力气,只是有些绝望的抓上。

将他宽松的t恤脱去,扯着他的胳肢窝将衣服拉起,粗暴脱下的衣服挂上了他的耳桥钉,暴力地将他耳廓扯长,又拉动桥钉同时狠狠擦上他的两个耳洞。我能听见他痛得咬牙倒吸凉气的声音。

他双手紧紧地扯住原本在t恤衫内穿着的长袖衣服下摆。瞳孔缩小,下眼睑颤抖着,害怕地望向我。

他眉目锋利又沉默寡言,外观打扮也凶神恶煞。对那些半吊子高中生混混来说,他不开口,只要皱皱眉头就能把人吓得走不动路。

但现在的他却面色惨白地咬着牙,皱着眉睁大双目,不断摇着头,闷闷不清地喊着:

“不要……不…不要脱……”

往日的狂放而冷漠的态度,俨然化作一副惊恐发作的模样。

我用手摸向他的腰侧的衣服下摆,缓缓地伸进腰部贴身的衣服里,手指在他身上慢慢游动,向上摸索着什么。他的体温很高,他的身体在隐隐地颤抖着,手指的触感传达给我这一信息。

向上缓慢地探索了几公分,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皮肉挂上硬硬的伤疤,纵向连起十几厘米的皮肤,全部都如磨砂纸一般粗糙。

“这里,”我问他,手按上他的疤痕,又宽又长的伤疤中心还有凹陷进去的地方,看起来才结上不久,“结疤了?”

“嗯…嗯。”他忍着被按伤口的痛,咬着牙回答我。

我用了点力,按了一下他的伤疤。果不其然,他的腰立刻痛得弓了起来,被我抵住的腿也不受控制的抖着。我用手重新按上他的肩膀,用膝盖抵上床上他两腿之间的地方,下力气向里顶了一下,他抖得更厉害了。

“老实点。”我教训他。

膝盖又重重向他两腿之间按了一下,隔着裤子感受到他睾丸的触感,往上重重地碾压了一下。

他双腿立刻抖如糠筛,弓起的腰脱力地塌下,我伸进他衣服的手握住他的腰侧,向上捋着他的腰部,一直捋到肋骨的位置。他的腰部肌肉几乎是立刻紧张起来伸直变硬,即使是我用力握住也不见放松。

他的两只手没有去阻止我压上他下体的膝盖,一直紧紧地抓着衣服的下摆。我一只手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的衣服里,握住他的腰侧上下抚摸。我装模作样地去吻他的下颚线,细密而不带情欲的吻一路落下,终止在他的嘴角。

他被抵住下体,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眼,发出闷闷而难以辨认的声音。我也不想管他想说什么,反正又是不要、不可以之类的废话。

他的眼角渗出一丝泪水,我吻上他眼角的泪,笑着对他说:

“那么,要脱咯?”

他立刻惊恐地睁开眼睛,双手无助地乱动,摆着手拒绝我。我放开他的腰侧,拉起他衣服的下摆,将其缓慢地往上推,衣服卷起来按过所经处的皮肤。

他布满新旧伤疤的皮肤不断进入我的视线。被正在卷起他的衣服的我的手按过的新伤疤泛着红红的颜色,有一些甚至还渗出血珠出来。

将他腰部的衣服全部推起,他已经害怕的不成样子,腰已经被吓得用不了力。但手脚像是忘了害怕弄伤我这个念头似的,用力推着我的胸口,腿也抵着我的腿动个不停。

虽然我常锻炼身体,体能很好,身形也勉强能压制住他这个常打架受伤的身板。但是不愧是不良吗,来几下真的让我有点吃痛。

我有点不爽,干脆扯着他的腿把他裤子扯下,不顾他抖个不停的两腿,将他的腿摆出形压上他的身侧。

他整个人以面对面的姿态,被我审视,那副害怕的表情仿佛在承认他的懦弱,以便让我随意评价一般。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下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手足无措地去遮他的下体。

就像我第一次脱掉他的衣服,发现他的那个秘密之前一样紧张。

当时他满头大汗,手指不怕痛似的紧紧地扣住下体的皮肤,满嘴都是不要、不要,到后来被我压制住,泄了力。绝望地乞求说求求我不要看,他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但我还是看了,一边为了刺激他说着真新奇、你真厉害,一边为了羞辱他拍了几张照片留下做威胁。留下他侧过头绝望地趴在这张床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姿态,和在我走之后,在门外隐隐约约能听到的抽泣。

虽然我恨他,但也没到那种程度,恐吓他让他不要接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做下去就损人不利己。回家我这么想着,觉得留着没用,就把那些照片删了。

但他却傻得很,一直以为我留着照片,一点点恐吓和威胁就对我张开双腿,讨好似的把身体给我用。只为了那种无聊的秘密不被他人知道。

我也甘之如饴,就当把在外人和小芳面前伪装好品格的怨气全发泄在他身上一样地玩着他的身体。

顺便以此来威胁他离小芳远一点,别再用那种热切而真诚的目光望着她,别再用那种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话,别再弯着凶神恶煞的眉眼对她笑。

我害怕着小芳会喜欢上他,没有由来的。即使小芳说过“我喜欢温柔的人”,也一如既往地关怀着这个暴躁又轻浮的不良少年。这一点让我非常不安,傍晚在出租屋的三人自习里,在小芳面前暗暗刁难他,想让他露出丑态。在自习结束后偶尔留宿的夜晚把他按在墙上顶弄,妄图从他身体里得到答案。

但没有答案,只有他因害怕我而哭泣的泪水。害怕我说出他的秘密,害怕我的那些“照片”,到最后每次他都如此乞求着我,让我不要说出去。

那种他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照片,那种完全可以说是伪造的照片,那种连人脸都没有出现的可以说是别人的照片。

那照片本是我为了吓一吓他而搞出的恶趣味罢了。但如果能以此掌控他,让所有的关系按照我的心意发展的话,那那些不存在的照片倒是帮了大忙了。

而他,只是我和小芳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用恐吓和威胁便能掌控他,化解这次危机。

然后他将被我们的生活抛在身后,不同的阶级,不同的城市,他只会成为被抛弃在故乡的一个垃圾、玩具、飞机杯。再也对我和小芳的关系,构不成什么威胁。

再也不会用恶心的热切的目光,望着我珍视的女孩。

想通之后,我便能更加坦然地看待他的存在了。像看一个物品一般?平日的我是绝对不会对人做这样的事的,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在我和小芳的关系中的牺牲品罢了。

我想着,脱掉他的衣服。

他布满伤痕的身体映入我的眼帘,一如既往地,全身上下青青紫紫,几条暗红色的伤疤在其间,总之没有一块好肉。

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没带任何感情地,我扯下他的内裤。

“啊……!”他惊叫一声,肩膀耸起来。本能的想要闭上的双腿夹了一下我的腰侧。

映入眼帘的是属于男人的阴茎,但是颜色比一般的要淡,半硬着,在空气中随主人的动作而抖动。

下面是两个与常人一样的睾丸,颜色也比较淡。

与其他男人一般无二的身体。

我伸手抚摸过他的睾丸,向下探去,游动的手指在男人身体本该是平坦的会阴处,陷进了一个温暖而潮湿的地方。

这绝不是其他男人身体应该有的东西。

不存在的“照片”中的主角。我戳戳这谷地,只是摸上,这山谷的清泉如涨潮般流下。

我用手指在这春潮其间搅动了两下,轻车熟路的直接捏上一处如豆子般大的凸起。

“啊……啊啊……嗯!!”他如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痛苦又充满情欲地闭眼拧着眉头,一时忘记憋住声音让喊声偷偷跑出,又咬住下唇,让叫喊吞回肚子里。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我在他的阴户搅动,不时装作无意擦动他的阴蒂,惹得他面色潮红地咬住下唇下巴抖个不停。“小芳就在隔壁房间,让她来看看你畸形的身体,不男不女的怪物?你说,她会怎么说?”

他压抑的呻吟更加小声了,不俯下身几乎听不见他咿咿呀呀的难听的男人叫床声。他的阴茎已经挺立,我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柱体,上下套弄了一下,便抓上他硬得更厉害了的鸡巴,用力一把捋向龟头处,扣上他的马眼,倒着一把捋向他的睾丸。

我又一把按向他的阴蒂,把它挤扁,抵着它左右摩擦。他痛得到抽冷气,又爽的腰部弓起,鸡巴抖个不停,射出了精液。

看着前后都被玩弄的他一边咬着牙忍痛,一边却爽得扭着腰部快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抽出手指,不管他还处于才用前面高潮后的不应期,一巴掌抽向他的阴部。

“骚货,被人强上还发情呢。”

又是一巴掌,他用压低的声音求饶,断断续续的“好痛”、“不要”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刚刚不是不让人看,扯着衣服不让脱吗?现在呢,都被上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玉女呢。”

我又抽了他的外阴一巴掌,擦着扇到了他的睾丸,他又痛得快速抽气,双手紧抓着床单不放。

“知道痛了?”我说,“半年前那次,你看着小芳穿着睡衣的样子硬了吧,你现在还能对着女人硬起来吗?你真能后面流着水去跟女人上床吗?”

我一只手把他的逼掰开,狠狠地抽向他的阴蒂。

他的腿想要夹紧,但却只夹上我的腰,如做爱时双腿交叉着缠上恋人的腰的女孩一般。

“你这个东西反正也没有用了吧,”我故作惋惜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不如剪了吧,把你变成女人怎么样?你喜欢小芳,但是小芳喜欢的是男人,你不是男人,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伏在他身上,双手支撑着床,阴影笼罩在他身上。我俯视着他偏过头的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喜欢女人哦,香软又个头小小的女人。你也知道了吧,我喜欢小芳,从很早很早之前开始。你对她的感情是没有结果的,你明白吗?”

我伏的更低,以便能凑近他的耳朵,对他耳语道:

“等一会儿好好讨好我,这次做完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会心甘情愿想滚的,这不是你该待着的地方。”

我起身,俯视着他被黄毛糊住的脸,潮湿的不成样子。他布满伤痕的身体抖动着,肩膀难以察觉地耸动着。

我从未对人如此不礼貌的说话,但果然冲击力很大吧,但无论如何,他只是一个在我和小芳的关系中的牺牲品罢了。

我站起来,去床头拿纸擦手,刚抽完他阴部的手上留下他射出的精液。

和透明的水痕。

他被我扇流水了。

当做没有看到那水痕一般,也不想了解他到底是嗜痛还是怎么样,我并不关心他,而淡定地擦着手。

等到我擦完手,又去浴室冲了个凉,害怕吵醒小芳,一切都干得缓慢而小声。

慢悠悠地回到房间,握住门把手,突然想起了什么,接了杯水端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与走时别无二样的房间,和不再仰倒在床上,而是光着身子抱腿蜷缩在床角的他。

我放下水,双腿撑上了床,凑近了看他。

他不愿意让我看,把头埋进手臂里。

我一边目不转睛盯着他,一边把手伸向他并拢的大腿之间,沿着两腿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摸到他的大腿根部,贴上他射完精疲软的鸡巴。

他不适应这样的触摸,闷哼了一声。

男人的触摸恶心吗,真不巧,我也觉得男人的身体恶心。

硬硬的,如同钢板一样的,无论怎样装模做样的爱抚都无法软化下来的腰部。和直直的线条的大腿,跟女人比起来贫瘠的腿根,看起来毫无美感。

初二和高一时去过欧洲研学,穿行在各个美术馆里,望着那些男性雕塑。无论如何健美的,如何强硬塑造的,都难以让我产生美的感受。

男人的身体没有女人的身体好看,是没有起伏的,呆板的造物,我从那时以来一直这么觉得。

而女人的肉体是饱含情感的,圆圆的肩头,勾勒出美好的月牙一般有曲线的腰肢,海波版柔美起伏的小腹,丰满如果树根部的腿根。圣母怀抱着圣婴,绘在大教堂之上,感情的波浪将我缓缓吞下,随后是仿佛回到了母亲怀里一般的柔软,仿佛摆脱了这个男性主导的世界的钢筋铁骨一般的自由。

我不知道这样的自由,到底还能在何方找到。在梦里,我不断向上爬,不断向深处走,不断向远处走,不是为了功成名就、美名流芳,只为了逃离这个世界的束缚,跌入一个无限包容的怀中。

在梦的最后,我通常仰头望向那个人,那个怀抱的主人,一个女人温柔地看着我,是小芳。

无由来的庆幸让我感到开心,庆幸小芳是女人,庆幸我钻入了女人自由而包容的怀抱。

如此这般,我爱着女人自由而包容的身体。

而现在,一具硬如钢板的男性身体正抱腿蜷曲在我面前。

我探着他贫瘠的腿根,在缝隙之中搅动。我弹钢琴,手指还算长,勉强抠刮上他肚子上的皮肤。

惹得他一阵后退,只抵住身后的墙角,无路可退。

我抓着他的肩头,伸进他两腿缝隙的手向下探去,故意绕开他的阴茎和睾丸,一头扎进他已经不在流水的花穴。

“嗯嗯!”刚被打过,才一会儿没碰,就又认不得人了。简直像它的主人一样冷漠。

我这次没有玩他的花蒂,而是两只手指直直地插入了他的阴道。

“哈啊!”他被痛得咬着下唇叫了起来。

我用两只手指轻轻搅动了一下他的阴道,便将它们送得更深了。

他一时痛得条件反射抬起头,紧闭着眼睛拉着脖子锁骨绷成一条好看的线条。他的鼻尖正好抵在我的唇边,他的嘴巴差点碰上我的下巴。我能感受到他急于呼吸喘出的热气拍在我的下巴上。

我干脆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他睁开眼想要把我推开,但仍是害怕让我受伤一般不敢用力。

我得以仔细看他现在的脸,他的眼眶红红的,拧着眉头,一副害怕什么的样子。

我不管他做样子的推开,又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抽出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

然后加了一只手指,三只手指一齐捅入他的阴道。破开层层阻隔,但还是被其中的软肉卡住了去处。

嘶还真紧啊。

明明已经给他破了处,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他痛得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我睡衣的胸口不放,我用三只手指在他的穴里伸展了一下,捅了十几下,终于能自由进出后。

我便抽出手指,将身上的睡衣裤脱下。

他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我的身体。

现在的情形简直就跟第一次给他破处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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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想起帮他破处的事情,这也是唯一一件让我对他这个无赖有些心存愧疚的事。

“可以不做吗?”

那时的他才被我玩过外阴,也像现在一样把头偏向一边,有些绝望的最后一次问道同样的话。

“不可以,我不会再回答下一次了。”那时的我已经把衣服脱光。那时的他也一样,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疤痕和淤青不比现在的少。

“陈山,自己把自己的腿抱着。把刚刚我玩过的地方露出来。”

他迟疑了很久,但看着我快要没有耐心起来的表现,还是照做了。

床上的不良少年偏过头,不情愿地抱着双腿呈一个字。

但他被露出来的,才被男人戏弄玩过的泛着水光的阴部出卖了他。

“骚货。”我骂着他。

我用龟头抵上他的逼口,软肉磨上我的铃口,再往里推一点,软肉温暖地缠上我的龟头。

《校霸被情敌报复》如果把这一幕拍成gv的话,我会这么取名字吧,蛮有噱头的嘛。

校霸吗?我曾远远见过他打架的样子,他用凶狠的下三白眼紧盯着对方,好像一头狂躁的猛兽。在他身边的那些人,即使是故意打扮成不好惹的混混的样子,跟他比起来都像雏鸡版稚嫩。

然后他给了对方一拳,以一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觉悟一般,毫无自我保护地进攻,根本不管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有多痛,仿佛眼里只有赶快结束这一场闹剧一般。

徒然加重社会伤残的、无聊的小混混斗殴罢了,我这么想。但是他那样的表现仍然让我很震惊,这样的野狼雌伏在他人身下时,又将是怎样的精彩景象。如果真的拍下来做成gv了,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看吧。

然后让这部片子流传出去会怎么样,让他认识的人看看,让那群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混混看看他们老大被男人进入的丑态。特别是让小芳看看,昨天还被他一口一个“小山”“小山”地叫着的人,今天她在其自习打瞌睡时笑着将其戳醒的人,张开大腿,露出不属于男人的器官,接纳着男人的性器的场景。

她会怎样做,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吗?然后再也不接近这个人吗?

不管怎么样,光是想象这样的场景,就已经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我的愤怒。只是想象中的泄愤罢了,现实里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如此想着。

“拍下来就好了”

不由得把想法说了出来。

但是这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我是一定不会干的。

但身下人听到这句话后却激烈地动作起来,他的外阴逃开我的龟头,双手撑起身体想离我远一点,但却被我抓着腿拉回来。他顾不上避免弄伤我,用力推着我的肩膀,脚踹上我的大腿,好像要在这里跟我争个你死我活似的。

我用腿压住他的腿,他才被玩弄过下体,力气还没有恢复,我自小被报班强迫学的跆拳道,终于在那时派上了用场,在他那时乱挥的拳头中,我擒住了他的双手,将他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制服了这匹乱咬人的狼。

这说起来容易啊,后来回家后我觉得痛,一掀衣服,才发现满身都是他给我蹬或揍出来的淤青。

“发什么疯?”我当时问他。

他面色惨白,睁大眼睛害怕地望向我,眼睫毛颤得不行,跟我第一次发现他长批时没两样。我心里升起莫名的开心,能发现这种什么都不怕,打起架来跟完全不怕受伤一样的疯狗害怕的东西,也让我挺有成就感的。

“别拍下来!别拍别拍求你”他低三下四地乞求我,声音逐渐变弱。

果然,他刚刚就要被我进入的时候,走神走到魂都飞了,在我的话里只听到个“拍下来”,以为我跟上次一样,在哪里藏了相机,要拍他照片或者视频下来。

我玩心大起,决定逗一逗他:

“你再叫大声一点,小芳要是回来听到了,她会怎么做?”我骗了他,小芳今天家里有事,放学就直径回家去了,根本不会来出租屋自习。我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找小芳提前要了钥匙,准备在这里进一步地羞辱这段日子越发不知好歹的陈山。

“她会找老师重新换一个学业帮扶对象吧,以后她的出租屋的门再也不会对你打开了,开心吗?你应该开心才对啊,你和小芳,我们和你,本就不是同路人。开心一点嘛。”

我压着他的腿和手,对他嘲笑着说。虽然是恶意的玩笑,但当时的我还是忍不住将我压抑的愤怒投射到其中。当时在我身下的他低垂着头,显然是被刺伤了,不敢大声说话,但嘴里仍是断断续续的“求你”“不要”。

“视频嘛,我在拍哦。”身下人打了一个激灵,我心下一阵不妙,感觉手上快压不住他的动作。

“我用的小型摄像机,藏在房间里,这个房间我比你熟悉,是不会让你找到的。”

“但你要是让我舒服了,做完之后,我就找出来删掉视频。但是如果做的不好,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被我操的样子。包括小芳。”

他不动了,显然是懂了我的意思。他再怎么样理解能力低下,现在逃已经来不及了,先前他畸形的器官被玩弄的样子已经被完全记录了下来。

为了秘密不被发现,他只有沉默地顺从。

他骑在我的身上,花穴口贴上我的阴茎,手扶着我的阴茎根部。塞了几次都从前面滑走,反而擦上他的阴蒂,惹得他一阵颤抖。

我一下扣上他的阴蒂,他软了身子要脱力倒在我身上,我将他拉起来,重新安放在我完全勃起的粗长鸡巴上。

这样的长度大小塞进去,刚刚玩过他的内外阴的我深刻知道,这对他作为双性人狭窄的阴道来说,简直是刑具。

但是我还是强行将他按在我的鸡巴上,他的花穴包容了我的龟头,我感到一阵温暖从我们二人结合的地方传来。

他却伸直了腰,仰头痛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这只是进了一个头而已,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当时的我双手按上他的肩,感受着我的龟头一点点拓开他的阴道的感觉。

他畸形的器官,丑陋的身体,正在一步步被性别认知正常,性器官发育正常的我奸淫着。

突然冒出的这样的想法,给那时的我进入的过程平添了一丝愉悦。

我还记得初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感觉。

龟头被他的窄小阴道包裹着,铃口蹭着他阴道靠近小腹一侧摩擦着。我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骑在我身侧的双腿又分开一些,悬空的屁股向下又坐进去了一截我的几把。我的不适应的感觉渐渐褪去。被他窄窄的阴道服侍好的每一处的,我放进去的那小半截阴茎传来的爽感,直直冲上我的大脑。

他痛得要死,又怕得要死,双手不敢撑在我的胸膛上,紧紧地环抱在胸前,无助地抓住自己的手臂。像冷得发抖一般痛得发抖。我的龟头刚进入他的身体时,他的手像要抓穿自己的手臂一般深深掐入自己的皮肉。

他分开腿跪立,缺少支撑点的身体,又被我按着肩膀向下坐,看样子辛苦极了。他的膝盖承受了全身大部分压力,他的腿因为不安而动着,绷直的大腿肌肉无时无刻不在表现着他身体的紧张。

越往下坐,他岔开的双腿越难以支撑。他的双手虽然还是倔强地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肯放下手支撑在我身上。但是他的上半身,却不由自主地向前蜷曲起来,越来越往下俯身。

我的视线中,他起伏的胸膛离我越来越近。

我没管他那强装清高的样子,一心只想把鸡巴放进温热潮湿的通道里,按住他肩膀的两只手改握住他肌肉紧张的胯侧,按着他的胯部往下吞吃我没进去的大半截阴茎。

我感觉每进一点,就又蹭刮上他的阴道内部,重重摩擦上其而产生了进入的阻碍感。一时间,进入的困难感,摩擦肉柱的快感,想要狠狠插进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狂顶冲撞的想法被压抑的感觉,在我心中交织。烦得我按下他胯部的动作多带了几丝不耐烦,最后痛得他连环抱在胸口、掐自己手臂的手都松下来,无力地虚虚抱着自己胳膊肘的地方,无声忍受着下身狭窄通道被男人进入的痛感。

当时的他嘴里时不时漏出的呻吟,虽说难听,但仍为这场闹剧的混乱添了一把大火。烧得我心头一阵糟乱。

完全勃起的阴茎有些微微上翘,被温暖潮湿的阴道包容着,龟头微勾着花穴内的软肉,花穴一路降下,它被动地一路深拓。越走越窄的路,还有穴壁突然的一阵颤动,给了它极大的刺激。

阴茎不停剐蹭他体内的软肉,进了半根左右之后,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我感到有一股阻力迫使我停下来,以为是他没有放松,里面绞得太紧了。

我受阻的鸡巴无谓地顶着他身体里的阻碍,感受着他阴道内壁因异物入侵而产生的跳动。果然是太敏感的身体,导致太紧张而进不去吧,我只是放在里面试探性地顶着他身体里的那个阻碍,他的嘴里泄出的呻吟就明显比刚刚进入半截阴茎时要大得多,也痛苦得多。

我当时还这么想。

“啪。”我扇上他的胯侧,“放松点,里面太紧了。”

但这样的提醒不仅不奏效,还仿佛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一般。他做出一副被惊吓的样子,花穴也被吓得降下了几分。双手捂住嘴巴,把快要发出的声音堵了回去。

我扇他胯侧的一瞬间,能感受到他痛得阴道内壁抽动了一下,那时那一下子的抽动,立刻把我在他体内那半截本来就硬得发胀的鸡巴夹痛,但也激得我一时产生了想射的感觉。

勉强压抑住射在他身体里的恶心想法,我抬头望向身上的他。

他也痛得受不了,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上身更加向前蜷曲。当时他以只要一脱力,立刻会倒伏然后贴上我的身体的姿势,辛苦支撑着。但他还是倔强地保持着自己的上身悬空,不碰到我的身体。

我见他可笑的姿态,玩心大起。

这个头脑简单,倔强得像、蠢得像动物一样的人。

现在正为我无聊的拍视频威胁、根本不知道有无的照片威胁而做小伏低,卑微地对男人张开双腿讨好乞怜。

又为了自己奢望占有、但却永远不可能占有的异性追求对象发现自己和男人的奸情而胆战心惊。为了我谎言中的那个她将要回家撞见,而紧紧捂住自己的声音。

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害怕被在乎的人听去自己羞耻的事而失态啊。

当时,这样的成就感让我不满足就此结束羞辱他,而思考起了,如何更直接地让他把那个羞耻的他自己解剖给我看。

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

“啊,我想起来件事。”

“好像没关呢,房间门。”

我对他说。

后来的情景,让我现在也一直忘不了。

当时我躺在床上,握着他的胯侧。

他背对着门,双腿岔开骑在我的鸡巴上,正弯着腰捂着嘴因为我的进入而痛得受不了,整个人快要倒上我的身体。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立刻直起了腰,带动他腰胯一侧、我手下的肌肉紧张起来。他怕得开始抖,一个劲想要扭腰回过头去看门的情况。但只带动体内吞咽着我半截阴茎的阴道扭动着蹭刮上鸡巴,让他本就紧得吓人的阴道,被体内的异物更重得蹂躏。

他转身的动作被体内的连锁反应打乱,蜷起身体挨过体内的疼痛。他咬着下唇,艰难地想要支起身体。

我趁他防备不及时,重重地往上凿了两下。

他未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使坏,敏感的身体一下抽直,蜷起的身体一下子伏塌上我的上身,只有分开的腿还苦苦支撑着屁股悬空,吞吃着我的半截阴茎。

该说他毅力好还是不好呢。装清高最后也没忍住不倒在我身上。但本以为能激得他一屁股坐到底,自己暴力草开自己的身体的,结果他还能支撑着不坐上我的阴茎。

虽然有些失望,但在他身体里的我一时间仿佛感觉原先的阻隔不存在了一般,我继续往里推了推剩下的半截鸡巴。但随即,那种被他紧紧的内壁拦截的感觉又出现了,但与刚刚的感觉不同。

好像一种东西堵住了我的入口,绷紧得像弦一样。我当时没多想,只是趁着兴趣,像弹奏他体内的弦一般,顶弄了两下。

他叫出了叫声,压在我胸口的脑袋,传出闷闷的声音。

看来这下不同自己捂嘴,或者掐手臂忍住了嘛。

我又顶弄了两下,半截阴茎在他身体里上下搅动。惹得他在我胸口的头埋得更低了,他的腰已经完全过劳而无力支撑了,整个人放弃挣扎地塌在我身上。

他埋在我胸口,断断续续地喘着。只要顶那处,他就会泄出闷闷的叫声。这样真会让我认为他身体里装有琴弦,一用鸡巴弹拨、顶弄,就会弹得他像乐器一般发出声音。

——怎么会有这样无礼的想法,我这么想了,又指责我自己。我从小接触音乐,也一直被要求对音乐要有敬畏之心。以他这样的人作比,这样的想法完全不尊重音乐。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越顶越用力,他的叫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望向他,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

他腰以下的部位,因为刚才进入时缺少支撑点的辛苦姿势而过劳,现在又被我顶得脱力。现在他的全身只剩屁股和腿以一种僵硬的姿势苦苦支撑着。

他的嘴里模模糊糊地一直呻吟:

“嗯啊……小芳回来…看见……”

“至少……关门…关门……”

我望了一眼管得严严实实的门,又望了一眼他。

害怕被录像拍到脸而从头开始就对自己的脸遮遮掩掩、现在索性将脸完全藏进我的胸口的他。

害怕被今天根本不会回来的小芳撞见丑态而一直咬着唇捂着嘴,蠢狗一样地压抑着自己声音的他。

支不起身来但还是一个劲喊着关门的他。

“好啊,只要你能坐得起来,我就让你去关门。”我说着,双手摸向了他的胯部,绕到前面,抚摸上他的阴蒂。

揉着那颗硬豆子,缓缓地抽插着半截鸡巴,慢慢地深顶,想要破开那琴弦。

与此同时,他努力地想要支起上身,但因为被我顶着而完全使不上力的腰部并不能支撑他的动作,反而带动他的上身伏得更低了,紧贴上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他过热的体温。

于是他只好先试图让下身逃离我的鸡巴和我的手。他试图提起自己的臀部,逃离我玩弄他一般的爱抚。但天生淫荡的花穴却贪恋起被揉的快感,被抬起后不舍地离开了我的手三秒,半根阴茎缓缓滑出通道。却又在几秒后无助地脱力降下,像是要将花穴送到我手里让我玩一般。

“啪”我又打了一下他,作为提醒,但这次不是胯部,是臀部。

“骚货,门都没关就发骚。想让所有人看你这样子吗。别人看其实你很爽吧。”

他的花穴被打得又降下了一点,我的阴茎又往深推了一截。紧绷的感觉到达了极点,让我感觉他身体里的琴弦将被我破开一般的紧。无名的快感包裹了我的阴茎,让我还想让他的身体再降下。更加重地扣上他的阴蒂,但没换来同样的效果。

除了他又一次的尝试,用腰把上半身支起,然后再让花穴脱离我的鸡巴的尝试。

我帮了他一把,扶住他的腰部,将他倒在我身上的、脱力的上身勉强立起来。

望着他奇怪的姿态,如同被安放在我的肉柱上一般地直起身体,一边红着脸疲惫地耷拉着眼皮,又一边因敏感的身下花穴受到莫名的刺激,而睁大眼睛苦苦忍受。

他手撑上床,作他最后一次坐起来,让花穴离开我的鸡巴去关门的尝试。

看着他埋下头去,观察着自己下身慢慢吐出我的阴茎的情景。

我伸出手,将他的腰胯握住,然后一把按回原处。

“噢,原来看错了,门是关着的哦,你不用去了。”

我说着,言语间带着笑意。

看着埋着头的他看着自己被再次进入的花穴,只是如常地抖着身体,除了溢出的呻吟之外一言不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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