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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情敌为我(2 / 2)

当我认为什么都不会发生时。

他岔开支撑自己已久的膝盖终于脱了力,整个人如同雪崩一般塌下,下半身直直压上我的性器,我的鸡巴破开他体内紧绷的琴弦,被他的花穴一下子吞吃到底。

他软瘫在我的身上,因为花穴被破开、花心被捣而痛得不住地颤抖,颤抖到最后泄出了几丝在哭泣一样的抽气声音。但他死死抵住我的胸口的头显然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真实的表情。

而我,却正因全部进入,而感到无比的舒服。手无目的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抚摸到他尾椎骨附近,感到全身发抖的他下身另一阵抽动。

我伸手摸向我们的交合处。

绝非是爱液的血红颜色的液体,留在我的手上。

他身体里紧得反常的状况。他身体里无名的阻碍。

现在他伏在我胸口不住地颤抖的样子。

无需端详,我都知道这是什么。

血,因为处子身被破开,处女膜破裂而流出的血。

他就这样,在恐惧中。

——小芳要回家的谎言、照片的威胁、将他拍进gv的恐吓、不关门随时会被发现的慌乱下。

被最讨厌的人。

——用自己双性人的秘密挟持自己的人,自己仰慕的异性的青梅竹马、追求者。

以一种近乎是暴力的方式,破了处。

虽然当时对他怀有一丝愧疚,但我还是挺着我的性器更深顶了顶他的花穴,并没有想退出来的意思。

他脱了力,被顶地身体耸动了一下。

我将他的胯部抓住,按动它上下摆动套弄我的性器,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

我握住他的腰,带动他的上半身和我的上半身一起支起,靠坐在床上。他仍是什么动作都没有,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如果不是他痛得抽气的声音,还有他紧贴我的身体的胸膛的起伏。以他现在被动任我摆布的姿态,我都要以为他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或是一摊被我怀抱的尚有体温的死肉罢了。我一时萌生了想要把这摊烂肉扔掉什么责任都不负起的想法,虽然我本就打算不对这个不自量力的人渣负任何责任。

我顶弄着他的花穴,未经人事的穴肉不适应异物的入侵,把我的性器绞紧。我先是在花穴深处缓缓抽插顶弄。又抬起他的屁股大幅度地摆动整根没入整根吐出地抽抽插。

这个过程十分艰辛,但无视阻力带来的不适,这样的性爱带给我的快感。让我根本压制不住自己握住他的腰胯,把不反抗、不出声的他如一个感温而过分紧致的飞机杯使用的动作。我忍住闷哼,要射的时候将他的身体狠狠压向我的身体,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射出来。

完全脱力的情敌飞机杯,这时才如解脱了一般,身体颤动了一下。原来他还活着啊,而且,现在他的花穴深处正承受着我的浓精的灌溉。他忍住了声音,但我看到他的脚指头抓紧了床单。

他脱力的身体不论是上半身还是下体都紧紧与我相贴相连。我不明白他最开始为什么要强装清高,做出那副不愿意碰到我身体的样子。

如果放低身价一开始就稍微在我身上借点力,支撑着自己身体,最后也不至于以那么痛苦的方式把处破了——好吧,虽然显然我的故意玩弄才是他的处子身被暴力破开的原因——但是他也有够蠢的。

相信我的鬼话的他,明知道没有结果仍爱慕着小芳的他,对我献出身体的他,不愿意撑上我的身体的他。

当时的我突然明白了一点,除了厌恶他接近小芳的行为之外,我还深深厌恶着他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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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的,是他有些担忧的目光。

他本扭过头,不愿意看我的身体。但被我晾了两分钟后的室内气氛尴尬到了他难以忍受的地步,扭过头直直望向我。

我知道他本身就长得凶,这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但他累得耷拉着眼皮,仍不禁关切地望向我的眼神,仍让我感觉不适。

直盯盯对上他的双眼的一瞬间,竟让我产生了一种尴尬到无所容身之感。

我便不再看他的眼睛。

上了床,半靠在床头,唤他过来。

他迟疑了一下,光着下体低着头爬了过来。

我才看见他的裸体的全貌,除了浑身的伤之外。长期摄入营养不足导致的有些薄的身体,但却因长期打架变得精瘦。瘦的过分的上身却有薄薄的胸肌,起伏的胸膛上能看见胸前两点樱红色凸起在空气中不禁寒凉。

爬起来微微晃动的腰肢,是如钢板般又硬又直的,在床上能够做出的动作非常有限,每次我摸上他的腰部,都会为眼下这具男人身体的这点可惜而叹气。

直直的大腿形状一点都说不上是性感,也是一点可惜之处,但这也与他与身高不相称的体重脱不了干系。

手脚并用在床上爬起来的样子可怜极了,带动满身的伤、泛红的皮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副不是卖惨胜似卖惨的勾引人模样。

右肋骨处那道不久前新受的伤,一道接近二十厘米长的划痕才被我按过,结了疤的伤口连带着周围一大片皮肤都是乌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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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一次同行准备去小芳家时,经过一个有些昏暗的巷子时发生的事。

那是一个黄昏,城市的地平线是看不见夕阳的,我望着阴天昏黄的街道,和他在放学时正好碰上。

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为主城区外的治安感到担忧,为小芳平常学校所处的环境,上下学途中的人身安全问题感到担忧。

昏暗的巷子里,几个混混指着我的校服,一边小声呼着“那个外中的”、“富二代”,一边拦住我们的去路。一副要吃定我不给钱不准走的态度。

我没蠢到动手,也没软弱到给钱。望着这些混混稚气未脱的脸,听着他们天真愚蠢的说辞。正准备把我在这个街道分局的亲戚搬出来说一说。

虽然我的亲戚是在区分局,但望着他们一边有所顾虑一边拦住我的样子,一个不知有无的警系亲戚已经足以让他们吓破胆了。

我正要张嘴。

“别他妈用那看不起人的眼神看着老子,外中的臭小子!”对方却已经咬着牙,拳头挥向了我,一副一定要给我个教训的样子。

我没有料到他会直接出拳,不给我任何机会。那一秒,正为如果还手,学校如果要处分我时,该求助我爹,还是自己辩解犯愁时。

“哈啊…!”

陈山偏过的头突然撞向我的肩,我闻到一股皂香味。回过神才发现他替我接下了那一拳,他的手按着自己侧身肋骨下的位置,但又怕像是在向对手示弱,拿开了自己的手。

而那个小混混正为陈山颇有分量的反击而捂着自己的耳朵一副痛苦的样子。

“卧槽你谁啊?”小混混气急败坏地质问。

陈山不爱说话的性格更是给这场闹剧增添了不少戏剧性。其他两个混混虽然对刚才他打在为首那人耳朵上那一拳有些害怕,但见他趾高气昂的态度,将对我的仇视转移到他身上,群起而攻之。

经过这样的事,言语调解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如同之前很多次一样,不过这次是近距离的,我望着陈山的背影,看着他与那三个小混混的冲突。

也许是经常打架磨练出的,他反应速度很快。就算有被拳头打在身上时,也能很快地反击。

小混混们即使是多数,但也被他的气势压制住,渐渐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我都没有察觉到天渐渐黯淡下来,傍晚时远远的路灯。为陈山背对着我的身影染上绒毛般的暖色光线。

我借此清楚地看见,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转过身来看我,吞了一下口水想要说些什么,抬了抬手想要摸上自己肋骨侧面的样子。但他却在犹豫后全部放弃,没转过头来看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自己把手放下,沉默地径直往前走。步子有些不稳,显得整个人有些忐忑不安。

但他始终没有回头看我。

“陈山。”我叫他。

他停下了忐忑的脚步。站在原地,背对着我。

暖黄色的光线越来越近了,但他背光的背影永远不会被光照亮。

“为什么要帮我挡拳头,认为我打不过?”我心情还不错,笑着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我虽然一直以来都在私下羞辱他的人和他的身体,羞辱了一千万遍。

但我们从未在人前撕破脸皮,这是我与他都知道的。我从不会与任何人在人前产生矛盾,这是他多半也能猜到的。

但这是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看着的情况下,我用正常甚至是轻松的语气对他说话。

我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他的背影的不自然。

他还是没有转身。

“不…你打得过。”他说。

其实我本来不想谈论这种无意义的话题。

毕竟一开始,我在床上半威胁半钳制地逼迫他习惯对我献出身体时,就已经让他领会了我的力气,并不如我的外表一样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小芳说,你们学校,处分很严格。”他的后半句话,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般语气减弱,不再往下说。

什么意思。

他害怕我在校外跟人纠纷,被学校处分?然后自己帮我承担下来本该是我跟人的冲突?

我的脑子一时有些过载。愤怒,关于为什么我对他像对待垃圾一般恶劣,他却要对我捧出好意的愤怒。一些难得的羞耻,关于我当时那一瞬间的纠结被人察觉到的羞耻。一些轻微的歉意。

“好……那我这次算欠你一个人情了。”我压抑住内心的情绪,装作平静地说。

他的背影失措起来,慌忙地侧过身来,左侧身体面对着我,右侧身体被光笼罩。

但还是不转过头来看我。

他的嘴巴开开合合,好像想要说什么话,但不懂得如何回答一样。

最后他低着头,手无助地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一言不发。

我走到他的面前,与他面对着面。

昏黄的路灯渲染了他半边脸颊,让他看起来稍微温和了一点。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平静地说道。“放心,这里这么暗,看不清你的身体。”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但不敢拒绝。

他还是害怕被我掀开衣服,但是这里昏暗的光线下稍微让他好受了一些。

我蹲下身子,只拉开他右腰侧的衣服边角,他扯着剩余的没被掀起的部分不让我看。

暖黄的路灯光线下长长的伤口透着橘红色,深深的挫伤口子延展在他本就不光滑的皮肤上,周围的皮肤也被蹭得粗糙无比。

没有光滑的皮肤的反射让我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清他的伤口,“这混混也真是,下手也太狠了吧。”挫伤中心的皮肤凹陷,长长的接近二十厘米的口子渗出血痕。我摸了摸那处的皮肤,即使是不怕痛的他,腰也痛的动了一下。“戴了指虎啊,如果是我的肚子挨那么一下估计得三个月才能好吧。这次真是谢谢你了,陈山。”

我故作轻松地感谢他,脑子里却想起了小芳平常上下学安全的问题。虽然她的出租屋就在学校附近。但是她和陈山那个学校校风很差,会不会也有人缠上她,那么我又该如何保护她。

正当我想到头疼处时,头顶传来了陈山的声音。他终于终止沉默,开口说话了。

“你不用觉得,欠我人情。明明一直都应该是我……”他低着头,像是放弃了一般,有些用力地说出这句话。后半句话被他警觉地强行憋回了肚子里。

他闭上眼睛,一副有些痛苦的样子。像在等待我的责罚一般。

但不知是否是暖黄色光线的原因,他看起来又像是要哭了一般。

他今天真是莫名其妙的。

“好,好好好。”我放下他的衣服,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不耐烦地说道,“不欠你人情,那就走吧。”

我走在前面,不管他在后面如何犹豫,我今天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他跟在后面赶我的步子。

我走得很快,他走得很沉重。

我看着他光着下体,带着满身的显眼伤痕,低着头爬过来的样子。

“坐。”我命令他。

他光着身子,低着头跪坐下来,两只手还撑在床上。

“躺下,把你的腿抱起来。”我冷着脸对他。

他惊慌地抬起头来,正对上我审视的目光。低下头,沉默地照做了。

他往后挪了一点,面对着我,躺下。然后并拢了大腿,两只手虚虚地抱住大腿。

他用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扭过头不敢看面前的场景。

即使他不情不愿地闭上了腿,我也能在他抱着的腿下看到一丝他露出的,他私密处的光景,上面有水光作点缀。

“腿分开。”我语气不善地说道。

“小华……”他小声央求。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这样叫我吗,嗯?”

我稍微有些生气,扶着阴茎,把龟头狠狠按上他的阴唇。龟头上蹭上了一层他的淫液,身体被他并起的双腿挡住。

“啊嗯……不…”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看见他为了不喊出声而狠狠咬住的,发白的下唇。

“腿分开,第二次。”我用龟头向上摸索,蹭刮着他的阴蒂,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一捏上这里,他的下身就像水龙头一样淫水流个不停。

我觉得也挺好笑的。

打架打得一身皮肉粗糙的,不要命一样的人。拳头落在身上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痛,被指虎在身上划开口子,也当没事一样毫不处理的,不怕痛一样的人。

但却会因为这一颗,埋藏在下身本不属于男人身体的器官里,被阴蒂包皮覆盖着的小豆子被揉捏,而痛呼乞求。

实在是太好笑了,惩罚他也好,用他找乐子也好,在他畸形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也好,在他的畸形身体上寻找优越感也好。

他的身体都堪称是我最完美的性玩具。

“不……嗯…嗯……!”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小声呻吟着。

果然,阴蒂被刺激的快感太过强烈了吧,他遮住双眼的手都撤向一边。

我看见他眼睛睁大,紧紧地抓住床单。

眼眶里好像有泪在打转。

我用阴茎更往他的阴蒂上重按。龟头深深地陷进他的两片被我玩得鼓鼓的阴唇,抵着他的阴蒂包皮摩擦,不时蹭着其内的娇嫩小豆子。他的下身顿时像发了大水一样。

他咬着嘴巴,眼睛也像发了水,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流下泪水。

“腿分开,自己抱着。”我看他一副全身心都快要被痛感和快感绑架,被我玩得强制高潮的样子。在他高潮来临之前,撤走了我的鸡巴。“第三次。”

他咬着牙,闭着眼,强行抑制住快要高潮的身体,头偏过一边。颤颤地,缓缓分开两条腿。

我透过他的腿,看见他起伏的胸膛。

“再分开点。”我坏心思地伸手捏住了他的两瓣阴唇,被我打肿的阴唇滑滑的,十分不好捏住。我把他的两半阴唇捏紧,使它们贴在一起,裹着轻按刺激着他快要高潮的花蒂。

“不行…小华……”

“嗯啊…真的不行……小华、小华……小华!”

他失了神,以为我听不见一样,在嘴里用气声不住地絮叨着我的名字。

我抽走手,用力扳开他的两条大腿。他的手仍乖乖地抱着两条腿不放,蜷曲的脚尖轻轻的挨着床单。

“我不是说过了……”

我将阴茎对准他的花穴口。

“让你别这么叫我吗!?…你这个烂货!”

将阴茎用力地直直钉入。

进入后的摩擦感和包裹感刺激着我的阴茎,我掰过他的下巴,和他对视。我笑着,但眼睛却怒视着他。他躲避着我的视线,想要扭过头,但被我掰了回来。

我将阴茎抽出一截,又重重顶入。欣赏着他惊恐的表情。

刚才被强行抑制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感官过载,一点点小的刺激都足以拉响他体内的警报,更何况是粗长阴茎的暴力挺入。他的身体反应显然比他的大脑快得多,急着向我的阴茎献殷勤。他体内的娇嫩的软肉堆叠被我破开,他的花穴内壁温热潮湿,服帖地附上我的阴茎的每一寸。

但他的大脑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我欣赏着他的表情,从乞求和饱含歉意,到惊恐万分。到只是咬着嘴巴闭着眼睛一个劲流着泪的空洞。到潮红慢慢从脖子、耳后渲染上他的两颊。到被欲望冲击淹没大脑的颤抖,快要咬不住下唇的,变成欲望的奴隶的模样。

“我……”他松开了口,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地喘着气,他快要到了,“对嗯……”

他在高潮之前忍不住松开口,这样的举动可是把我们俩都置于危险境地。

说不定他一下没忍住叫出声来。就会让隔壁房间正在休息的小芳察觉,让我们共同仰慕的对象撞破我们的关系——这种恶心而畸形而充满欲望的关系。

我根本不想管他想要说什么,抓住了一旁的被子,准备蒙住他的头,或者塞进他的嘴里。

“对不起……嗯…………!!”

他睁眼睛,眼泪不住地流。他就这么咬着牙,抿着嘴唇,无声地高潮了。我感觉我们身体的相连处一阵液体浇下,打湿了我尚且露在外面来不及进去的一截阴茎。

随后他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精液沾上我和他的肚子。这个过程中,他也只漏出几声微小的呻吟。

我这时才意识到,与其说他忍住了声音,不如说他一直都在忍耐。因为我从未听过他大声的呻吟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管是小芳在隔壁时。在给他破处时小芳不在场,我骗他小芳随时会回来时。还是后来即使出租屋只有我俩时。他都没有漏出过一点声音。

在我心里,关于这款性爱玩具的优点,又默默增加了一条。

除了好笑,可以惩罚,可以找乐子,草起来舒服,可以用来发泄欲望,可以获得优越感之外。

外加一条,安静无声。

至于缺点嘛。太麻烦。有些时候太惹人生气了。

比如不愿意脱衣服,不愿意张开腿。

比如就算警告也不愿意离开小芳。跟别人表面上说是朋友,结果对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成天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芳的眼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

他总是让我生气,令我失态,也该付出代价来,接受我的惩罚。我不愿意折损风度,拳头或者皮鞭,我都不要。但只是我所给他的言辞上、心理上的惩罚,却又不能让他害怕,或者就此长记性。

因为他,实在太过愚蠢。比如,就比如现在。

他望着我。他那双长得让人害怕、随时随地都像是在忍怒一般的压眼眉,眉尾无力得吊下,再也让人怕不起来。本是形状锋利的眼里,却含有泪光,泪水糊住睫毛,让眼睛有点睁不开。终于被他松开的嘴唇,被咬得白白的,嘴角沾上缕缕水光。

他才高潮完的身体明显脱了力,但唯独下身却仍恬不知耻地重新吸含起我的鸡巴,他收缩的甬道让我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又吸又舔。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望着我。这让我有些尴尬,无所适从。

痴望,有点恶心,但是我想得出用这个词来形容。

他的眼神闪着光,我不清楚是泪光还是什么。

但随即这光旋转起来,变幻起来,逐渐遮蔽了我的全部视线。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有闪着光的目光向我而来。

好像要把我望穿一样的眼神,又好像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像是对我隐瞒什么的眼神,又好像在对我说着我本该清楚明白但忘记的交易。

又好像某个午后的妈妈,紧锁着她的房间门,对我笑着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又好像某次回家的父亲,留下了他新购置的房产证,匆忙走前警告了我一眼。

又好像他们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时,落地窗上的太阳。

欲燃一般得耀眼,好像凝视着、羡慕着这世间所谓幸福家庭的万千目光,爬进我家的阳台,把整个屋子照得透亮。

沐在阳光里的父母看不清模样,闪着光的眼睛紧紧地盯在我身上。

“你想去野餐吗?小华。”

“爸爸妈妈带你去好不好?和陈阿姨叶叔叔一起。”

“叶流芳也要去,小芳也来陪你玩好不好。”

闪着光的眼睛,像锁链一样,只要在这样的光里,我就不得自由。

记忆中白得不辨模样的阳光中,那个女孩戴着遮阳帽,对谁轻轻说:

“感觉,像什么表演一样。”

女孩失落的暗淡瞳孔望向地面,她说,她长大想要逃走。

当时的我,不敢说出哪怕一个字的同意。

“……”回过神来,那个痴望的眼神依然望向我。

但我也看清了,那光也只不过是他的泪光罢了。

我抓起一旁的被子,按在他的眼睛上,不愿再看他的眼睛。最好是连声音也塞住,但我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做这样的事。

我烦得要死,心如乱麻。

只想狠狠地顶进身下人的身体,狠狠地抽插,把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

我捞起他高潮后脱力虚弱的两腿,他无言地抱起他的腿,然后伏身深挺进他的身体。

“小……呃啊!”

我气过头,有一点想笑。

这人真是,说了多少次了,还改不过来。

叫上瘾了是吧。

有一次,小芳发现我和他之间,对对方都没有称呼。她弯着眼睛,开玩笑一样地对我和陈山说。

“什么嘛,怎么能叫赵会长叫‘你’。陈同学一点都不礼貌!”

她戳戳陈山的肩膀,陈山不太习惯地耸着肩,抖了一下。

她又摸了摸陈山的后颈,陈山差点敏感到跳了起来。

“小芳……不要了。”他低着头,手紧紧扣着大腿上破洞牛仔裤的洞,弯着腰乞求。

小芳坏笑着转向我。

“赵会长也是,一点也不亲民!以前在外高初中部的时候,就是见你这副冷冷的样子!”

她又来戳我,我笑着躲开了。

“咳咳,本人规定,在我的出租屋自习室,大家都必须对对方用亲切的称呼。”

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宣布。

“我就叫陈山本名就好了,他名字正好是两个字,小山的话,有点像狗的名字。”

小芳正要为这个称呼辩解,“哪里像”三个字才说到一半。

“好。”陈山开了口,抬起眼睛看着我。他先一步答应了。

“好吧,那同样的,小山也要叫赵会长叫小华!”小芳这样说着,这让我和陈山同时惊讶地转向她。

我不愿意。因为这个称呼,只有我的父母和亲近伙伴,以及小芳叫过,我并不觉得我和陈山熟到这种程度。

他也不愿意吧。因为这样的话,我叫他本名,他叫我却要叫得亲近许多。谁也不愿意这样亲近对待,一个拿自己身体的秘密要挟自己的人。

“小山,熟能生巧,现在就叫。”小芳握住他在桌上的手,我看了有些不舒服,偏过头去。

“啊……”他迟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他也迟疑了。

我偏过头,正在计划如何打马虎眼,就把称呼这件事糊弄过去。

反正陈山也不爱说话,在小芳面前呼唤我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小……小华……”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两个字。

“小华。”然后又,很小声地叫了一遍。

伴随着小芳好耶的欢呼,我黑着脸转回头望向他。

他的一只手被小芳捏住,另一只手挡在脸前。

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扭紧的眉目。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起伏的胸膛。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红红的耳朵。

我糟糕的回忆的开端,后来他在床上,忍不住呻吟时,就会时不时地泄出我的名字。

我捞起他高潮后脱力的两腿,伏身挺进他的身体。

伴随着他小声的痛呼。

我抓过被子按住他的脸,遮住他的眼鼻嘴,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冲撞。

听不见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好极了。不再有冒昧的打扰,不再有逾矩的称呼。不再看见他直直盯着我的双眼,和唇纹很深但是却泛着水光的男人的嘴唇。

这不是两个人之间亲昵的做爱,这是我单方面对他的警告、发泄、惩罚。

他是否接受我并不在意。他的欲望,他高潮时的样子,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我居高临下,伏身欺上他的身体,推送肉棒在他的体内大力抽插横冲直撞,撞得他的肉壁一阵摩挲抖动,破开他体内层层堆叠的软肉。

又抽出大半,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他肿起的窄小花穴口。我用手按压下他的逼口,感受它被我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塞不进一根手指的感觉。

然后向前送身,整根肉棒狠冲进他的身体,将他向前顶弄。他无力的双腿无意识地盘上我的腰身,整个身体颤抖着,脖子憋的红红的。

他双手紧抓身下的床单,但仍阻止不了身体被我顶得耸动痉挛。他那被我按着被子塞满的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我们交合时黏腻的水声,和我深挺时的闷哼回荡在房间。

而与痛苦的沉默着的他本人不同的是他的身体。

他才高潮过后的阴蒂又兴奋地突起,被暴力撑大好几倍的下身通道由子宫分泌出爱液润滑。

他的阴茎也勃起成弯弯的弧度,跟着他的身体在空气中打着颤。顶端透明的先走液时不时蹭上我的小腹,不知廉耻地在我的肌肉沟壑中勾画。

极少使用面对面体位,加上好几次都因为他的强硬抵抗而穿着上衣做爱,让我很少见到他的胸脯。

欲望的驱使下,我伸手探索这片新的领域,顺着他肌肉线条游走,勾画过他的胸肌。

与他精瘦而僵硬的身体不同,这里的肌肉明显要厚得多。也许是因为天赋异禀而发达的胸肌,也许是因为天生残疾的激素混乱而隆起的胸部。

我抚摸着他胸前的肌肉,虽然皮肉粗糙,有旧伤疤的阻隔,但奇妙的手感让我想要顺着着起伏一路向上。

我捏着他的一边胸部,向上捋去,到最顶处的小尖塔——他突起乳头,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我捏了捏他的乳头,觉得很有意思,撤走了压住他的头的手,两只手一起玩弄起他胸前的突起。

他仍旧沉默着,也许是因为被我用被子塞了满嘴所以说不了话。不过他的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

我两只手揪着他的两边乳头,把他柔韧度极佳的奶头拉长,又推着压扁,使他的奶头深陷进他充满弹性的胸脯。

我按上他的奶孔,狭小如针眼的小孔,即使是指甲的顶端也塞不进去。我用指甲扣划起他的奶孔。

他咬着被子的头仰起伸直,身体也变得潮红起来,腿在我背上动个不停。

他这里很敏感?真有意思。

我抱着忍不住想看他笑话的心,拖起他的屁股,我半跪起来,将他整个下半身抬起。

他的腿仍盘在我的腰部,我们下体紧紧相连。他的腰部以下全部悬空,他紧张的全身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只剩下肩膀在苦苦支撑着身体。

噢,还有跟我相连的下体,为了不使鸡巴滑出去,他的腿更紧地绞住我的腰。为了在我身上借点力,他的花穴更是收缩收紧到把我的肉棒夹痛。

我揽过他的屁股和肩膀,将他整个上身带起,他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全身放置在我的身上。下体因为重力而完全吃进我的鸡巴,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的胸肌顶住他的胃部,我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头靠上他裸露的肩。他的手害怕地伸到我肩上,环抱扣上我的后颈。

我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好吧,事实证明,男人的一身骨架真的很重,不适合单手托起来,我为我过劳的左手道歉。

另一只手扯开糊了他一脸的被子,让他被遮许久的眼睛露了出来。

红红的眼眶,直直与我对视的三白眼,我没有感觉不舒服,因为他的双眼这一次已经完全失神。

“吐出来。”

他没有任何反应,除了眼睛之外的脸部其他的地方仍糊在他的头发和薄薄的被子里。

“被子,嘴里的,吐出来。”

他呆住,没有任何的反应,盯着我的眼睛仍透着恐惧。

我无语沉默,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他的身体跪跨靠近墙壁。

我把他的后背紧紧顶在墙上后,把在这动作中滑出一截的鸡巴,重新顶入他的身体,才终于换来了他身体一激灵的反应。

他的身体被夹在我的胸膛和墙之间,虽然我仍坏心眼地让他钉在我的鸡巴上,双脚和屁股都悬空着够不着床。但他终于能在墙上借一点摩擦力,不至于太狼狈地挂在我身上,一身的紧绷肌肉也有所放松。

“吐不出来?”我紧紧地压着他的身体,回忆起我把被子按进他嘴巴时,确实力气用得很大。

我伸头,拖着他的屁股,将他更紧地靠压在墙上,抽出一只手。

“让我看看。”

我拂开他糊在脸上的黄毛,他好像回过了一点神来,在我手靠近的时候反应了过来,害怕地闭上了眼。

我把他乱糟糟的、倒长不短的头发别在他的耳后。

直到他惊讶地睁大双眼望向我,我尴尬地撞上他的目光,我才被我的举动吓到。

真该改了这个对谁都温柔的习惯,我想。

于是,我惩罚一般地拍了拍他终于露出的潮红的脸颊,又调整下身顶了顶他体内的软肉,提醒他我正插在他身体里的事实。

他没有说话,叼着被子不放。

我探上他的嘴巴,从手指拂过他的嘴唇,钻入他的口腔,感受到他口腔上颚过热的温度,顺着他口腔与被子的缝隙一路伸进。

越是伸进,他的瞳孔越是颤动,面色更是潮红。

他的身体靠着墙壁有些滑下,但两腿仍死死绞住我的腰不放,环在我脑后的手更加紧地揽住我的脖子。

我想要够到被子进的最深的地方,将手指一路深挺,与此同时,阴茎也因为他的滑下而在他体内一路深挺。

他的嘴巴被我用手指和被子奸进,他下身的小嘴也在被我的粗长阴茎奸淫。我不禁佩服起他真是了不起,也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大脑一直宕机。

手指一路向里,经过他温热的硬腭,戳上他敏感挑动的软腭,还是没有够到被子的尽头。我的两只手指不断深入,他的嘴巴也被撑开。

再往里进,就是他给我深喉时才能够到的深度了——被子居然伸进了这么深的地方,就连我都为之震惊。

我拉动深深捅进他口腔的被子,他的软腭抽动着,不时贴吸上我的手指,随着被子被带出来,他的舌头也重获自由,柔软的舌根贴上我深捅进他口腔的手指。我用指腹轻轻搓着他的舌根,他的舌头敏感地动着。

口腔仍是一点一点地吐出,终于被我拽出口腔深处,他叼着已久的被子。

被子终于被吐出时,我玩着他的舌根,一时忘我。即使好不容易已经吐出被子,他也张着嘴让我玩。

等我反应过来抽走手指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闭上嘴。吐出的被子,带出他口腔深处透明的涎液,将他的嘴角、嘴唇、下巴都蹭的晶亮亮的。他虚着眼睛,面颊潮红,张着嘴巴,嘴唇被涎液沾湿泛着水光,下巴微微颤动。

难以描述的,太过色情的场景,让我都有些看呆。

要不是他对拍他照片这件事的过分抵触,我一定会拍下他现在的模样。放在色情网站也好,社交网站也好。

这样一张照片放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一定会立即唤起看的人的性欲,想要玩弄他的嘴唇和口腔的性欲。

妈的,色死了。

还有现在,他一脸快要高潮的潮红,终于反应过来闭上张开的嘴,抽出一只手一个劲擦着他嘴边的涎液的样子。

并不白皙的男人身体,但却因为不爱露出肌肤而肤色不匀称,拥有了对比度极高的粗糙的、小麦色的手,和相对正常的身体肤色。

这样一双手,比起他身上其他地方更是皮肤粗糙、颜色暗沉。他用这双手打架、日常生活、劳动,他的手指形状并不好看,一双指节分明的、已经起了一些茧的手。

但是每次当他的手环在我的鸡巴上的时候,沾上先走液而泛出性感的光的小麦色。上下套弄我的鸡巴时,他粗糙的手心强烈的摩擦感。都让我觉得异常色情。

完美的飞机杯,完美的性爱娃娃。

我的情敌炮友。我的性爱奴隶。

他真是,从身体到身份都透着色情。

我一想到,这次做完之后,在给他说了那件事之后,我们上床的时间就要计上倒计时。就感到有些不舍。

我回忆起,刚刚冲凉之前对他说的话。

“等一会儿好好讨好我,这次做完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会心甘情愿想滚的,这不是你该待着的地方。”

明明刚刚还对他这样说着,现在却又假惺惺开始不舍。

我已经接受了的——“我这个人烂透了”——这一结论。

又一次被我重复得出。

他一个劲地用手背擦着嘴巴,我盯着他的手,分明的骨节、小麦色的皮肤、明显的青筋。还有撸动鸡巴时能带来摩擦快感的粗糙手心。

我忍不住俯下身来靠近他,端详起他的手。想要占有一切喜欢的事物的欲望,让我有点想砍了他的手作收藏。

我当然不会犯法,我不会做任何危害我的美好前途的事。

但是他如果能够人走了手留下,人走了身体留下就好了。

怀着“如果他真是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的念头,我俯身吻了吻他擦嘴时露出的手心。把下唇在上面轻轻磨蹭了两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和摩擦感。

“唔……”他终于出声,与我的唇隔了一个手掌的距离的他的嘴巴中传来呻吟。

我带着戏谑的笑,拉远距离重新审视起他的表情。被讨厌的人戏弄过后的他,用手遮住眼脸,偏过头一言不发。

他剩下一只手紧紧揽住我的后颈,两只腿为了不滑下去紧紧盘住我的腰,后背与墙紧贴,想要离我远一点。

真是好玩。

我托住他的屁股,欺身而上顶弄起他的身体。我用胸肌紧贴他的胸。有弹力的皮肤传来奇妙的触感。

他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但却被禁锢在我和墙中间不得动弹。

有了刚才太吵被我往嘴里塞被子的教训,他不再敢出声,无声地抿着唇、僵着脖子,快要忍不住时就咬住下唇强行憋回去。

我捏住他的屁股,扣住他的股缝。迫使他再把腿张开一点,夹紧我的腰,好方便我的进入。

他偏过头,使他的侧脸和耳朵朝向了我。刚刚被我理好别在耳后的黄毛,露出了他的耳朵。

小芳有一次问起他时,他好像说过,他的右耳本来有交叉桥钉,但疏于护理导致其中一个的耳洞灌脓。他忍着痛去取下了一个桥钉,贴上了膏药。

要不是现在看到他取下桥钉后,留下的一个有疤痕的耳洞,还有一个快要长好的耳洞,我都不敢相信他是会为了痛取下耳钉的人。

平常所见他身上那些毫不处理的打架伤口,顶着伤一坐三个小时自习一声不吭。让我觉得他好像天生不怕痛。

而床上那些举动,巴掌抽上批,擦过他的睾丸,都不能阻止他挺起鸡巴花穴流水的一副样子,则让我不得不猜测起,他是不是什么噬痛体质。让我忍不住变本加厉地让他痛。

但他却也是忍不了这小小的耳洞灌脓的痛的人,真矛盾啊。

我舔上他结了疤快要愈合的耳洞。又舔上原本的桥钉另一边没有灌脓,但现在也快要长好的狭小耳洞。吸吻他的耳朵,咬住他没有取下来的金属耳骨钉,牙齿通过头骨传来金属的振动音,这样的声音想必也传到了他的耳膜处。

我保持着下身的缓慢抽插,细吻着玩弄他的耳朵。已经分不清他身体颤动的原因,是因为抽插,还是因为耳朵被玩弄。

我吻上他本是交叉桥钉一部分的,剩下的那个桥钉。金属的横钉泛着单调的光芒,打耳钉都打得这么刻板的款式,简直就像他的人一样无聊。

我一边吻着他的耳朵、插着他的身体。一边想起了离开高中之后,没有学校的处分规则之后,不用再在老师同学面前装好学生之后,也去打几个耳钉。金属的桥钉其实还不错,但是基础款太无聊了,如果有珠光色那更好……

想着想着,吻落下处,在他的耳洞附近,尝到了血的锈味。

想必是刚刚脱衣服,还有推搡的时候刮到了。或者是被我按在被子里挣扎到时候蹭流血了。

这笨蛋,都不知道先取下耳钉再做爱的吗。明明很怕耳洞疼吧。

我移下嘴巴,咬住他的耳垂,将他的耳钉含在嘴里。轻轻挑逗着他的耳洞。虽然这种人造的洞并不是性器官,也不是对性反应敏感的地方。但他的手指仍被挑逗得紧紧搓着我的后颈,悬空的身体僵直往我身上倒。

缓缓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他的手在我后颈处的摩挲,他的腿在我腰间的蹭动。让我小腹处的欲火越燃越重,我咬住他的耳垂。抬起他的屁股,又按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他爽得把头仰起,耳垂被扯长。我听到他痛得忍不住,“嘶”的一声。

我一分神,就让他的耳垂滑出了我的嘴。我的嘴正临上他仰起的下颚侧面,又是一路细密吻下。

情欲催动,欲望驱使。我托着他的屁股一个劲深顶作活赛运动,龟头越往深顶越受刺激,快感席卷我的大脑。

我无处发泄的过分欲念,与他一直忍耐的过分欲望交杂。

他紧紧抱住我,紧紧地与我身体相贴,环抱的手动情地扣着我后颈的皮肤,盘住我的腰的腿动个不停。像是不害怕我会松开让他掉下去似的。

我托着他的屁股摩挲揉动着他的软肉。将头埋进他的肩轻咬他的皮肤。

然后鞭子一样的鸡巴,抽着他体内的甬道,怀着惩罚着他的愚蠢不自量力,开拓着他的身体。顶着他软弱的畸形器官。

我发育完全的健康而粗壮的鸡巴,在他本不该存在的畸形的、未完全发育的、又窄又短又小的通道中驰骋,顶弄着最深处的花心,感受着龟头在一次次冲撞中卡进什么更加窄小的小径。

——如果说他的双性人阴道是勉强能够开进车的小道,那么这里就是车完全进不去的小巷。

但我不愿意在欲望最强的时候受到打击,发狠地撞击起他本就窄小的双性人阴道中更加窄小的甬道,撞得他压抑住的气声痛呼碎成碎片。我听到一两个字像在叫我名字,抽出鸡巴,一鼓作气全部顶入。

龟头卡入窄小的小径,被什么小口吞入,龟头顶部的阻隔全无。

“啊…………嗯!!”头顶的他泄出一缕声音,又抽出双手赶紧捂住嘴。

他像是要脱力一样地蜷曲着身体,上半身离开墙面,紧紧靠在我的身上。

我突然明白了包裹我龟头的小径,和现在顶入的小口是什么。

我突然不知道该庆幸我生物学学得很好,性知识也比较完备,性器官发育得也很好,还是应该后悔拥有这些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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