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半开着,时宜被沉淮偃抱在怀里,愣愣盯着赵秦屿无视周围虎视眈眈的黑衣保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助理和司机早就下车想伸手拦住,也被沉淮偃抬手拒绝。
赵秦屿眼下一片青黑,眼睛布满红色的血丝,死死盯着车内那个朝思暮想的小小的身影。
瞧,现在多像童话故事,恶龙禁锢住公主,他得披荆斩棘才能将公主夺回。
赵秦屿走的每一步都重重落在时宜的心上,心脏仿佛被沾了毒的藤蔓缠上,毒素随着他的靠近注入,让时宜恍然有种快要溺水的窒息感。
很恐怖。
她想起来之前某个被赵秦屿压在床上的晚上,自己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已经累得不行了,但赵秦屿还是恨不得钉死在她身上的样子。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放开我。”
赵秦屿却拨开她黏在脖子上汗湿的头发,露出那截雪白的脆弱的脖颈,后颈早就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光是看到在时宜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就让埋在时宜身体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听到少女的悲鸣才勉强唤回了她的一丝理智,赵秦屿舔过后颈处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连同汗水一起吞咽入腹。
“放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如果小宜哪天离开我身边了,最好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一定会变成一只疯狗的。”
“到时候把小宜关在屋里,整天就喂小宜吃鸡巴。如果被肏坏了,小宜也只可以打我骂我,不能够生我的气——因为是小宜先犯错的。”
回忆戛然而止,沉淮偃本来轻拍她背部安抚的手,不知不觉捏住了她的后颈。她像是一下子应激了一样想甩开,但却被沉淮偃不轻不重的力道控制住。
后颈早就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沉淮偃微凉的手指按住细腻的肌肤,指尖轻轻摩挲。没有用多少力,但全然一副将人掌控在手里的模样。
“宝宝怎么在抖?”他凑近她的耳边调笑,视线扫过已经快要走到车前的赵秦屿,“是在害怕他吗?”
完了怎么办?
如果被赵秦屿捉回去的话自己一定会被他给玩死的。
“看不到他是不是就不会害怕了?”
这句话让时宜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她甚至都忘记了是沉淮偃对她的恶行,忘记了他和赵秦屿明明都是一类人,下意识将沉淮偃作为依靠。她蜷缩进他的怀里,按照沉淮偃教过的讨好他的方法,胡乱亲吻他的脸。
“老、老公,求你”
“怎么这么可爱呢?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