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淮偃很受用,当着已经走到车窗前的赵秦屿的面就掌住时宜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砰砰”看更多好书就到:q g gu shic o
赵秦屿再也忍受不住敲响了窗户,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现在就想撕烂沉淮偃的那张让人恶心的臭嘴。
知道时宜害怕,沉淮偃脱下外套盖住她的脑袋,将车窗升起,隔绝掉令人作呕的视线后,才下车与赵秦屿对峙。
“沉淮偃,还拘着我的未婚妻做什么?这么喜欢当小叁?你这是非法拘禁。”
“什么你的未婚妻,脑子有病就去找医生治,赵大少爷——我和我妻子合法同居,你应该多去咨询一下赵家的法律顾问了。当街拦车,吓到我的妻子,这些账我会慢慢和你算的。”
简直荒谬!沉淮偃的说辞直接让赵秦屿笑出了声,“到底谁该去治病?不是我说,如果穷酸惯了,请不起精神科的专家我可以帮忙。能把别人的未婚妻当成自己的妻子,可一定得去医院看看。”
沉淮偃调整了下角度,刻意将他和时宜手指上配对的戒指展示出来,“到底是谁在臆想——你心里没数吗?”
“一个戒指而已,算不了什么。”
“总比某些人连戒指都没有的好。”
赵秦屿没有了耐心,“嗤——沉淮偃,别真把自己当回事。”
“当时你怎么跪在我脚边的样子都忘了吗?怀着报复我的目的去接近小宜,我都没想到你可以这么手段龌龊。现在还敢说小宜是你的妻子,你又是哪来的脸?”
“我是没有戒指,可我从来没对小宜生出过二心。你这种一开始目的就不纯的狗,哪怕是主动套上了项圈,小宜也不可能再要你了。更别提还用手段将小宜掳走”
“”沉淮偃呼出一口气,“要不要是她来决定,你没有资格。对吗?连项圈都没资格套的舔狗?宝宝连见都不想见你。”
……
这场对峙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宜也不知道,她只记得自己盖上沉淮偃衣服后,就像鸵鸟一样缩了起来。
隔音很好,她压根都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开始放松,精神也开始涣散。
不对
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困?
这个问题还没出现在脑海里,她就往旁边一倒,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