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榆正如受鼓舞,更卖力地抬腰,垂着头也不管凑到嘴边的是何物,张口便咬。
凌湘被噙住耳垂,温热的气息全扑到耳背,痒得她抖了抖,小穴一绞,里头的淫水竟就顺着男根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缓缓往下落,体液因交合被捣得黏稠,糊湿了两人的胯部,不多时却又随动作而甩出长长晶丝,垂落地面。
房间昏暗,连微弱的月色都被云雾挡去,仅余一室欲色。
凌湘撅股迎合着他的顶撞,将性器含得更深、更紧。
她反手搭向关榆正胳膊,两只手随即松开乳儿,箍着她向后拗,凌湘自觉腰肢折如新月,对方的每一下狠干都像能把腰撞断,未等来关榆正的泄身,她便已历好几波高潮,春水再又积了满腹。
关榆正愈发得心应手,尤在换了姿势过后,因被褥的掩盖而失去声音的银铃得了解放,随凌湘晃在床边的两只脚丫摇动,他撞得有多用力,那抹清音便显得多么嘹亮。
这段日子只能靠窃来的兜子排解欲念,一朝解放,关榆正早顾不上过度使用带来的后患,一味疯了似地讨好凌湘,无论多少遍,都能叫那东西重新抬头,整夜重复着挺腰顶弄,狠狠凿到她身上,最后连白精都变得清澈,只挤得出稀稀拉拉的水液才得以停歇。
他将人自背后抱睡,确保肉根被小穴含住方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