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湘迷迷糊糊间搭上横在胸前的那只手。
乳肉似乎被捏狠了,稍一碰便传来胀痛,她试图拉开作恶的手,不过半息,那手又精准寻回软肉,搭在其上。
凌湘揪着残缺的食指向后一拗,语带不悦:“够了,愉平……还痛着。”
话毕,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她忙转身看向背后的人,见他仍是闭着眼,不知醒来没有,等了一会,才放慢动作走向浴房。
关榆正听得惺忪铃音渐细,方盘腿坐了起来。
她唤的是堂哥,确认这点的关榆正不知自己应否庆幸。
他缺失的是一个指节吗?
伥然摸向断指,思疑当初砸得太干脆,没再叁确认关榆平被夹断的指节有多长,若是记差了,岂不代表两只手并不相像?还能驳回去半截吗?
他在房里苦思冥想,凌湘在院子亦不得清闲。
离水烧开尚需要时间,而关榆正射得太多,被强行堵了半夜,以致满穴的精水流不干净,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根的湿润,汁液涔涔,一路沿大腿内侧下淌。
凌湘擦都懒得擦。
索性先去喂鸡,把早饭做起,等来热水再把身子洗净。
于是当她舒服地泡在浴桶时,时候已经不早,而关榆正竟还窝在她的床上。